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者麦乐迪家的楼下,二饼和卡尔还有绿毛正和非力甫在小广场上,非力甫接电话。
“这事儿你们就去办了,我这儿正有事呢!”
“这样,我待会儿给你打过来,再见!”
非力甫关了电话。
“关于麦乐迪,你是一问三不知,随便编点什么瞎话儿唬弄我们吧?”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总不能真让我编点什么瞎话胡弄你们吧!”
“非力甫,你说二十七号傍晚十九点前,随麦乐迪上的楼,二十点五十九分走出麦乐迪家的电梯,麦乐迪遇害,是在二十一点到二十一点零四分这个期间……”
二饼对非力甫说。
“不是我害的,绝对不是我害的……”
非力甫大声地说。
“我们掌握的证据充分表明,这个人就是杀害麦乐迪的犯罪嫌疑人。”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罪犯在行凶时,从头到脚的穿戴和你一模一样,你不傻,你应该明白,罪犯这样做是为什么?”
然后,二饼拿出卡尔画的那幅画像给他看。
“我不傻,他们是想嫁祸给我,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怪不得麦乐迪会被吓成那样……”
非力甫仿佛又看见那天晚上被吓得说话都颠三倒四的麦乐迪。
“你都说出来,到底害怕什么?”
“不……不……不……他们不是一个人,那儿有人……”
“他们……麦乐迪说他们不是一个人?”
“是,迪迪就是这么说的。”
“麦乐迪很害怕………”
“可以说胆儿都吓破了。”
“对于画像上的这个人,你能想起点什么吗?”
“我在麦乐迪的楼底下,好像见过这个人。”
“不过,当时我没太在意……”
非力甫摸了一下脸,又想了一下。
“噢,有一次,我发现他跟踪我和麦乐迪,然后我就对迪迪说,我问她,认不认识这个人吗?”
那人老跟着我们,迪迪就转过头去看见了那个人。”
“等她把脸转过来的时候,脸都吓白了,惨白。”
“那……麦乐迪和她丈夫的关系怎么样?”
绿毛插进来问。
“关系不好!”
“因为你的原因?”
“不能说一点儿都没有,因为我爱麦乐迪,爱会因为有了婚姻的限制而死亡吗?”
“我敢肯定地说,迪迪和她丈夫有事儿……”
沉默了一会儿,绿毛突然问:“你害怕什么?”
“非力甫,我有权当你对麦乐迪夫妻间的生活没有构成干涉……或许,或许你真的很爱麦乐迪。”
“爱一个人不容易,看到自己所爱的人遇害,这种阅历我没有,我想你不会不愿意为麦乐迪报仇伸冤吧!”
“你们给我看的画像上的那个人,可能和麦乐迪的丈夫王思思……”
非力甫又想起,有一天他和麦乐迪兴冲冲地去上车时,非力甫发现有人开车跟着他们,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看见王思思让车里的一个人下去了,这个人就是画像上的那个人。
“画像上的这个人,可能和麦乐迪的丈夫王思思有关系?”
…………
二饼和一猫一鸟坐在车里。
“老大,下一步动麦乐迪的丈夫吗?”
二饼问卡尔。
“喵呜……”
往后无论找谁?
谈什么事儿,都要绷着点儿。
…………
这时,从一条路的人行道上野鸽子背着一个大旅行包快速地骑着一辆山地自行车,好像后面有什么车跟踪他。
他看了一下腕表,急速骑过去,路旁边还停着一辆车急速地跟上他。
开车的是眼镜野狐狸和他的那个大饼子脸的马仔,野狐狸从兜里掏出手枪。
“哥,用得着枪吗?”
大饼子脸问。
非力甫还在边看腕表,边急速地赶路。
他发现了,身后跟着他的车,他回头看了一眼,更加快速地蹬着山地自行车。
“我看见野鸽子刚才回头发现我们了。”
“快,赶快追上去!”
野鸽子骑进了公园里的小路,汽车也开进去紧紧地跟随着他。
“大油门……大油门……”
大饼子脸开车撞死了野鸽子,他们把车开回了修车厂,放水冲干净了血迹,把这辆车藏进了车库。
…………
交通警察开始在公园树林子里的小道上测量发生事故的现场。
二饼带着卡尔他们也到了现场。
“二饼,一点儿刹车痕迹都没有,这儿肯定是蓄意开车撞人了,你们可又来活了。”
“多少公分?”
“970公分。”
“我们晚了一步啊!”
“多少公分?”
“777公分。”
“哎,哥几个,这肇事车辆的车型定下来了吗?”
“哎,帮帮忙,想想办法。”
二饼对交警说。
“你帮我缩小点儿范围。”
“你不能让我们哥几个,每天就跟那蒙上那个遮眼布的小孩去捉迷藏吧!”
“这样的话,案子也上不了正轨啊!”
“肇事的汽车是一辆皮卡车。”
交警对二饼说。
一辆红色越野车正在前方路口停着,一个人在录相,被绿毛发现了。
“卡尔,过来……我过去那里看一下,看看他在那儿干什么呢?”
绿毛用鸟嘴指着十字路口上的那辆车说。
车上的人先下来对绿毛说:“又出啥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