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听说过当年的情况,他们都是英雄,是最可爱的人,我们对不住他们……”楚灵儿有些泪目,按理说,她出道四年,生死离别不知道见了多少,应该早已习惯,可对于zero小队的遭遇,她却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没有亲身经历过,永远无法体会到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他们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这片土地的主权在前线和敌人搏杀,好不容易活下来,却差点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在导弹落下的那一刻,楚灵儿心中除了不甘心之外,全是悲愤和怨气,甚至于质疑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和坚持是否正确,又是否值得。
可是,要知道,因为有秦昊的存在,他们并没有真的丢掉性命,但是,zero小队的战士们却是真真正正的牺牲了,她无法想象,当时的他们,该是多么的痛苦。死亡,伤痛并不可怕,他们每一个人在加入之前都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怕的是,死的不明不白,那才是真正的心寒!
秦昊笑了笑,笑容很苦涩:“都过去了,没什么对不对得住的,真要说起来,最对不住他们应该是我才对……”
楚灵儿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慰秦昊,二人再度陷入了沉默,就着乡下的土路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大安村。
凹凸不平勉强可以通车的黄土路,泥巴,砖块,木头搭建而成的碎瓦片房屋立于两旁,这是秦昊对大安村的第一印象,也是最直观的印象。
此时已到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整个村子都散发出昏黄的暗沉光亮,比煤油灯强不了多少,虽说是通了电,显然没起到太大作用。
根据记忆中的地址,秦昊摸到了教官家门口,可令他惊讶的是,此刻大门上挂着一把大铁锁,并没有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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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搬家了?这是秦昊的第一反应,但很快又推翻了这个推测,那铜锁上没有半点灰尘,显然是才锁上没多久的。
后地地仇鬼孙恨陌闹鬼秘当官的都不敢管,我们这些老百姓又能怎么样呢?只好忍气吞声了。只是苦了萧家人,被那群天杀的畜生们打成重伤,躺在医院都快一个星期了,连一分赔偿都没拿到,而且那投资商还要强买他们家的地。哎,这世道,叫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怎么活哦……”
没有搬家,为什么人会都不在家呢?已经这么晚了,就算是干农活,也应该回来了吧?秦昊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甚至冒出一股不妙的预感,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情况,如果要是教官家里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深吸一口气,秦昊缓步走到隔壁的一间土屋门口,朝着那一身灰尘,穿着破外套正吧唧吧唧抽着大烟袋的老头儿问道:“大爷,这儿是平安县大安村萧媛媛家吗?”
农村的老人,身子骨都比较硬朗,虽说年纪颇大,可耳朵和脑袋还算灵光,点了点头:“你问这个做什么,小伙儿,你谁啊,找媛媛这丫头做啥子?”
老头儿眼神狐疑的打量着秦昊,一副审讯犯人的口气,似乎对秦昊很不信任。
秦昊也是一阵无语,哥们好歹也是五好青年,长相俊秀帅气,就是因为之前天雷的原因导致头发给烧完了,光着个脑袋,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吧?
“大爷,我是萧风部队的战友,萧风你知道吧,萧媛媛他哥,他实在抽不出时间回家,所以我就替他来家里看看。按照萧风给我的地址,这里应该就是他家啊,怎么一把大锁锁着没人呢?”秦昊故意露出憨憨的笑容,挠了挠自己的光头脑袋,一副人畜无害的老实模样。
老头儿一听,也就基本相信了秦昊的话,连忙站起身子:“原来是风娃子的战友啊,欢迎欢迎。风娃子也是的,都六年了,一直没有回来,其实也都能理解,军人保家卫国嘛,这是光荣的事情,可做父母的哪有不想自己的孩子的,哎……”
说着,将手放在破旧外套上擦了擦,没想到衣服上灰尘太多,不但没擦干净,反而越擦越脏,有些局促的伸出手又收了回来,很是尴尬。
秦昊不免有些心酸,不顾老人手上的污迹,主动握住他的手,强忍着内心之中的愧疚:“是啊,萧风他其实很想回来看看的,可惜实在是太忙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爷,那您知道萧媛媛还有伯父伯母他们去了哪儿吗?”
老头儿叹了一口气:“萧风他父母出事啦!”
秦昊一听,只觉得天打五雷轰,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傻掉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心中一揪,手上力道也不由得增大了不少,捏的老头儿直喊痛。
秦昊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松开老头儿的手,焦虑的问道:“他们出了什么事?大爷,你快告诉我!快点!”
“还真是当兵的小伙儿,有一把劲啊,我这个庄稼汉都遭不住。”老头儿揉了揉通红的手背,面露怒色,愤愤说道:“还不都是那群万恶的开发商,非要买下咱们大安村的地和山,又不肯出钱,所以大家都不同意。可谁曾想,那些开发商和县城里的黑/社/会都有联系,屡次三番的来闹,大家没了办法,只得屈服。萧家兄弟和妹子都是个倔脾气,宁死不从,就被那些黑/社/会的人给打成重伤,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媛媛那丫头在照看着呢。”
“开发商?黑/社/会打人?当官的都不管吗?警察呢?也不管吗?”楚灵儿面色铁青,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
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