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爹这一辈子最讨厌的人是谁?
除了伏秋莲,那就是伏家的人,是伏老爷,是伏展强。 [
在他的眼里面,姓伏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甚至在他的心里头,姓伏的那都是老天爷派来隔应他的,不然,为什么他好好的儿子,以前对他可是言听计从的儿子,怎么就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忤逆?
他最倚重,最骄傲的儿子啊。
打小他就教育他,指望着他光宗耀祖,给连家争光。
可现在呢?
看看,儿子当了官,倒是给谁家争光了?
是伏家!
镇上的人听到了伏老爷的名字,哪个不说这是生了个好‘女’儿,嫁了个夫君对岳家好的不得了,人家现在一听说伏家的‘女’儿,哪个不说生的好福气?
甚至镇上有人说,生‘女’儿啊,就得像伏家的‘女’儿这样,即能旺夫,还能有帮夫运,你看看人家,不但夫君如今成了县老爷,成了官太太吧,你看人家本身多能干?
如归楼啊,那可就是人伏氏自己开的!
连老爹有时侯在家里闲的无聊,是会去镇上走走的。
当然了,他现在有钱,虽然不多吧,但却足够他在镇上衣食无忧的,以前去镇上什么都舍不得,现在却不会,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背着个手儿,装出一副有钱人家的老爷样,连老爹甚至曾经瞒着人去过如归楼几次,那里面的饭菜不就是比别的地方香了那么一点么,怎么就那么多的人?
连老爹就觉得自己很是想不通。
不就是吃个饭吗,至于非得去一个‘女’人开的地方么。看着那么多的人,连老爹自己是一肚子的闷气,不过他生闷气,你说你就别去了呗,眼不见不烦呐。
他还偏不。
转眼间吧,他下次还是照样过去。
掌柜的也不知道他是谁啊,肯定是照样收钱的。
所以呢,连老爹在心里是直接又帮伏秋莲记了一份账,他是她的公公啊,吃个饭竟然还要钱!这样的媳‘妇’,哼!
真是天可怜见的,这罪名给记的。
是,伏秋莲是你连家的媳‘妇’认得你。
可人家如归楼掌柜掖得你哪个?
所以说嘛,这人啊,要是不讲理了,他所有的行为就都是偏的,旦凡他有半点的不舒心,那个在他心里不受待见的人你就看吧,直接被定罪。
本来连老爹就存了一肚子的气,再加上之前的信,说实话吧,连老爹心里是真的存了那么一份隐隐的心思,这会一听田氏的话,得,连老爹是立马就发了火。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吼,“这话是谁说的,你去,你给我出去看看,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我去撕他的嘴!是我自己不去的,凭啥他‘乱’说不让我去?那可是我儿子,能不让我这个亲爹去吗?”
田氏在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就您以前办的那些事,不让您去不是正常的吗?换了谁也是不让你去啊,你去了那里能做什么,继续去搅的人家里不安吗?
不过这些事情田氏是肯定不会说的。
她可是还指望着和连老爹去长安逛一圈呢。
那可是天子脚下,说不定能有什么机会,她也能在长安住下,不用回来这小破村子呢?怎么着也能长下见识啊,田氏在心里是打定了主意,笑嘻嘻的帮着连老爹续茶,“爹您口渴了吧,您别和那一起子‘混’人计较,您喝口茶。”
“喝什么喝,气死我了。”
“有什么好气的,那三伯是您的亲儿子,是咱们连家的人,难道还能有假?”田氏轻言浅笑,她人长的娇小,素来是惯会做表面功夫的,人有几分的姿‘色’,如今又是正年轻,比起村子里的年轻媳‘妇’都好看几分,这也是她能在连非面前说一不二的原因之一。
‘花’言巧语的,能把人哄着。
连老爹和连非还就吃她这一套!
“这是自然的,我连家的种,还能有假?”连老爹语气里带着满满的骄傲,这可是他的儿子,是他连家的种,方圆几十里,数十个村子,谁能有他儿子能干?
县太爷啊,他儿子可是头一份儿!
你也知道你儿子是官啊,你以前是怎么办的?
老糊涂一个。
田氏心里不屑,面上却是半点不显,田氏素来是未语先笑的,这会也不例外,轻声软语的,“爹,您和那些人争这个闲气做什么,咱们自家的事自家知道,理他们做甚?”
“话是这样说,可下次那些人别让我听到。”
“下次若是有这样的话,不用爹您出声,儿媳‘妇’准一个大嘴巴子刮过去,让他再胡咧咧。不过啊,”田氏话声一顿,猛的打了个转,“爹,那些人说的也‘挺’可气的,爹你心里可有别的打算?”
“什么打算?”连老爹一脸雾水,他能有啥打算?
一脸的气愤,一副我为着公公你着想的表情,“爹啊,嘴可是长在人家身上,咱要不想个办法,堵一下那些人的嘴?”
“怎么堵?”
田氏故意垮下了脸,“爹啊,您问这话,媳‘妇’哪里能晓得什么,媳‘妇’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这么大的事能有啥主意,要不,媳‘妇’回去和连非好好合计一下?”
“嗯,那你们快去想,想好了赶紧和我说。”
“好嘞。”
晚上,田氏笑呵呵的看着连非,小脸上透着些许的得意,“你看,我这主意如何?”
连非对着她翻个白眼,“你要去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