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王大出殡这一天夜里,有不之客来到了楚燕相争的前线城池禹阳,很是神秘的出现在西路军统帅临时居住的府邸,看是个俊俏男子,实则为女儿身,她就是允王之女姬雪。
早在允王起武装暴动之前,为了以防万一,便让姬雪离开京城去往西路军与潘延昭汇合,也算留条后路。
一路上风尘仆仆,女扮男装的姬雪抵达这里,略显疲惫,却掩不住她的天生娇媚,尤其说起来话来娇声细气,颇具女人味。
允王占领京城的行动失败,只有人将消息传送到潘延昭这边,让他甚为苦恼,没想到跟随多年的主子走霉运并未成功,如今三皇子姬城继位俨然是新的君主,燕山公主姬玉容手握大权几乎成了摄政王,形势险峻。
自从得到消息,潘延昭就是愁眉苦脸,暗自寻思以后该如何去做,直到见了郡主姬雪脸色才缓和了些,连忙将其带到书房内。
“啊……好累啊。”一进到书房之内,姬雪就甩掉了鹿皮靴光着洁白如玉的脚丫子踩在猩红的地毯上,慵懒的躺在椅子上,曼妙曲线不可避免的凸显。
美女就在面前,潘延昭却无暇欣赏,很是无奈的告知了郡主关于允王的坏消息,让姬雪为之震撼,俏脸上也闪过焦急之色,忙问,“那我父王怎么样?”
潘延昭叹了口气,“允王已经被打入钦天监大牢,等待调查,情况不妙啊。”
没想到,父王处心积虑多年的结党营私,甚至搞掉了太子,本以为燕王驾崩就是最好的机会来临,怎奈人算不如天算,非但没有君临天下反倒成了阶下囚,姬雪心情糟透了,却也只能面对现实。
刹那间,这妮子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满脸凝重之色,竟然不惜以郡主之身扑通跪倒在地,让潘延昭大惊失色,忙不迭的道:“郡主您这是干什么,本帅承受不起,您快点起来。”
姬雪眼泪汪汪的犹如带雨梨花般惹人爱怜,哽咽着道:“”潘统帅,现在我父亲身陷牢笼之中,奴家也没有别的倚仗,唯有靠您解救他于水深火热当中,恳请您出兵吧,率领十余万大军攻克京城,杀光郎浩瀚那些贼人,废了三皇子姬城,扶持我父王登基,到时候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兵马大元帅,永享富贵。”
小妮子还真不是寻常之辈,为了打动潘延昭,先来个画饼充饥,给对方描绘了美好前程,只不过潘延昭也是城府极深,晓得没这么容易,唯有先把姬雪搀扶起来,柔声安慰道:“事关重大,咱们还是从长计议。”
当手掌触及人家滑腻肌肤,老家伙也不由的心中一荡,真水灵啊,长得又漂亮堪称尤物,还会撒娇嗲,简直迷死人不偿命,到底是金枝玉叶的郡主,远非那些随军歌姬可以相比。
觉老东西浑浊双目里闪过的炽热眼神,姬雪就明白了对方为人,也是个不正经的家伙,尽管潘延昭人又老又丑,姬雪还是决定豁出去了,媚眼如丝的瞥过去,嗲声道:“只要你成功了,我也是你的人,到时候我就是公主,你便是驸马。”
老家伙被撩拨的神魂颠倒,不由得血脉贲张,人生不就是一场赌博吗,胜者王侯败者寇,现在自己手上还有十二万大军可以利用,倒是有血拼的资本,为了面前的美人,他有种豁出去的冲动。
只不过,在官场混迹多年,潘延昭心计过人,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厚着脸皮道:“如此计划倒是可行,不过……郡主所答应的谁知道您以后能不能做到呢,毕竟年轻貌美,而卑职行将老朽。”
看来有门,老东西好像动心了!姬雪娇滴滴的道:“您就别有顾虑了,奴家虽是一介女流却信守承诺绝不反悔,况且老怕什么,有经验啊,人家更喜欢。”
潘延昭更是乐不可支,在尤物面前忘记了烦恼,迫不及待的将其搂抱住,嘴巴探过去,“那你现在就从了我吧。”
“哎呀,讨厌死了……”为了达成目标,尽管姬雪口中拒绝,却蛇一样紧贴过去,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对方,很不相称的二人倒在了地毯上,成就了好事。
玩过了郡主,潘延昭觉得大为过瘾,简直快活赛神仙,事后却有所迟疑,毕竟起兵造反不是闹着玩的,风险极大,搞不好要掉脑袋。有了如此想法,即便姬雪一再催促,他嘴里答应着就是按兵不动,夜里对于郡主还是照搞不误,尽显无赖作风,哪怕姬雪很是不满也没有办法,毕竟她这个郡主没什么倚仗,唯有靠着对方。
两日之后,铁面也犹如丧家之犬般赶来此地,主子进了大牢,他侥幸没被收拾逃离了京城,如今也没什么地方去,唯有过来与郡主汇合。
潘延昭摆下宴席热情款待了对方,只有姬雪作陪,席间铁面也提议起兵造反,他还是摇头,准备再观望一阵再说。
翌日上午,来自京城兵部的信函到了,大意是即将举行新王登基大典,令他回京参加,不得有误。
兵部的指令让潘延昭很是忧虑,下意识的觉得没这么简单,西路军作为允王所掌控的军队几乎人尽皆知,而他又是王爷心腹,如今姬城上位,允王被打入大牢,那么他回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命运呢?
这一刻,潘延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书房内走来走去,眉头紧锁,直到姬雪犹如猫咪般悄悄的溜进来,他才停住了,强颜欢笑的道:“宝贝你来了。”却掩饰不住眼里的焦急。
姬雪白了他一眼,娇嗔道:“郎君,你好像有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