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又如何?你敢动我绿萝一根汗毛,我叫你生不如死!”‘木清依’扼住木清燕的手腕,眼中藏了一抹杀气,霸气地说到。
绿萝听着,眼泪一下子就冲了出来。
长这么大,小姐虽然疼她,但从未像今天这样,说如此令她感动的话语。
小丫头瞅着,心中默默发誓:此生定要倾尽全力,扶保小姐。
纵然粉身碎骨,也万死不辞!
皇后与木老太太一听,皆有些震惊。
二人对视了一眼后,并不着急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堂下二人。
木清燕更是气急败坏,说到:“木清依!你这是以下犯上,目无尊长!”
“目无尊长的是你,不是我!”
“你!”
“太子妃殿下,您听明白了!四海天下,皇权为大,所以,在这宁寿堂中,以皇后姑姑为尊;家业千秋,以老为长,所以,在这宁寿堂上,以祖母为长!可是皇后跟前,祖母堂下,你木清燕竟敢造次咆哮,实乃不尊皇后,不敬祖母,故此,你才是以下犯上,目无尊长!”
短短几句话,木清燕已没有了立足之地。
她看看一脸肃色的皇后,又看看一脸失落的木老太太,心中很是慌乱。
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好。
偏偏‘木清依’还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停歇一会儿后又说:“还有,太子妃殿下!你作为太子殿下的妻子,不思想方设法笼络人心,扶保殿下继承大统,是为不忠!
爹爹现下身陷囹圄,你不在外极尽全力搭救爹爹,却要因为一己之私来攻击努力营救爹爹的我,是为不孝!
宏儿身中剧毒,命在旦夕,你作为长姐,不拼尽己能去为他医治,保他性命,是为不悌!
我虽不才,却蒙太后娘娘厚爱赐婚洛王爷,以此缔结洛王府与木府姻亲,于木府而言本是大好事,可你不思维系两府关系,以图木府来日方长,反倒处处与我为难,不把洛王府放在眼里,是为不仁!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悌之辈,简直有辱木府威名!”
“你!”
木清燕从未想过‘木清依’口才如此之好,一时之间,牙齿都气得快要咬碎了,指着‘木清依’气急败坏地说到:
“木清依!你少拿洛王说事!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半死不活的残废,能成什么气候?你以为有了他你就可以万事无虞吗?今日你毒害清宏,人证物证物证具在,还敢狡辩不成?”
木清燕这话一说完,皇后就对她投来了一道警告的目光。
可不等木清燕回神,殿堂之内已经响起了慕御卿轻讽的声音。
“太子妃殿下所言极是,我慕御卿的确是个残废,也确如殿下所言,半死不活,成不了气候。但我也听说,仁慈之人不行伤口上撒盐之事,我慕御卿身残腿瘸,于我而言已是一道难以消磨的伤疤,太子妃这般在大堂之上出言中伤,是何用意?”
是逐日推着慕御卿走了过来。
“洛王,我……”
木清燕怎么也没想到洛王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一时语塞,无言回对。
洛王又说:“不过话说回来,我慕御卿虽然残了,但自认还有三分本领。若是太子妃殿下以为凭此就可以欺负我的女人,那么你错了。只要我慕御卿还有一口气在,我的女人,谁都不可以欺负!否则,便是与我洛王府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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