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生对苏立的到来自然是高兴至极,而苏立也从苏雨生这里得知了苏家其他人现在正在国外的消息,也就只有苏雨生和苏志辰留了下来,管着生意上的事,就连苏雨生的妻子,苏立的舅母,都跟着去了国外度假。
苏雨生白天都忙着苏家生意上的事,就是晚上也很少回怡馨苑,苏志辰与苏雨生差不多,至于苏慧,她也已经开学了,平时都是住校,没有回怡馨苑,大多数时候苏立反而是独自居住,陪着他的就只有一群佣人。
在苏立搬到苏家的第三天,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之前在大巴上遇到的那名中年女子打给他的,当时苏立在大巴上听中年女子说她父亲得了怪病,昏迷不醒,而且看到了女子有一株曲凰参,所以便起了和她交换的心思。
如今女子打电话过来,肯定是因为她父亲的病还没好,苏立很不厚道地笑着接通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苏兄弟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中年女子的声音,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中年女子此时的心情是患得患失的,她带回来的曲凰参虽然让她父亲有了一些好转的迹象,但却没能让他醒过来,中年女子便猜测是不是药的剂量小了一些,不过她的朋友在把曲凰参交给她时就告诉过她,每次最多只能取六毫根须熬药,所以她也不敢多放。
不过在过了这么久见父亲一直没有醒过来后,中年女子便擅自做主,加了一些药量,谁想她的父亲醒是醒过来了,可却是双目圆瞪,两眼赤红,最后喷出一大口血后又昏迷了过去,而且这次比上次还严重,出气多进气少。
情急之下中年女子立即就联系了她的朋友,可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接着她便想起了苏立,当初苏立就告诉过她,曲凰参有刺激血脉的效果,她再一看她父亲现在的情况,血管爆棚、全身赤红发烫,可不就是和血有关吗?
所以她才死马当作活马医,把苏立当做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想要试试看。
苏立在接到中年女子电话后,知道如果自己去晚了,中年女子的父亲说不定就没命了,于是他随手将手机扔进储物戒,然后开着一辆苏雨生的车便出了门,向中年女子告诉他的地址赶去。
途中在经过一家中医药店时,苏立下车买了一些药草,虽然还不能确定中年女子她父亲得的是什么病,不过苏立却不需要对症下药,以他的炼丹术,完全可以从购买的这些药草中挑选出几味有用的,炼制成药丸,一样可以给中年女子父亲治病。
只是当苏立赶到了中年女子家时,却发现情况并没有这么简单。
“孙姐,你父亲这是被人下了蛊,却不是什么病。”苏立为中年女子的父亲诊断后,皱眉向她说道。
中年女子家中除了她和她父亲外,还有一名中年男子,是女子的兄长,闻言比中年女子还着急地问道:“啊!大夫,那我爸他还有得救吗?求求你无论如何救救他,钱不是问题,多少我们都去凑!”
“我不图你们的钱。”苏立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中年女子问道:“孙姐,你那个朋友到底是什么人?”
苏立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中年女子的朋友不简单了,她的朋友肯定是认识曲凰参的,因为中年女子父亲体内中的蛊,便是一种吞噬人的精血和精神的蛊虫,而中年女子的朋友却知道用曲凰参来压制它。
只不过曲凰参虽然可以压制住这种蛊虫,但中年女子父亲精神上的损伤却是没办法治疗,所以一直没有醒来,最后在被过量的曲凰参刺激后,才回光返照一般醒来了一小会儿,接着又倒了下去,雪上加霜。
原本就被蛊虫快要掏空的身体再加上曲凰参这一刺激,如果苏立没有赶到的话,估计他活不过今晚。
“我朋友祖上就是开医馆的,他家是中医世家……”中年女子还没有说完,便被苏立打断道:“我这么说吧,你父亲中的这种蛊虫除非是下蛊之人,或者其他对蛊虫同样精通的人,不然是一般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它是什么蛊的。”
“更别提还能找到曲凰参来压制它,但却又偏偏不除掉它。”苏立怀疑中年女子父亲体内的蛊很有可能与她的朋友有关,不然她的朋友怎么可能连她父亲都没见过,就知道给她曲凰参?
就连苏立都是神识探查后才发现了中年女子父亲体内的蛊虫,他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能凭着一句昏迷,就判断出人体内的蛊。
中年女子听了苏立的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她朋友的电话打不通了。
“算了,我先给你父亲治疗,你朋友的事一会再说,你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治好你父亲后你带我去见一下你那位朋友。”苏立摇了摇头道,他倒是没想去找中年女子朋友的麻烦,这事与他无关,他还没滥好人到要去惩奸除恶。
救治中年女子的父亲只是为了换得他们手中的曲凰参,而见中年女子的朋友,却是苏立想问问他那里还有没有其他珍惜药草,想要和他换。
为中年女子父亲除掉体内蛊虫没有用多久,苏立有神识辅助,灵力只是探入他的体内没多久,便将一只犹如瓢虫一般的蛊从中年女子父亲指尖逼出。
中年女子和她的兄长还是第一次见到蛊虫这种东西,都震惊地打量起来,不过他们还没看仔细,这道蛊虫便被苏立抓起来两指一搓,变成了一道飞灰。
“蛊虫已经除了,不过你父亲暂时还醒不过来,我现在去给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