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开门的钥匙,你跟你爰人一人一把,一共两把,是吗?”
二饼接着问。
“是,是这样的。”
“你的钥匙在你这儿,麦乐迪的钥匙,我们在她身上拿到了,现在出现了第三把钥匙。”
二饼看见茶几上有一串钥匙,就拿起来问王思思:“这个是你那把吗?”
“是,哦,我去烧点开水。”
王思思借故向卧室那面的厨房走去,卡尔蹲在地板上向走过来的王思思叫了一声:“喵呜……”
“你那屋里还有人啊?”
二饼坐在沙发上问。
“啊,这个家除了我,再没有喘气的了。”
“你那个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地下了?我坐在这里都听见了!”二饼说。
“八成是猫吧!”王思思回答。
这时,二饼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过来。
“麦乐迪怎么认识的野鸽子?”
二饼突然问。
“可能是……嗨,一个单元住着,楼上楼下的,上下楼总能碰得着……哎,你说麦乐迪认识野鸽子?”
…………
在小餐厅的绿毛和杰瑞,还坐在那里聊着。
“记住,干什么事儿你先得坐住了,尤其是干咱们这一行的。”
…………
二饼和卡尔看在王思思这里问不出什么了,他们就离开了。
王思思趴在阳台上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卡尔和二饼坐进了车里。
“卡尔,你刚才确实听见王思思家的卧室里有动静?”
“喵呜……”
他不说八成是猫吗?
我想进去会会了……可是,我们又没有搜查证,万一是个女人呢,我们得多尴尬啊!
“也是啊!”
“喵呜……”
不可能是猫,他也没养猫。
八成是鬼!
“卡尔,你可别吓我啊!”
二饼把车开走。
王思思在窗户的阳台上看着二饼把车子开走,他才走到沙发跟前无力地坐下了!
那个拍摄录相的人从卧室里走到客厅里。
“这是个信号啊!”
…………
二饼和卡尔的车行驶在路上。
“喵呜……”
不行,我们要盯着王思思。
这家伙身上有事,转回去。
“是,老大。”
“喵呜……”
要注意呀,我们千万不要暴露,不要让王思思有察觉。
如果王思思是两个人出来,你盯着他,我跟着另一个人,我看看他们到底是人还是鬼,一定要让他们露出真面目。
我现在给皮警长发微信,再让他派两个人支援我们。
…………
在小餐厅里。
“哎,我问你,你找的那人呢?”
“怎么还不来啊?”
这时,突然进来一个人,是爬着进来的,那个餐厅老板很不好意思。
“你这是咋整的,这时候你整的这徳行。”
“大哥,你打电话我就来了,谁知道半道儿碰着玉米粒儿了,他见到我,非要逼我还他欠他的毒品钱,我求他缓缓……”
“他说啥也不行,抡起拳头就打我,抬起脚就踹我,妈呀,他们来了,还没打够啊……”
他正说呢,门外走来几个气势汹汹的男人。
外号叫土拨鼠的这个男的,吓得就钻了小饭馆的桌子底下。
他长得还真像土拨鼠,两个大板牙呲着,几棵毛挂在额头上。
“土拨鼠,你整这些事,把我也捎进去了,你……毛哥,那位大哥,我可是靠你们给我罩着啊!”
“我也是为了你们啊……”
“好了,好了……哎,你们俩找旮
旯呆着去,去去去……”
“唉,绿毛,你也闪一边去儿,小心崩一身血。”
杰瑞说完,又坐下了。
那几个气势凶凶的男人在玉米粒儿的带领下进来了。
他们进来就把厨窗的玻璃砸碎了,饭店的人出来挡住玉米粒儿。
“哎,哎哎……”
玉米粒儿旁若无人地走到土拨鼠藏的桌子跟前。
“土拔鼠,识相点儿,过来,过来……出来……你不出来是不是?”
“你敢让我费劲,好啊……好……”
饭店的人走到他面前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给兄弟我一个面子行不?”
“给你一个面子……你的面子,还不如我兄弟的屁股蛋子白呢。”
“你说呢,大鸟?”
“大鸟,今儿就冲遇见你,我让你看出好戏……”
玉米粒儿从兜里掏出一把长刀,放在他们正吃饭的桌子上。
“看我怎么给那孙子,我给他做变性手术,你哥我平时竟给动物做手术了……今儿我给你们看看给人做个手术。”
他用脑袋一指挥他的哥们,他就过去桌子底下抓土拨鼠过来,土拨鼠一伸脚,就把过去的狐他的男人绊了一个嘴啃地。
“你他妈的,敢拿脚绊我……”
“兄弟,下死手……。”
玉米粒儿气得站起来,命令他的哥们。
他的小兄弟立即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枪,杰瑞瞬间就把饭桌掀翻了,他拧着玉米粒儿小兄弟手腕子上,枪响了,打在玻璃上。
杰瑞回身就掐住了玉米粒儿的脖子,然后就给他戴上了手铐。
杰瑞可是个特警啊!
…………
王思思把那个拍视频的男人打扮成了女人,戴上头巾,还戴上了口罩。
这时,两个人出了门,王思思手里还拎着一只手提包,仿佛要出远门的样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