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的一声,狂牛纵身向后退去,在五六米之外的地方落下,低头看去,只见肩膀涌出的鲜血把袖子都浸湿了。? ?? 抬起头,他那张脸因为剧痛不住抽搐,目光看向对面小子手中握着的银色小刀,恨得咬牙切齿,“小崽子,你够狠。”
后面的多情兔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撇嘴道:“我早跟你说过了,这小子不好惹,你还不相信,现在知道了吧?”
血虎也把诧异的目光盯在秋羽的刀上,眼神变得火热,“这刀不错啊,是个宝贝,我要了。”
经他这么一说,多情兔也有所注意,马上觉那把刀确实不同寻常,娇声道:“杀人不见血,真是好刀,给你这个粗鲁的家伙用白瞎了,正适合如同天仙一般的我,所以啊,宝贝小刀应该归我。”
这对狗男女居然垂涎老子的月斩小刀,秋羽冷哼道:“想要刀,有种就过来拿吧。”
“牛爷先送你上西天。”随着一声咆哮,狂牛再次冲过去,挥舞金牛角朝秋羽面门挑过去。
秋羽飞身迎上前,月斩小刀在夜空掠过,荡出绚丽的七彩光芒,寒气逼人,把牛角出的金光迫的向后。
雪地上,两个人竭尽全力的打斗,狂牛肩膀伤势很重,导致左臂行动呆滞,整体实力大打折扣,数招过后,一个闪避不及,被刀子在胸膛上划过,军大衣露出棉花,半尺多长的伤口乍现,鲜血淋漓。假如他动作再慢那么一点点,必将遭受开膛破肚之灾。
一招得手,秋羽右脚又踹在狂牛腹部,把对方踢得蹬蹬后退,一屁股坐在雪地上,身上流淌下来的鲜血把雪地染得通红。
狂牛失利,血虎出“嗷”的狂吼声,右手自迷彩服裤腿上拔出一把锋利的军刀,凶猛的冲上前,拦住想要乘胜追击的秋羽。
多情兔忙问:“蛮牛,你还行吗?”
狂牛为人倒是凶悍,即便疼的直哆嗦,却大声嚷道:“牛爷死不了,那小子武功很高,血虎一个人对付未必有把握,你赶紧过去帮忙,先把他废了再说。”
“那行,你先歇着吧。”
雪地里白影闪过,多情兔纵身飞过去,抖动兔尾刚刺球向秋羽面门砸去,与血虎呈现二人夹攻之势。
对付一个血虎,秋羽不是如何吃力,再加上多情兔,他就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很快落入下风,节节败退,险象环生。
狂牛坐在雪地上,恶狠狠的大声嚷道:“老虎,骚兔子,你们赶紧把那小子手脚筋都给挑了,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战斗之激烈,让不远处观战的武藤姐妹把心都提到嗓子眼那里,眸中神色变得愈焦急,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掌心交汇处尽是冷汗。
奈美把红唇凑到姐姐耳边,用蚊子般的声音道:“还不动手吗,如果秋羽遭遇不测,咱们的计划就彻底破产,别想拿到图了。”
静香心里也很矛盾,略微沉吟之后,她低声回应,“再等等。”
就在秋羽等三人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东厢房的房顶上出现一个人。这人穿着白色紧身衣,头戴白色头套,白布蒙脸,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站在白雪覆盖的房顶上,后面圆月映照,显得特别神秘。唯一可以辨认出的,她是个女人,胸前两大团把紧身衣撑得鼓鼓的,腰肢纤细,胯部浑圆,两条腿很长,脚上瞪着白色软底靴,如果她没有站起来的话,跟房顶积雪没什么区别。
这个背着武士刀,斜跨白色皮囊的神秘女子身上散出冰冷的寒气,眸子里闪着凌厉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过来。
地面的狂牛马上感觉到不对劲,抬头看过去,失声道:“那是什么,房顶上还有个女人……”
倏地,白衣女人向前奔跑数步,仿佛一只大鸟般从房顶飞下来,半空中银光闪过,武士刀出鞘,劈向血虎头顶。
看到这女人忽然出现,武藤姐妹长吁一口气,眼里闪过喜色,她们知道形势必将逆转无疑。
觉那女人的袭击,血虎举起军刀格挡,只能暂时放弃攻击秋羽,与白衣女激烈拼杀,出招凶猛的同时出狂吼声。
白衣女子出刀狠辣切诡异,身形灵活的宛若雪貂,看样子武功居然不逊于血虎。如此一来,院子里变成二比二的对打,血虎vs白衣女,多情兔vs秋羽,四个人来回窜动,劲风带动积雪,空中雪花纷飞。
突然之间来了帮手,让秋羽觉得很意外,他跟多情兔打斗的同时往白衣女身上看去,却看不出那女人到底是谁。既然人家用白布捂着脸,就证明不想暴露真实身份,他就放弃猜想,只是笑着说了句,“多谢你援手。”
白衣女没有吱声,略一点头之后,武士刀荡出道道银光,加紧了攻势,从不同方位朝血虎砍过去。
血虎有个特点,对敌的时候总喜欢叫唤,一张嘴就是“嗷嗷”的,仿佛不叫出来就不能使出十足功力,又仿佛天生喜欢□□的浪女人般。“嗷……你这死女人是谁,为什么帮那小子出头,嗷……”
白衣女根本不答话,就是全力攻击,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狠,只想尽快把敌人砍倒。
同样一身白的是多情兔,她操纵毛茸茸的兔尾刚刺球,来回招呼着秋羽身上的要害部位,飞来荡去,让人防不胜防。
逐渐的,秋羽眼前晃动的都是那个兔子尾巴似的东西,仿佛会下崽般越来越多,即便有些眼花缭乱,却应对自如。因为那刚刺球变化再多,后面却总要连着那根链子,被控制着走向,而链子的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