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人都知道,老男人最会心疼女人,并不会不管不顾只想着自己发泄完就了事,往往前戏都比较多。
而即使同样有经验的男人非常少,但实际上老女人也差不多。
在明白自己已经年老衰后,老女人在上的心态也不再是如何去追求自我享受,而是如何去满足男人,以求得下一次的享受机会,求得男人不会抛弃自己。
而尽管已看过易嬴与许瓶儿相好,知道易嬴很厉害,但真正用身体尝试过后,王干娘还是有些如痴如狂。[
所以,别的女人或许在易嬴纠缠下还会以自己的身体、容貌为重,要求早些歇息,但在明白易嬴是真的没够状况下,带着一种自己还能吸引易嬴的欢喜,王干娘一直都在对易嬴曲意奉迎,不怕易嬴撑不住,只怕自己满足不了易嬴。
然后一直来到第二日上朝前,易嬴才满脸爽快地亲en着王干娘说道:“干娘你真bang,本官好久没玩这么爽快了,要是不用上朝该多好。”
“唔嗯,老爷你真是太厉害了,难怪需要那么多女人,还要什么窜房制。”
没说自己是不是已经无法承受易嬴的重击,王干娘的整个身体都软在了易嬴怀中。
了王干娘柔软、硕大的iong脯,易嬴也知道王干娘不再年轻,略带炫耀的关怀道:“嘿嘿,本官当然能干得紧,那三娘你慢慢休息,本官先去上朝,等本官上完朝后,回来再带你回少师府。”
“唔嗯,老爷垂爱,但不知老爷有否兼容并蓄的念头。”
“兼容并蓄?干娘你想说什么?”
什么是兼容并蓄?
放在普通环境,那就是多搜刮一些金钱,但在上说这种话,那就有些不言而喻了。
而靠在易嬴怀中,王干娘就说道:“那不知易少师可否听过蒲爵女之名?”
“蒲爵女?本朝有蒲爵吗?干娘你也知道本官现在疏于朝政。”
“老爷容禀,蒲爵府只是一个子爵,自然入不得老爷法眼。而那蒲爵女则是蒲爵府的最后继承人。如果老爷能纳蒲爵女入房,并且能给蒲爵女一个孩子,相信蒲爵府绝对会蝇随骥尾。”
“纳蒲爵女入房?不说蒲爵女愿不愿意接受本官,干娘你又曾受过蒲爵女恩惠吗?”
听到王干娘话语,易嬴就疑了一下。
因为易嬴即便已经与不少皇亲贵胄女子相好,可也从没说过掌握一个爵府,何况以王干娘的身份,凭什么又能为一个爵府说话。
王干娘却在易嬴怀中蹭了蹭,也不怕易嬴怎样想道:“老爷容禀,受蒲爵女恩惠的并不是干娘,而是祥和茶馆。所以不是说知恩图报,而是为报答蒲爵府,干娘怎么都要帮蒲爵女说上一说。至于说老爷要不要纳蒲爵女入房,老爷自己决定就好。”
听到王干娘话语,易嬴脸上就l出了笑容。
因为,易嬴即便不知道蒲爵女的能量究竟有多大,但祥和茶馆能在刑场旁立足,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别说如果没人做后盾,祥和茶馆肯定早被其他人生吞活剥了。即使王干娘的屋子外观很简陋,房间里面却别有天。各种精美器物不仅一样不少,甚至一些东西一眼看上去就有些年头。[
原本易嬴还以为这是王干娘藏富于内,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于是易嬴一捏王干娘丰iong道:“那蒲爵女的长相怎样。”
“咯咯,老爷你真是的,别说蒲爵女本就是一美人,老爷都能接受干娘了,还会挑剔别的女人?”
“谁说的,干娘你可不差。”
“谢谢老爷垂爱,那干娘回头就和蒲爵女说说,也算了结祥和茶馆与蒲爵府的善缘,不然干娘可不好说走就走。”
“那行,你去说说吧”
抱着王干娘亲en一阵,易嬴并不在乎王干娘的善始善终。
而且易嬴也相信王干娘并不会太过了解蒲爵府和蒲爵女,也就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了。毕竟这事成不成还都是两说,不知易嬴的内秀,又真有女人会看上易嬴吗?这又不是有什么利害关系,易嬴可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美好。
然后不管王干娘回头打算怎样做,易嬴就在王干娘服下换好衣服,掐着时间赶去上朝了。
接着来到皇宫前,几乎所有官员都已听说昨日皇上命郝公公传易嬴上朝的事,一个个都纷纷赶过来寒暄,却也是在探听易嬴上朝的原因。
跟在众人后面,洵王图尧也笑道:“……怎么?易少师今日终于想到要上朝了?难道也是耐不住这小雨寂寞。”
“洵王爷好说了。其实这样的小雨正适合滋润田地,若不是一些地方大雨成灾,那到是上好的吉兆。”
“易少师所言甚是,希望今日上朝也能有个吉兆。”
不用易嬴去透l消息,以洵王图尧的精明、机警,自然知道今日朝上将开始正式讨论浚王图出境建国一事。
而这不仅对太子登基有利,对洵王图尧意图夺取皇位同样有利。
毕竟没有浚王图的竞争,洵王图尧就等于少了一个敌人。而太子图炀都敢让浚王图出境建国,虽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意义,洵王图尧也相信自己绝对能做到太子图炀能做到的事。
所以,虽然清楚易嬴不可能站在自己这一边,但仅是就事论事来说,洵王图尧还是希望能与易嬴合作愉快。
毕竟易嬴早就表示过,洵王图尧想要夺取皇位乃是天经地义之举,用不着其他人去刻意贬低,也没人有资格去贬低洵王图尧。
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