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婚了?”
连滔新办公大楼办公室内,贺金明看着连滔惊讶的问。
连滔点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儿?白洁呢?”贺金明问。
“前两天。”连滔听到贺金明的问题微微皱眉。
“她现在在哪?”贺金明又问。
连滔抬头不悦的看着贺金明,道:“你关心的太多了吧?”
贺金明闻言笑了:“毕竟也是我嫂子,总要关心一下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你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连滔不悦道。
“哈哈哈,我说滔哥啊,咱们可是一起看上的白洁,兄弟当初没跟你争,现在你吃腻了,把人踹了,还不让我吃口剩的?”贺金明冷笑道。
“你……”连滔闻言大怒,但刚想呵斥却止住了,现在自己四面受敌,合作伙伴不多,还要指着眼前这个以前一直像小弟一样跟着自己的家伙帮忙,是以不敢撕破脸皮,只是看着这个一直对自己恭敬有加,此刻竟然敢公然侮辱自己的家伙心中大恨,心想等我度过难关,看我如何收拾你。
“她挺可怜的,你要玩女人有的是,就别再去骚扰她了……”连滔冷静下来,委曲求全道。
“哈哈哈”贺金明似乎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的滔哥有求于他,他也就无所顾忌。
“滔哥,你把人家打入冷宫,带搭不理,现在反倒同情人家了?你要是真可怜她,那不妨就让弟弟替你继续照顾她。”贺金明一想起白洁温婉动人的样子就心里痒痒。
连滔颓然一叹,道:“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贺金明点点头,道:“那我去找找。”
连滔看着贺金明的背影目光阴冷,虽然自己不要白洁了,但他还是觉得这是侮辱,他丝毫不怀疑贺金明能找到白洁,除非她已经离开了苏杭。
司马易每天的生活很轻松自在,除了每月向内门进行一次汇报,上缴分成以外都十分自由,但今天他被内门的一个管事叫回了拨云派,说三长老有事找他。
这拨云派除了掌门,下设八大长老,每个长老门下又有若干大师,人数并不均匀,哪个长老收的人,就入哪个长老门下,除了重大生意需要掌门定夺以外,其他生意谁拉来谁去做,公平,且极有竞争力,但外门则有管事管理,管事从属帮派,哪个长老也都可以调动。
“三长老,您叫我?”司马易来到三长老的门室,恭敬问道。虽然对方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比自己小了一旬不止,但人家辈份高,这里是以实力为尊的地方,司马易也丝毫不觉不妥。
三长老点点头,示意司马易坐下,随后拿出一张照片递了出去。
“上几天你不说要介绍个人进门么,是这个人么?”三长老问道。
司马易听三长老提起这茬颇为尴尬,自己的招揽居然被人拒绝,当真面上无光,却不知三长老怎么问起这茬,赶忙接过照片,一看正是李青龙,不由得有些惊讶:“对,是他,怎么,三长老您见过?”
三长老闻言摇摇头,道:“这家伙抢了我生意。”
司马易闻言一惊,三长老又道:“我早盯上一个客户,但那家伙不识抬举,所以给别人布风水的时候就顺手做了个局,正准备收网,不料这家伙横插一杠,把生意抢走了。”
司马易闻言又是一惊,听三长老这意思,那家伙不仅无意中抢了生意,还抢到手了,而且还是个大生意,否则小打小闹怎能入的了内门长老的法眼。
至于对三长老故意坏人风水没有丝毫惊讶,以前的人讲究替天行道,但现在,大家只认钱,有钱就快活,谁还管什么修行和道义,况且这苏杭城内四大门派竞争激烈,有钱人都是大家的目标,是以有时候动些手段。
不过这四大门派也并非无所顾忌,四大掌门一起定过规矩,谁要是把客户拿到手,那其他人就不许抢,因为大家斤两差不太多,风水这东西无非就是趋吉避凶的改善,若真是较上劲互相迫害,那最后客户都被折腾惨了,他们还上哪去吃饭,所以竞争目标都是没有请他们的有钱人,无论谁发达了,财富进入他们视野了,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吸引过来。
不过这个规矩只限四大门派,对于那些闲云野鹤之流,他们就不会客气了,今天三长老召见司马易就是为了抢回生意,侧面了解下这个只让连滔搬家就让自己阵法落空的年轻人。
“今天招你过来,想了解下这个年轻人,你说说。”三长老道。
“他叫李青龙,北方人,据说师父也是跟我一样的江湖人。”司马易道。
三长老点点头,问道:“道行如何?”
司马易闻言颇为尴尬,道:“我看不出……”
“哦?”三长老闻言颇为惊讶,这意味着这个年轻人的能力远在司马易之上。
“感觉呢?”三长老又问。
“他行走江湖的口号是知易经、明四柱、晓奇门、同八卦…….”
“好大的口气啊!”三长老不待司马易说完便笑着出声。
“是的。”司马易点点头,又道:“一开始我觉得这家伙太狂妄了,但我一番试探,发现……”
“怎样?”三长老问。
“他好像不是在吹牛,起码以他展示过的本领,以我的道行衡量,他确实有这个资本,身兼多术,且十分精通。”司马易生怕引起长老不悦,说的相对谨慎。
三长老闻言眉头紧皱,看向司马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