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没事,你看爹爹已经迎上洵王爷了,就是身上血腥味大了些。”
随着冉雄目光,冉华才留意到一旁迎向洵王图尧的冉鸣,而或许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坚强,冉鸣甚至都没让人搀扶,却也让冉华看着松了口气。
只是随着冉雄怨声,冉华才反应过来冉雄身上也有股血腥味,顿时就有些惊怵道:“血腥味?对了,弟你身上怎会有血腥味?你们不是都没事吗?”
“没事是没事,但是,算了,还是不说出来吓姐姐你了。幸好姐你这次没跟着一起回乡,不然……”[
说到最后,冉雄甚至一脸庆幸的再抱了抱冉华才将她松开了。
而即便环眼一看,冉华也很快发现除了那三、四百冉家护卫外,冉家人,包括冉家下人都一个不少时才满脸愤恨道:“……不然?什么不然?这到底是谁下的谕命,怎样的想法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夫人你就别再说了,能对父亲大人做这种事的人,都不是冉家能得罪的人,何况冉家现在已被圈禁京城。”
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圈禁京城,还包括行动上的圈禁京城。
望着满脸悲戚的冉家队伍,怀中抱着苏簪的苏阳欢根本就不敢松手。幸好这一日来折腾的事情太多,苏簪现在已在苏阳欢怀中睡着了,不然苏阳欢肯定都不敢再让苏簪留下来多看一眼。
听到苏阳欢在身边说话,冉华的神情虽然迅速一僵,但依旧是郁闷难平道:“混蛋,他们即便是一国之主,又能做出这种事情吗?”
由于冉鸣并没将自己的分析对冉雄说出来,冉雄也将今日的拦截记在了北越国皇上图韫和大明公主身上,却也有些感叹道:“没办法,这就是手中有没有皇权的区别。”
手中有没有皇权的区别?
没想到冉雄竟会说出这种话,苏阳欢就惊讶了一下,因为很难说这样的话语究竟是对皇权抱以怎样的态度。
不过苏阳欢还是很快说道:“雄弟,要不我们还是赶快回云兴县,换乘马车将大家送回丞相府再说,不然大家今晚恐怕都会睡不安稳。”
“姐夫好主意,小弟这就去让他们立即起程。”
苏阳欢的主意不是有多好,而是特别适合现在的状况,这也是苏阳欢一贯怠
因为,别说这些冉家人现在都需要一个地方休息,需要一个能让他们感到安全、安心的熟悉地方休息,苏阳欢的特点就是在合适时间做出合适的事情。虽然没有什么特别表现,但绝对会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与苏阳欢相处时的舒坦。
不仅不用费劲,苏阳欢都为他们安排好了一切。
而当冉雄又赶着去拉冉家队伍重新上路时,望着一辆辆染满血污的冉府马车,洵王图尧也有些双唇颤抖道:“……染血之日,这是染血之日啊皇上这未免也有些太过分了冉丞相你一心为公,他又怎能如此对待冉丞相……”
“洵王爷不必多言,这本就是下官自己的错,不该去挑战皇上的极限。”
虽然猜出事情肯定与易嬴有关,但冉鸣却并不认为北越国皇上图韫也会与这件事脱离干系,反而更会刻意与这件事拉扯上干系还值得相信。
毕竟这也是对朝臣的一种威慑方式。
可这话洵王图尧却不爱听,又是说道:“那冉丞相认为现在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该怎么办吧反正他们只是看重本官在处理朝政上的事务能力,又不关心本官会做些其他什么……”
又不关心本官会做些其他什么?
乍听这话,洵王图尧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因为这就表明冉鸣并不会只因今天这事就轻易改变立场了。
而冉鸣又为什么不想改变立场?
因为,改变立场能为冉鸣自己带来什么?能为北越国带来什么?
什么都不能带来。
最多就是让冉鸣的生命延后而已。
但只要冉鸣继续在朝政中兢兢业业,有关其他事情的做法,冉鸣却也不想轻易放弃。毕竟冉鸣并没做过现在就要开始行动的考虑,而真的北越国天下大『乱』时,冉鸣自然就有机会开始自己的真正行动了。
所以在此之前,冉鸣完全可去“帮助”其他人,就如同帮助北越国皇上治理朝政一样。
这样即便真要惩罚,也不会惩罚到冉鸣身上。
而当冉鸣等人回到洵王府时,消息也迅速传到了京城。
但由于今日乃是冉鸣离京的时间,所以不管甘愿不甘愿,在太多人请假后,北越国皇上图韫也只得“顺水推舟”答应免去了今日早朝。只是没说方便众人前去送别冉鸣,却是推托自己身体有恙来遮掩。
也正因为如此,同样让北越国皇上图韫心中有些怨怼,怨怼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圈禁冉鸣。
而正当北越国皇上图韫在南书房中极为不爽地批阅奏折时,看到一名太监急步过来,郝公公就迎出南书房,然后与那太监说了两句,这才难免惊怵,也是满脸难看地急步走入书房道:“皇上,出大事了。”
“出大事?出什么大事了?”
听到郝公公说出大事,北越国皇上图韫并没有太当真。因为不管大事还是小事,对北越国皇上图韫来说更重要的还是坏事、好事。
所以郝公公既然没说这是什么坏事,大不大事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郝公公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