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薄渊的话,简单、粗暴、直接。
只一句“差点害死爸爸”,就把一顶帽子扣在了老太太的头上。
季老太太捂着心口,还想再说什么
就听见季子明威严地下了结论:“好了,凤起啊,如果这世上还有人能治愈季家的病,我相信这个人一定出自云家。之前的事,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侄孙媳是你亲自为薄渊订下的妻子,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为什么会生出这么多误会,一家人在一起,难免会有摩擦,这样的家事,实在没必要兴师动众开董事会来解决。我看今天这会,就散了吧!”
在座的董事们,既见识了云暖暖的能力,又看到了季子明的态度。
纷纷不约而同地,一改之前的态度,弥补过错般,迫不及待附和起来:
“就是、就是!治病嘛,一家人之间有分歧也是常有的事,没必要用董事会来解决这种家事。”
“董事长年龄大了,做事越来越任性,哎,说到底,咱们帝御终归要交到年轻人的手里,季少年纪轻轻,能力卓绝,董事长要服老啊!”
“季少娶了这样的老婆,将来还不是如虎添翼!不错,不错!”
“云家的占运术,真的是很神奇呢!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请少夫人占卜占卜。”
“是啊,少夫人连王天罡的小情人,都能占卜出来,还真是神了。那天我亲眼见他和一个梳着马尾的女人进了酒店……”
刚才做了老太太马前卒的王天罡,听见这些话,都臊得老脸通红,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董事们见他这样的反应,更觉得云暖暖的占运术神之又神。
这些人,平白被老太太压在头上四十年,眼看着老太太已经势微,都忍不住要踩一脚。
一时间,他们的议论声更大了一些。
季老太太听着这些话,垂在身侧的手,不停地收紧、收紧……
特别是“服老”“年纪大”这些字眼,像锥子一样扎在她的心间。
原本,老太太的脸色就不大好看。
而现在,气急攻心,再加上无法纾解。
她的头,一阵阵犯晕。
季老太太很想就此晕过去。
可是,她一想到,现在的场合,是敌人环伺的董事会。
一旦她晕过去,等待她的,极有可能会是手里的权利被瓜分。
不能倒下。
要据理力争!
季老太太努力挺直了腰板。
她威严地沉声说:“好,既然子明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再强求。只是有一点,在云暖暖没有治好锦炎的病以前,我保留对她的质疑。
毕竟,蒋医生兢兢业业为季氏服务这么久,不明不白被送到疫区,染上重病死去,我总要为她撑腰,否则以后还有谁敢毫无保留为季氏效劳?
如果云暖暖不能治好锦炎的病,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放心把手里的季氏股份交给薄渊!”
这话,带着老太太一如既往,颠倒黑白的强势,以及对云暖暖咄咄逼人的针对。
特别是,她再次提起了蒋医生的死,让云暖暖实在是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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