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昭君如此说,一旁的程咬金忍不住嘀咕道:“我看啊,咱们根本不用等少爷......反正宝藏所在的位置已经探查清楚,咱们三个直接去将宝藏取出来就是了!”
王昭君无奈的瞪了他一眼,淡淡道:“莽夫!先不说咱们三个能不能破开那里的机关,单单石门外的那两头凶兽就不是咱们能对付的......咱们三人若是冒然行事,只怕连命都得丢在那里!”
回想起那两头凶兽的模样,程咬金咽了口唾沫,嘴硬道:“怕什么,一个字,干!”
可惜,无论是王昭君,还是阿轲都没有再去理会他,这让程咬金只觉得尴尬无比,最后干脆闭口不再说话。
此时正是日落之时,酒楼大堂内的客人不少,显得有些嘈杂,三人坐在角落说话之时将声音压的极低,自然没人听到他们说什么。
就在这时,酒楼的门口出现两个身影,那两人身穿黑色的短衫,背后搭着斗篷,斗篷上绣着一只展翅雄鹰,在两侧腰间分别挂着弯刀和短弩。
这一身装扮,正是鹰卫的装扮,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城池的鹰卫。
那两位鹰卫的目光在大堂中扫视了一圈,在看到王昭君三人的身影之后,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下一秒钟又被很好的掩饰了下去。
随后,其中一位鹰卫说道:“这里人太多了,咱们换一家酒楼!”
另一人点头:“真扫兴,一个偏远小镇而已,怎么这么多人到酒楼喝酒?”
说着,两人对视了一眼,转头又出了酒楼的大门。
酒楼内,王昭君注视着那两个鹰卫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沉声道:“阿轲......跟上去,找机会杀了他们!”
“知道了!”阿轲嘴角一翘,放下茶杯,快步离开了酒楼。
待到阿轲离去之后,程咬金才反应过来,疑惑道:“无缘无故杀他们做什么?”
无缘无故?王昭君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将手里的饭碗砸过去:“你能不能有点脑子?那两个人刚才的反应明显有问题,说不准他们就是断山城的鹰卫,而且已经认出了我们的身份......万一他们将消息传到谭海和徐供奉的耳朵里怎么办?”
“怎么办?”程咬金眨了眨眼睛。
“那谭海和徐供奉肯定会想咱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也在寻找宝藏?”
“如果谭海和徐供奉再聪明一点,说不准就能猜到咱们可能知道了宝藏的具体位置......说不准还会猜到当初从郭汗青手里盗取地图的是咱们少爷,而不是古家!”
王昭君一字一句的说道:“少爷曾说过,每走一步,都要思索接下来的三步.....就算我猜测的这些都不会发生,咱们也不能冒险!”
程咬金挠了挠头,干笑道:“你说的这些,我刚才都猜到了......我就是考考你而已!现在看来,你果然和我一样聪明,哈哈!”
“切!”王昭君轻哼一声,实在懒得搭理他。
和王昭君所预料的一样,那两个鹰卫离开酒楼之后,便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
随后,其中一人从墙角取来一只信鸽。
另一人却将油灯点燃,然后取出纸笔,快速的写下了两行字。
“琼山镇,发现洛家少家主洛寒的三位随从,分别是王昭君、程咬金、阿轲!”
写好之后,那鹰卫将纸条缠好,绑在了信鸽的爪子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股巨力从外面撞在了房门上。
轰!
房门破碎,一个娇小的身躯带起一道残影扑入房中。
“瞬华!”
一声低喝,下一瞬间,那娇小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其中一位鹰卫的身侧,手中漆黑的短刀猛地刺出,转眼间便刺透了那鹰卫的心窝。
一击,必杀!
仅剩的另一个鹰卫大惊失色,慌忙举起短弩,冲着阿轲射出一根弩箭,口中同时喝道:“阿轲......你敢杀我们?”
“嗯?果然是断山城的鹰卫!”阿轲的嘴角露出冰冷的笑容,又是一个闪身扑了过去。
两个普通的鹰卫罢了,实力最强的一个也才是八阶武者,阿轲想要杀他们就如同切瓜砍菜一般轻松无比。
几秒钟之后,阿轲将信鸽的尸体扔到一旁,随意的扫了一眼手中的纸条。
“哼!”
冷哼一声,阿轲的手中斗气一震,纸条直接被震的粉碎散落开来,紧接着就见她挥手将桌上的油灯打翻,身形一晃离开了宅院。
房间中,打翻的油灯依旧燃烧着,渐渐的火焰越来越高,不多时整个房子都燃起浓浓黑烟,然后化作一片火海。
“着火了,快来救火!”
附近的居民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纷纷跑出各自的院子,可是等到他们把水桶水缸搬过来的时候早已经迟了,整栋房子已经彻底被烧成了废墟。
......
深夜,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在琼山镇外。
“狼王,你先在附近的树林寻个地方暂时呆着,我和小舞进去就好了!”
洛寒和不知火舞从狼王的脊背上跃下。
“吼!”狼王低吼一声,黑色的身影在夜色下好似幽灵一般,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洛寒的视线中。
此时,不知火舞的美目中带着慵懒,上前一步靠在了洛寒的身上。
“少爷,咱们在狼王的脊背上做那种事情,它会不会有意见?”不知火舞娇媚的说道。
“它能有什么意见?”
洛寒一把搂住不知火舞的腰肢,说道:“谁叫你一直不老实,赶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