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到底和珍妮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丁烛来不及去思考这些事情,因为就在下一刻,她听到了咔擦的声音,顿时世界变成了黑暗,她的身体也卡伊活动了。
扭着头四处看了看,丁烛很快就找到了距离自己不愿的路丛还有刘晨秦戈三人,从三个人苍白的脸色以及不太快乐的表情上看得出来,刚刚在上一张地图中确实经历了很多让人不愉快的事情。
“怎么了?”丁烛奇怪。
三个人一起摇头叹息,很快,丁烛便知道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
刘晨和秦戈背那个拿着杂志的男人追了好远,最后要不是小蜜蜂直接躲进了树上的树叶后面,估计这一次追杀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啊,而路丛直接掉落在了位于珍妮身后的一个男人的衣领里面,他顺着那男人的背一直往下落,要不是他最后拉住了男人的汗毛,估计他就一落到底了。
落在对方衣服中,和躲在树叶背后的男人们自然而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可是那些经历都让他们非常不愉快,特别是路丛,脸色苍白的说:“白种男人身上的味道真重啊……”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天窗后面了。”坐下来的四个人,丁烛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三个人震住了,他们惊诧的看着丁烛问:“你怎么看到的?”
“我就藏在珍妮的头发里,运气真好,而这一次的天窗就开在我的正对面,所以我就看见了。”说到了这里,丁烛忽然就愣住了,她的脑子里不停的再转,她似乎抓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怎么了?”秦戈见丁烛愣在那里,于是好奇。
“我才发现,并不是我运气好,而是我们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天窗每次都开在珍妮的正对面。”越是这么琢磨,丁烛越是发现这件事是对的,她只是原来一直都没有发现,其实从一开始,开第一面天窗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丁烛站了起来,她在原地来回不停的走,一边走一边点头,确认自己的想法:“没错,就是这样的。”
“天窗开在什么位置上很重要吗?”刘晨抓了抓头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天窗开放的位置为什么能让丁烛看起来很慎重并且很焦灼。
因为最终确定了这天窗开放的位置后,丁烛开始确认自己心中那原本一直都在怀疑的想法,她转回头看向了三个人,说,“我在天窗后面看见了很多事情,也有了自己的一些推断,但是我不能完全确认,大家一起商量看看,看一下我的推断对不对。”
在丁烛极为详尽并且不加自己任何观点的描述中,路丛和秦戈的脸色渐渐的变得慎重起来,当听完丁烛所描述的所有的一切之后,路丛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看向了丁烛问道:“那你现在的结论是什么?”
凝思了片刻,丁烛才摇头:“我现在没有结论,但是我有几个我的自己的推断。”
“第一,天窗是对于我们重置者来说的,这个世界上的人是看不到天窗的。无论是路人还是珍妮,他们都看不见天窗。”
“第二,从天窗后面的男人竟然在第二张地图里这件事让我已经可以肯定,其实,这个天窗后面的男人和第二张地图里的男人就是同一个人,他就是珍妮和她的朋友口中所说的约瑟。”
“第三,天窗后面的男人受伤了,他的额头上有很长一道伤疤,伤疤上是有非常明显的缝合的痕迹,在加上他的皮肤是明显的不见太阳的白,这就说明,他住过院,并且他的头受过伤,这个伤非常的重,重到他经历了开颅手术。”
“第四,天窗后面的男人出现在天窗里,一直是摆着同一个姿势,那就是好像手里端着什么东西,而从他的动作的目标上看,这个端着的东西,很明显就是我们所处的地图,或者说是任务世界。”
“第五,天窗后面的男人曾经试图想要附魔天窗里的珍妮的脸,但是被天窗阻隔了,从我的视角看过去,天窗外的男人很大,这个大是要比珍妮他们还要大。”
“最后,是我刚刚想到的一点,你们记得不记得,每次结束一张地图的时候,会响起一声什么声音?”
“咔嚓?”刘晨抓着头发,虽然记得是这个声音,但是却完全不敢肯定。
“对,就是咔嚓。”丁烛点头,她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异常慎重了起来:“我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咔嚓声有什么不对,但是现在想想看,你们觉得在什么地方能听到咔嚓声?”
“相机。”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我也是这么想的,在我们生活中最为常见的咔嚓声,只有在相机按下快门的时候才会听到。”
“所以,你的答案是,我们或许是在相机里面?”秦戈非常的疑惑,虽然从丁烛所有的推断中看,这一点已经无疑了,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居然这个任务是在相机里面?
路丛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他的手指从丁烛开始叙述整个过程乃至到她给出了推断,一直都在不停的磋磨着衣服的褶皱,此时此刻,抬起头的路丛却对秦戈否认:“不,我们不是在相机里面。我们是在照片里面。”
“怎么会!”如果说是在相机里面就已经非常不可思议了,那么现在说是在照片里面更像是天方夜谭,刘晨觉得自己的脑洞完全跟不上,尽管一直以来他在队伍里都不是以智力见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