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各星球之间有这规定,任何一方不得反叛联邦议会,否则将会受到所有星球的讨伐,同时议会受难所有星球都要支援,但现在所有星球岌岌可危,自顾不暇哪里还有时间来支援,这也就展现出了星际联邦制的问题,各自为政的时候就和藩镇割据差不多,中央下达的命令执行得很好,但一旦出现问题,各方处于危难根本无法支援。眼睁睁的看着联邦破碎,只能靠着地球守军抵抗。现在进攻议会的不是任何一方,只是煽动的暴乱军,各方没有责任,现在更没有能力支援,导致了极其困难的局面。如果联邦象征垮塌了,一切将会变得非常遭,我能想象星际大战就要来临。
议会的存在是让联邦成为一块铁板,其中制定的法律都是所有人遵守的,更是所有星球的稳定剂,如果没有联邦议会,那么首先商贸就会出现问题,其次争端无法解决,只能升级到武力层次。内耗是人类的一大弊病,我已经见识了太多的内耗,实在是感觉到心累。
呆坐在地面上,望着冰冷的机甲,忽然感觉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或许每个星球煽动的暴乱正是为了给破坏议会创造条件,那么为了达成目标,必然要有杀手锏才能够完成任务,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自己刚刚应该看到的那一幕,就是那不得了的东西。
心中暗叫糟了,此时旁边坐着的一人身体忽然开始化为黄沙飘散,他惊叫起来,我立马站起来跑过去想要将他扑倒,他有可能是进入了特殊的力场,只需要将他扑开就行了,但是我扑空了,撞在坚硬的岩石上,手掌生疼,岩石上黄沙流动,细腻的感觉从我的指间流走。
无力感在心中升起,看到他们惊恐的表情,眼看着自己的属下化为黄沙消失,我感觉自己被一层透明的塑料裹起来了,透不过气,我试着大口的喘气,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这时候我惊慌起来,这不是幻觉,是真实的!
他....他还是对我下手了。此时模糊的视线之中,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黑影,他的瞳孔之中泛着幽深的光芒,盯着我的目光如同冰刺一般让我的思想冻结,呼吸凝滞。那人....我无法呼吸,明明空气就在我的眼前,我却无法将它们吸入肺中,心脏砰砰的加速,肺泡发胀生疼。
缺氧的感觉在我大脑中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双手往脸上不自觉的乱抓,往鼻孔和脖子抓去,血痕在我的皮肤上攀附,我的脸色发紫,队员看到我都往后退了一步,我倒坐在地面挣扎着,眼前的视野已经消失了大半,我知道我完了,可是这样死去会不会很难看啊。我也知道我的队员都要死,我声嘶力竭的大吼,“快....!!...跑!!”
我自己都听不出自己的声音,因为无法呼吸,肺中的气体少得可怜,发音他们根本听不清,想到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心中的不甘,记忆在重放,这就是死亡之前的回光返照吗。难受的感觉充斥心中,憋着的时候,眼泪滑落让我在最后的时刻获得了发泄。
下一刻即将闭上眼睛,我的一生就毁在了特殊的力量上。
“呼”下一刻的窒息感忽然消失,这种感觉如同关上的棺材忽然掀开光线涌入我的眼睛,空气涌入我的肺部,顿时有了幸福的感觉,但这种极限的操作让我有些失去意识,昏昏欲睡,只知道自己的眼前站在一个人,非常的瘦弱,他不是宫岩,而且他的眼神我看不见,想必是非常有精神的一个人,因为他的胸膛有些过度挺拔。
他盯着远处那道黑影良久,仿佛打成了什么结果,随后他蹲下来看着,微笑着问我,“没事吧?”
同时他将一支针管对着我的手臂扎去,我已经无法反抗,不过他看起来不像是害我的人,索性就让他随意操作吧,看来我是伤的太重了,针扎入我的皮肤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我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液体注入了我的手臂,顿时有了活力,缺氧的痛感缓缓的消失,我神奇的般的看着他,这家伙带来的惊喜不亚于看到宫岩。能驱散带有能量的人应该同类吧,实在是想不通世界上为什么忽然多了这么多能量掌控者。
注射的东西非常有效,仿佛融入了我的细胞之中为它们提供了急需的氧气,比我靠呼吸缓解自己的缺氧要快得多,而且精确得多。
他见我没有问题了,朝着他们的眼镜中发送了身份确认指令,对着旁边的人说,“我是彭宇主帅派来的增援,你们先撤退吧,我一会将你们的队长带回来。”
其他人见状只能听他的话,将机甲撤去固定开始撤退,而他们走完之后,我也恢复得许多了,身体依然有些软,只是不敢慌头,仿佛大脑被震散了,一动就会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那股痛觉让我没有丝毫起身的能力,只能无奈的躺在地上,他见我有些起不来,连忙蹲下来将我按住,“可别乱动,嗯...你是金正队长吧。你先趟好吧,在我身边可没人能伤害你,刚才给你注射的是特制血液,携带过饱和氧含量补充你全身的缺氧量。你知道现在很多太空战斗员吧,在太空氧气没了怎么办,就靠这种特制血液了,不过大脑的痛觉是来自全身的积压,你可别乱动,到时候激发大脑保护,昏迷过去了可就不利于恢复了。”
“你....”我说话有了气流,第一次感觉能呼吸这么美好,“你和宫岩有关系吗?”
“唔,你认识宫岩先生?巧了,没想到到处都能遇到和先生有关系的家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