零点看书>军事历史>>第六百五十九章、恐怕箜郡王未必会对此事感兴趣

作为一个坚持“以战养国”的国家,北越国从不缺乏骁勇善战的将领。

但骁勇善战的将领都是从什么地方来?自然是从战场上来。

曾几何时,余容与穆延不仅是北越国战场上两颗耀眼的将星,两人的你争我夺最终也从战场上延伸到了战场下。

而由于北越国皇上图韫近十年来的不思近取,没有打仗机会、没有打大仗的机会,至少在短期内就还不会有什么将领能在战绩上比得过余容、穆延在北越**中的名声。[

也正因为如此,两人虽然都担心育王府的二十万兵马,但却并没有因此而畏惧。

作为给自己“前妻”,或者说是“逃妻”的信件,仿佛知道余容也会看到信件中内容一样,穆延在信中并没有透『露』太多的浓浓情意。

字里行间就体现出一种从容、一种大度,只是在让焦玉照顾好自己的同时,也将育王图濠来到申州的真正用意,乃至自己和焦玉一旦落入育王图濠手中的下场都说了说。

也表明自己并不是因畏惧才要离开申州,同样是为了太子图炀不受影响才离开申州。

所以,余容即便不满意穆延信中的高人一等态度,但也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因为穆延信中还提到,如果战事不利,焦玉最好也不要一直留在盂州不出。因为他们并没有消灭育王图濠的责任,只需将战事拖延到太子继位就行了。一等太子继位,掌握兵权,那么仍在袭击焦玉的育王图濠就会变成北越国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贼。

毕竟那时太子已经、不再是太子,随着太子图炀成为一国之君,谁也不能再对育王图濠攻击焦玉视若无睹了。

只是说焦玉该往什么地方转移,这个穆延却无法保证,还要焦玉细细去思索。

而穆延信中虽然只是在对焦玉说该怎么办,并没有提余容的名字,但在赞同穆延的意见同时,余容却又有些郁闷。

因为余容的确没想到可用运动战的方法来彻底拖跨育王图濠。

至于说余容为什么没想到这点?

一是因为大明公主要求余容不能将战火燃烧到盂州城,朝廷可放弃整个盂州给育王图濠陪葬,但却不会放弃北越国最为繁华的盂州城。恍惚间就好像要求余容为了盂州城死战,这样才能给予他出境立国的机会一样。

二就是余容本就是那种坐镇中军、如臂使指类的主帅,并不需要亲临战场就能完成对整个战役的指挥,所以余容底下的部队可以运动,余容本人却没有运动的习惯,这才导致他对穆延提出的运动战不熟悉。

可穆延的运动战虽然并没要求以焦玉做饵,但育王图濠为什么要攻打盂州?

不是为了攻下盂州,而是为了抓捕焦玉。

所以,只要有焦玉在身边,余容根本就不用去考虑育王图濠究竟会如何调兵遣将,反而可以利用焦玉来给育王图濠处处设伏,伏不胜伏。

不仅不用去为保住盂州城而与育王图濠硬碰硬的死战,反而还可利用盂州军对战场的熟悉,以及装备、战力上的优势来寻找合适的围歼育王府部队战场。

所以看完信件后,余容很快就将头一扭道:“李知州,你能不能尽快联络一下箜郡王。”

“……联络箜郡王?联络箜郡王干什么?”[

身为盂州知州,李睿祥虽然处处受制于余容,但也只有站在余容身边才能显出自己的派头、自己的从容、自己能与余容平起平坐的地位。

所以,李睿祥不仅关心穆延给焦玉的信件内容,同样也听到了柳如絮先前所说的穆延打算让穆勤前去京城少师府做质子的事。

因为比起让穆勤去少师府做质子的“蠢事”,北越国还有哪个官员的家人在少师府做质子、质妻、质母的人更多?人家只要在少师府放一个质子就足够了,李睿祥的全家却都在少师府做质子。

想到这里,李睿祥就发觉自己以前的野心是不是太大了些?

在还没能保证家人的人身安全前,他凭什么去想那么多争权夺利的事,这不是有些太不念亲情了?甚至于李睿祥都没主动请教过少师府自己以后该怎么做事,这真有些太不适当了。

因为,质子是为什么而存在?

乃是要让下属及有关系的官员保证忠心而存在。

虽然少师府没对李睿祥提任何要求,但李睿祥又怎能无视少师府。

正因为如此,李睿祥才更关心穆延的信件内容,也越发不明白余容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突然提起箜郡王。

而余容却直接将信件递给李睿祥道:“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这,……余大人难道也打算离开盂州不成?”

三言两语看完穆延信件,李睿祥顿时就有些担心起来。

因为,正如穆勤不用说明自己到少师府做质子的价值一样,同样不用余容再做说明,李睿祥也知道余容与育王图濠进行运动战的价值。

可余容能够保护焦玉离开,并在任何地方与育王府作战,但身为盂州政务首脑,李睿祥却不能轻易离开盂州城。因为一旦离开盂州城,别说李睿祥还有没有在盂州发号施令的资格,别人会怎么看待李睿祥这个胆小的盂州知州都不好说了。

所以,除非盂州城被敌人攻破,李睿祥和城中文官都不能随意离开盂州城,这也是文官在和平时摄取大量利益后,来到战时最大的悲哀。

余容则毫无掩饰道:“不是离开盂州,而是离开盂州城,因为要更好的保护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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