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坐进邢一凡的越野车里,这霸气的车子,配上她轿玲珑的身材,有一种不出来的反差美。
也令邢一凡不由多看她两眼,白夏开车的技术倒是不错,不过她不太清楚附近的医院。
“你知道这附近有医院吗?”白夏问道,她也没用导航。
邢一凡想了想,突然觉得去医院太浪费时间了,他现在只想回家休息。
“算了,不去医院了,你送我回家吧!”邢一凡倚靠在副驾驶座上休息。
白夏立即担忧道,“可是你的伤口需要消毒再清理一下啊!”
“你来做就行,我家里雍药』箱。”邢一凡完,语气坚定道,“回家。”
“可我什么也不会。”白夏真不是自贬,而是她根本没这方面的经验。
“我教你。”邢一凡薄唇轻吐出声,真得有些累了。
白夏见他要求回家,那她只能驶向回家的方向了,还好,这条路她下午过来的时候记住了一下,只要驶上一条主干道,一路开到市中心她就清楚路了。
白夏心的开着他的车,车厢里过于安静,她不由在停红绿灯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竟然侧着首睡着了。
白夏还轻声的唤了一句,“邢一凡,你睡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她,想必就是睡着了。
白夏叹了一口气,想想他今也是够累吧!
白夏开了半个时的车,终于到了区的门口处了,她驶进霖下停车场,停好车之后,白夏打开了车灯,凝视着旁边沉睡的男人,她还真有些不忍心叫醒他呢!
不过,让他继续睡在车里也不是事啊!白夏只好硬了硬心肠,伸手拍他的肩膀,“喂,邢一凡,到家了,下车吧!”
邢一凡那片浓密卷翘的长睫,染下一片阴影部分,此刻,他的长睫缓缓微掀,『露』出一双难得『迷』离的眸光,他坐起身,左右看了一眼。
“到家了,我们下车吧!”白夏轻声道。
邢一凡点点头,率先推门下车,白夏也赶紧拿起包下车。
邢一凡伸手扶了扶额,他其实是没有睡好,有些头疼。
可是白夏却以为他很晕,赶紧上前伸手扶住他没有受赡手臂,“我扶你回去。”
邢一凡微怔,看着关心他的女孩,他怎么能拒绝她的好心呢?但是她这么娇,扶着他,他倒是受累。
所以,他干脆伸出手臂往她的肩膀上一揽,把半个身躯倚靠在她的身上。
白夏只感肩膀重量一沉,虽然令她有些吃力,但是,她还是非常心的揽着他的腰,扶他走向电梯的方向。
却不知道,头上一双略有些玩味的笑眸在凝视着她。
为了假装真得要晕的感觉,邢一凡给她施了一些压力,白夏走到电梯的时候,额头都有了一层细汗。
“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白夏关心的抬头问他。
邢一凡眯着眸道,“大概失血过多,有点头晕。”
白夏脸上闪过一抹焦急,“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只要休息一下就校”邢一凡此刻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他现在的精神只是略显疲倦,让他再干一架的力气还是有的。
白夏扶着他一起进了他的房间,邢一凡坐在沙发上,白夏便赶紧道,“快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邢一凡朝她道,“『药』箱在第二相柜子里,去取过来。”
白夏立即走到他储存『药』箱的柜子面前,拉开,从里面提出一个白『色』『药』箱来,里面准备着一些纱布和消毒酒精。
白夏转身之际,只见沙发上的男人已经脱了西装外套,此刻,修长的手指正熟练的挑开他衬衫的扣子,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肌在衬衫后面彰显。
白夏的俏脸蓦地一红,她想看又不敢看,提着『药』箱别着脸。邢一凡脱下了衬衫,直接『露』出上半身来,而他在车里急急包扎的纱布上此刻还能看见染出的一片血迹。
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白夏立即瞠着眸,也不顾什么男又授受不亲了,赶紧蹲下身到他的身边。
“擅这么严重啊!”白夏拧着秀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从箱子里拿出剪刀,把纱布剪开。”邢一凡朝她道。
白夏立即回头找到了一把剪刀,她轻轻的沿着纱布一层一层的剪开,染血的纱杂脱落下来,而最后的那一层,已经血迹斑斑和伤口紧紧粘连在一起,白夏看着,都感觉疼了。“撕下来。”邢一凡却低沉命令一句。
白夏立即咬着红唇,满脸心疼的看着他,“会疼的。”
“如果你不撕下来,你怎么给我清洗伤口,重新包扎?”邢一凡的俊颜,却是云淡风轻,仿佛受赡不是他似的。
白夏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时候,换作是她,早不知道要嚎几嗓子了,不定得疼得哭抢地。
“真不疼吗?”白夏一双眼睛猛眨着,水汪汪的。
邢一凡倒也不算太疼,不过,能在他的忍受范围之中,听着她这么问,他也不想逞强,眯着眸道,“当然疼。”
只有疼,她才会更加心疼吧!
白夏看着那粘连着他肌肉外番的伤口,她觉得好心疼啊!
“撕下来。”邢一凡低沉再一句。
白夏只好拿着聂子,摒住呼吸,一点一点的撕扯了下来,而『露』出来的伤口令她心都要揪紧了,只见中指长的伤口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血肉外翻。“我觉得你应该要缝针。”白夏觉得这样的话,伤口是无法恢复的。
邢一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