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谢明君的话一说出口,全场哗然。
太玄门一方所有人脸色巨变,而中原江湖这边,大佬们的表情更是精彩之极,他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全都傻懵了。
中原军区顾司令员只求庞医生给太玄门一线生机?这个“求”字,大家听得清清楚楚,这是什么情况?
原来谢将军不是来处理这件事来的,他只是来求情来的,而且还只求庞医生能给太玄门留一线生机?
我的天啊!
就在一瞬间,所有人看向庞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之前大家都还以为庞风要跪,因为他再强能硬得过军区顾司令?
可是现在,谢明君一句话,就让所有人知道今天要跪的是太玄门,他们最大的依仗顾司令在庞风这里不管用呢!
庞风轻轻点头,道:“好,我知道了!太玄门之中,今天来的二代弟子有几个人,我留那个女的不杀,其他的一个不留,格杀!”
庞风一个“杀”字出口,整个人的气势瞬间的攀升,陈立强直接崩溃了。
他大声喊道:“这不可能,谢将军,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要亲自给顾司令打电话,我要亲自跟他说话……”
“聒噪!”庞风说了一声冷哼,一抬手,一把将陈立强抓过来,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拎起来。
“咔,咔!”一瞬间,陈立强的脸就憋成了猪肝色,他拼命的用力,肺中却进不去一丝的空气,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死亡的恐惧一瞬间笼罩在他的心中。
他瞪大眼睛盯着庞风,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张嘴,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嗯?”
庞风鼻子里嗅到一股怪怪的馊味儿,他低头一看,原来陈立强已经屎尿都吓出来了。
他微微皱眉,随手一扔,道:“杀你这等杂碎,污了我的手!”
陈立强被扔出去几丈远,狠狠的摔在地上,当新鲜的空气重新被吸入肺中,他才知道自己一条命还是活着的。
他想爬起来,可是手脚发软,根本不听使唤,他一抬头,看到庞风杀气凛然,他连忙将身子匍匐到地上,道:
“饶命啊,庞医生您老饶命,饶了我这一条狗命,千错万错都是我陈立强的错,我不是个东西,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唐先生,我愿意把太玄集团双手奉上向他和您赔罪,只求您饶了我。
您是大人物,您是中原王,我只是一只小蚂蚁,您杀我污您的手,你饶我这一条狗命,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不想死啊……我……我像狗一样活着也行啊……”
陈立强突然变调了,他整个人完全崩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声求饶,他的样子比一条狗还不如,哪里还有先前太玄集团董事长的嚣张和威风。
庞风彻底无语,看陈立强这个模样,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陈立强的兄弟陈侠可是中原军中的将军级人物啊,如果陈侠知道陈立强现在是这副模样,不知他作何感想?
这些年,太玄门崛起得太快了,嚣张跋扈,胡作非为,都是仗着中原军在后面撑腰呢!
如果这一次太玄门只是挑衅唐正华,庞风多半也会斡旋一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放他们一马,毕竟庞风也要看顾长青的面子。
可是坏就坏在太玄门膨胀到完全失控的地步,他们竟然勾结倭人的山中会挑战中原江湖的权威,真可以说是“天命”不容,才有了他们今天的悲剧。
事实证明,没有了中原军区的撑腰,他们什么都不是,陈立强这种太玄集团的大佬,庞风可以踩得他连狗都不如。
“太玄门钟唯一愿意给庞医生您叩头请罪,恳求庞医生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大师兄钟唯一“噗通”一下跪下,步了陈立强的后尘。
他也是了不起的大高手,自视甚高,可是庞风刚才随便一掌便打破了他的胆,因为庞风轻轻一下,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再不服软,命就没了,相比命来说,尊严算什么狗屁?
钟唯一跪了,立刻郑先登跪,然后钟慧玲跪,太玄门中松青一脉的弟子全跪,对庞风表示心服口服,并且恳求庞风放他们一条活路。
庞风眼睛从他们几个人脸上扫过,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嗯?”
庞风一眼看到松青子,这老东西还硬着?
“老东西,你还不服么?那就再吃我一拳……”
“别打了,别打了,老朽服了!太玄门松青子给您磕头了,恳求庞医生您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老朽一条生路……”松青子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可怜他来的时候,一副好卖相,头发高挽,道袍飘洒,仙风道骨。
再看他现在,双腿跪在地上,声音发颤,一脸的血污,形同乞丐,这还是一代高手么?
他所谓的通玄只是伪通玄而已,根基不稳,便自以为是,还是那句话,沽名钓誉之徒终究会饮恨,青松子就是榜样。
太玄门有头有脸的全跪了,庞风豁然站起身来,森然道:“还有谁不服?”
“哗啦啦,哗啦啦!”
太玄门中弟子早就吓瘫了,庞风这一声喝,一个个“噗通”“噗通”都跪了下去,个个面如土色,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尴尬的还是那一帮徽北的叛徒,以陈双为首的一帮人,吓得魂都要丢了,一个个想要藏身在太玄门弟子后面,那姿势恨不得在地下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