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侠,你所言有理,得罪了,我先行一步。”红衣少年接过剑,转身飞掠而去。
安意见白无名没事,悄悄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离开,却不想白无名已觉察到了,“谁?”
安意不想见他,施展轻功要走,只见眼前白影一晃,被人给拦下了。
“原来是位姑娘。”白无名目光微凛,轻轻摇着折扇,“姑娘为何鬼鬼祟祟躲在旁边偷窥?”
“谁鬼鬼祟祟偷窥了?我路过。”安意没好气地道。
“十九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无名听出了她的声音,惊讶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安意反问道。
“十九妹妹当然能在这里,不知道十九妹妹在此路过,是要去哪里?”白无名笑眯眯地问道。
安意不理他,径直往前走。
白无名跟在后面,笑问道:“十九妹妹去申州有何要事?”
“与你无关。”安意掏出短笛,吹了两声,马儿从林中跑了出来,足尖轻轻一点,轻盈地飞身上马,把包袱放在马背,拉着缰绳,拍马向前跑。
“十九妹妹,等等我。”白无名勾唇一笑,收起纸扇,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安意骑的是千里良驹,白无名轻功虽好,可人到底没有马的耐力好,眼睁睁看着安意骑马远去。
安意甩掉白无名,心情大好,放慢了速度,转过两个弯,看到路边有间简陋的茶寮,里面坐着两个客人。安意摇了摇水囊,没有多少水了,下马打算在此处休息一会儿,装点水,再给马喂点草料。
安意走进茶寮,摘下帷帽。
茶寮的老板看直了眼,伙计更夸张地流出了口水,那两个客人也盯着她目不转睛。
安意这一路上被人看多了,习惯了,神色淡然,“老板,来壶白开水。”
“姑娘,小店虽简陋,却还有一两样茶水是可入口的,姑娘何不点一壶,慢慢品茗?”老板满脸堆笑地问道。
“不用,白开水即可。”
“姑娘可还要用茶点?小店有长生果、豆干、馒头和蚕豆。”
“不用。”安意依旧回绝。
老板见状,没再推销,“姑娘稍等,水马上就来。”
须臾,一壶白开水送了上来。
安意倒了一杯水出来,举杯一闻,唇边逸出一丝冷笑,误入黑店了。杯中的水除了柴火的烟熏味,还多了点药物的味道。把杯子放回桌上的同时,左手屈指一弹,将一枚mí_yào弹了出去。
四人见她不喝水,端端正正坐着,不免着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又等了一会,伪装客人的两个忍不住,刚要从桌下抽出刀来,忽觉得头晕目眩,倒了下去。
老板和伙计大惊失色,刚向前走了一步,也倒了下去。
安意轻嗤一声,四个笨蛋,连点江湖常识都不懂,要知道落单的女人、老人和小孩这三种人都是有所依仗,惹不起的。
“你们在路边开黑店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着了你们的道,今天我杀了你们,也算是为民除害。”安意走到四人身边,运指如飞,连点了四人身上两大死穴。
四人打雁不着反被雁啄瞎了眼,送掉性命。
安意推开茶寮的门,四处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把镶着宝石的剑,还有三百两银票和几十两碎银子。
那把剑,安意看着有点眼熟,想了一下,走出去,扬声喊道:“白无名,白无名!”
------题外话------
儿子要考钢琴级,陪他练琴去了,更新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