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份上,她当然能猜得到。

再猜不到她的脑子估计是被猪跑过了……

他温热的气息就在眼前,而脑子再次一抽的夜魅,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感受了一下周遭的温度,竟然说了一句更加钢铁直女的话:“那个……你不冷吗?”

她这话一出,他倒笑了。

扬手一扯,用棉被将他们盖住,那双手便开始扯夜魅的衣带,优雅的声温柔地道:“夫人放心,即便你也脱了,也不会冷!莫说是有被子了,哪怕没有,焱也会很快让你暖和起来!”

夜魅:“……”

她能骂一句臭流氓吗?!

正打算张口呵斥,他便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一点一点汲取她口中的蜜汁。令夜魅顿时有些战栗,脑子也开始发懵……

不知何事。

地上已经散落了一地衣襟,而他也终于埋首在她胸口。

夜魅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突如其来的陌生感受,令她有些颤抖。

这时,北辰邪焱优雅的声,带着难言的蛊惑,缓缓响起:“初见之时,夫人曾让焱不如先将裤子脱了。今日便满足夫人的想望,相信定然不会让夫人失望!”

说话之间,他先去扯她的裤子。

夜魅顿时反应过来什么,死死地扯着自己的裤子,冷声呵斥:“好了,够了!别闹了!我……”

她这一声一出,他眸中却掠过冷邪寒芒。

用唇堵住她的嘴,令她通身一僵,浑身瘫软之下,他魔邪的声缓缓响起:“够了么?为夫还觉得远远不够。夫人自己不是说了,愿意承担任何后果?”

话音一落,他扬手一撕。

拉扯着自己裤腰带的夜魅,顿时嘴角一抽。表情空白了,无语地扭头扶额:“大哥,我……”

北辰邪焱默了默。

手似乎接触到温热之物,他将手拿出来,看了一眼。那容色倒是优雅如旧,缓声询问:“你受伤了?”

语气里头,倒是两份焦灼,盯着她被手捂住的脸。

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夜魅嘴角一再抽搐,终于从捂住脸的指缝中,发出了几个痛苦的音节:“没……没有!我来姨妈了,就是月事。”

她说着,很想把自己的裤子扯起来,然而他是直接撕了。

根本没的扯……

她从指缝里,看了一眼瞬间僵硬的他,还有他手上的血迹,顿时觉得这真是重口味的一天。

即便一向冷艳高贵,自认风采无人能及的夜魅,在这一瞬间,也有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她被吻得神志不清,在他扯她裤子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姨妈的事情。

谁知道,她扯着裤子原本以为可以与他好好商量一番,言明情况。结果他直接给撕了……

北辰邪焱也完全怔住了。

甚至于,他魔邪的眸子,扫了一眼自己沾染着血迹的手,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崩塌了。

轰然一声响,让他有种掐死面前这个女人的冲动。所以,她这么嚣张,说任何结果都能承担,是因为……她来了月事,知道自己不能将她怎么样,是吗?

夜魅看着他的脸色变幻莫测,心里也知道他的心理阴影面积估计很大。

伸出手将他推开,并掀开被子:“那啥……赶紧给我找干净的裤子和月事布来,还有……你这床上的被子和褥子,也得换换了!”

夜魅说着,痛苦地捂着头。

她发誓,她活了这么多年,人生里真的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尴尬,尴尬到她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北辰邪焱顿在原地没动。

额角的青筋在不断的跳动着,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夜魅捅了捅他的胳膊,怀着一种极度无语的心情,想孤高冷漠起来,但是这种场景实在是太过逗比。

她根本强行冷漠严肃不起来……

于是。

抚着自己的额头,一脸痛苦地道:“还不快去?你想我血漫床铺吗?”

四皇子殿下,终于是慢慢回过神,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魔邪的眸子,在夜魅的脸上停顿了片刻,终于冷嗤了一声。起了身……

……

此刻。

司马蕊的房间之外,不远处的大树上,有一人静静坐着。他手中拿着干粮与水,这几日便一直藏在此处,静静观察着司马蕊,每次暂时躲起来,都是因为有隐匿身形或内功在他之上的人过来,他才会暂且离开。

而在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盯着司马蕊,盯着这么一个他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再见的人。

那正是骁钦。

其实他很想她,也很想见她,但是他不能。

与北辰奕合作,北辰奕是用司马蕊的安危来威胁他,一来是受此胁迫,二来,是跟着北辰奕,能混入边城之中,便也能时时看见她。

只是,她却并不知道,暗中一直都有一双眼,这样静静观察着她。

就在这时。

钰纬大步往这边二来,骁钦立即凝神,在钟若冰和欣悦雁这样武功不差,但隐匿身形的能力不及他的人面前,不被发现并不是难事,可钰纬作为北辰邪焱身边第一人,隐匿身形的手段,自己怕也不及。

对方从这里经过,怕就会发现自己。

想想北辰奕应当也回来了,骁钦也不再停留,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钰纬远远地,看见一道黑影闪过。

眼神顿时一冷,立即飞身去追。可闪身上去之后,连个人影都没看见。这让他的眼神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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