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无奈的笑。
心中对这个廖世伯,印象不错。
是了,也该是这样豪爽的性格,才能跟权家的关系走的这么近。
“让廖世伯见笑了,五哥那身份,我也不好太张扬了。”
“那你再不张扬,也不能连廖世伯都不见呐!老五跟你提起过我没?”
安宁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廖世伯大大咧咧的骂了一句,“王八犊子,连我都不跟你提起来啊!得了,老五就那性格。对了,你找你家大姐?”
“是,找大姐说点事情。”
“那正好啊。”说着,寥董扬了扬手中的大红色布袋子,“我媳妇儿做的酸菜,老好吃了。老五跟小六子特别好这一口儿,我就是专门来送酸菜的。咱们俩正好一路。”
性格这么豪爽实在的人,谁都不会讨厌。
安宁笑着点头,那黄秘书早就识趣儿的出了电梯,就没有再跟上来了。
心中,无语极了。
这可好么……权氏集团的董事,来权氏集团不是为了生意,而是为了送酸菜。
简直让人无语透顶了。
“寥董——”
“别,别叫我什么寥董。那都是外人叫着装.逼的。说是寥董,可我啊,在权氏集团什么事儿都不管。我就是在小镜他们三姐弟最困难的时候,帮了一把。这不是,小镜心里惦记着我,就给了我点权氏集团的股份。让我每年什么事儿都不用干,就能白拿钱。”
最困难的时候帮了一把?
大概就是当年权氏集团风雨飘摇的时候吧。
她猜的果然没错儿,这寥董,还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他跟权家的关系,一定很深厚。
毕竟……以权五爷时至今日的权势地位,敢叫他家大姐一句,小镜的人,整个京城,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且还是辈分极高的人才成。
就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也不敢这么叫权家大姐啊!
安宁严肃的摇摇头,“廖世伯,这可不是白拿钱。雪中送炭,是要记一辈子的恩。”
廖世伯哈哈一笑,“你说话,跟小镜一模一样。小镜也总说,这恩情,她要记一辈子的。可说实话,我当年也没帮他们三姐弟什么忙。我啊,就是看不惯有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呀,我一个大老粗,说话就这样儿。你别介意。”
“廖世伯多想了,我当然不会介意了。”
她也不敢介意呐!
“权老哥是个好人,在我落魄的时候,他也帮过我。就算是权老哥没帮过我,我也见不得有谁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可我一大老粗,你要我真帮什么忙,那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就只能给钱,小镜要多少钱,我就给她多少钱。我没有那么多,我就去抢。反正,权老哥的家产,我得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小镜给他保护好咯。不然,我死了都没脸儿去见权老哥。”
安宁汗颜。
抢?
这廖世伯,果然是耿直豪爽过头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权家大姐的办公室。
这廖世伯连门都不敲,推门就进去了。
一进去就大嗓门的喊着,“小镜,你不厚道啊。要不是我今儿正好来给你送东西,我是不是这次来京城,还是看不见老五的媳妇儿啊?”
权家大姐正坐在她那超级豪华的办公室的沙发上看文件,一听见廖世伯的大嗓门,立刻抬起头,笑的……居然有些小女生。
“廖叔!”权家大姐像个小姑娘一样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儿?我好派人去接你啊!”
“接什么接,我自个儿转悠挺好。你每次让人接我,前呼后拥。哎妈呀,那我能转悠好啊?得了,我就讨厌前呼后拥的,麻烦!”
权家大姐看着廖世伯手中的红色布袋,“廖叔,又让我婶子辛苦了。”
“辛苦啥啊,她就闲不下来。老五跟小六子喜欢吃她做的酸菜,她老高兴了。”
“这次我婶子来了没?”
“没有啊!这不是你峰弟才给我们家添了俩双胞胎嘛,你婶子走不开。交给保姆不放心,她就要自个儿带。”
“峰弟也成家立业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可不是咋滴?不过也好,至少老五娶了老婆。你让老五抓紧点儿,赶紧生个大胖小子。你们权家,人丁太稀薄了!容易给人欺负!”
权家大姐笑盈盈的说道,“现在有老五,谁敢欺负我们家?都是我们家欺负别人。”
权家,再也不会有被人欺负的那一天了,再也不会了。
就像廖世伯形容的,那孤儿寡母的日子,早就是历史,是过去式了。
现在谁想再欺负一下权家,呵呵,先掂量掂量自个儿,够不够进九处走一趟吧!
就不说别的,光是权五爷如今的权倾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权家,早就不是普通的豪门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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