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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丽娜和关平走到秦风面前,小心翼翼看着黑头黑脸的秦风,一股上位者的威压顿时扑面而来,让两人的腿都不由有些颤抖。
“秦……秦市长,我……我们来了,当……当面向您汇报。”党丽娜小心翼翼说道。
秦风冷冰冰说道:“你们来得好快,真是神速啊。东桥镇距离秦家庄也就十公里,你们开车来用了一个小时,是爬着来的吗?”
党丽娜和关平讪讪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一句话说得他们哑口无言。虽然他们已经尽全力了,但是之前跟那些人交涉,统一口径花费了太多时间,没有第一时间过来。秦风是个急性子,他说过的话是说一不二的,让你第一时间到就是第一时间到,根本就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命令。
党丽娜讪讪地解释道:“来之前我紧急把问题又调查了一遍,做好准备才能向你汇报。事情是这样的,的确是有不少政委镇政府的工作人员向天玺药业伸过手,吃拿卡要挑刺的事情也时有发生,我多次严肃批评教育过这些人,但是收效甚微。东桥镇是个熟人社会,大家都乡里乡亲的,小农意识严重,有些事不好做得太绝。我虽然是镇长,但毕竟是个女人,很多人根本就不服从我的管理,阴奉阳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也很郁闷。”
“这么说,你这个镇长掌控全局的能力不够强喽?因为你是女人,他们不买账,那你的权力都到哪里去了,被谁架空了?”秦风冷声问道,心里的一股火又蹿了出来。
这话把党丽娜下了一大跳,一个失去掌控力的镇长,那在上级领导眼里就是个软柿子,无用的人,人家扶持你上来,是要你办事的,不是给块奶酪给你,让你白捡个便宜。你办不好差事,又没什么上供的,那好吧,你换人吧一边凉快去。
这时候只能把别人抛出去来救自己了。党丽娜战战兢兢解释道:“倒不是权力被架空了,?而是客观因素太多,我需要时间来处理。为此我们镇政府开过几次会了,但是反对意见最大的是副镇长龚吕昌,这家伙在镇委里一直都是个刺头,几任书记和镇长都拿他没办法。他仗着自己是龚家湾的人,市里和省里都有后台,经常跟我对着干。他下面聚拢了不少人,这些人都只听他的,我和梁书记都很头疼。如果这个人不调走,整个镇委班子的风气都没办法彻底扭转。”
说道这里,党丽娜继续添盐加醋道:“龚家湾和你们秦家庄有世仇,上百年来都互不买账,龚吕昌这个人,对人不对事,只要是秦市长您安排下来的事,他都要对着干,而且还四处扬言,看看你能把他怎么样。”
党丽娜想的很好,这是要借刀杀人了。虽然她说的是客观事实,但是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就有点别有用心了,其情可悯,其心可诛。
秦风当然听得出来,党丽娜自己搞不定的事,想通过秦风的手来搞定,借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秦风没有理会党丽娜,转而看着关平,问道:“经常有村民夜晚盗窃天玺药业厂房内的建筑材料和库房存放的药材,屡禁不止,据说护厂队抓到的盗窃犯送到你们派出所,关几天就放出来了,出来后照偷不误,有没有这回事?”
“啊,有这种事吗?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偷盗这种小事历来都是分管副所长处理的,我回去问问,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如果是这样,那回去一定严肃处理。”关平故作无知地说道,显得很无辜。
秦风真想上去一个嘴巴子抽过去,在他面前装糊涂,当自己是白痴吗?什么不清楚,盗窃在派出所已经是大事了,而且是镇里重点保护企业,他怎么可能不知情。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是真的不知情吗?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很长时间了,药厂的厂长也去找过你本人,你敢再给我说一句你不知道。”秦风怒不可遏,几乎要暴走了。
关平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承认道:“我知道倒是知道一点点,那些盗窃犯都是附近村子里的村民,跟所里不少人都有亲戚关系,一抓进去就有人托人说人情。都是乡里乡亲的,批评教育一顿,罚点款也就放了。谁知道这些家伙这么贪得无厌,放了他们又去偷,第二次抓到就加重处罚力度。哎,没办法,我们所里警力有限啊。”
秦风听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每次都是罚款处理,那这些小偷小摸的人偷来的钱财不都给派出所创收了吗,反而成了派出所一笔固定的收支,他们巴不得这些人天天去偷,天天被抓,那他们坐在办公室里都有钱收,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就是这么处理问题的?我说怎么屡禁不止呢,你们这是鼓励他们偷盗啊,在这样下去,那东桥镇附近的村民都不用劳动了,全部去偷去抢了,成了你们派出所创收的稳定收益,你倒是很会广开门路,发财致富啊。”秦风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站了起来。
关平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这是什么话,不都是这么干的吗?偷点东西总不至于判刑吧,怎么成了我们创收发家致富的门路了。
“秦,秦市长,那你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关平问道。
秦风冷笑道:“好,那我就交你怎么处理。好了,这事我也不劳烦你了,我直接找市局萧局长,让他派专案组下来处理。从今天开始,你开始停职反省,到市委党校去报到,参加市委组织的干部回炉班,培训完之后考核,考核过关再重新安排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