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船老板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轻蔑,从容卸下弹匣,检查了一下子弹。这是一把弹容十发的警用手枪,刚才发射了一发,还剩九发子弹。两艘快艇上面目前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但可以确定的是,一旦火拼,九发子弹是远远不够的。
打开保险,将手枪放在餐桌上,秦风又从腰里拔出另外一把缴获的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匣。这只弹匣是满弹,十发子弹都没有发射过,今天看来是要开荤了。
看了一眼船老板夫妻,秦风笑了一下,从衣服的领子上抽出一根银针,缓缓刺入余昔的人中,同时另外一只手掌按在余昔背部,一股柔和的真气输入余昔的体内,如同一股暖流,注入余昔的心肝脾肺。银针在余昔的人中旋转了三圈,然后缓缓抽出银针,银色的针头赫然变成了黑色。
“将枫木,老东西,你居然还懂得用这种东西,这么歹毒的东西你是从哪里找来的?”秦风眼睛盯着船老板逼问道。
援兵已经尽在眼前,船老板的胆气更足,十分嚣张地说道:“老子加入丐帮之前可是全国有名的游方郎中,这算什么,我懂着多着你呢。只用了这么一招,你小子就差点着了我的道,大名鼎鼎的秦风也不过如此而已。”
“是吗,不过如此嘛。”秦风阴冷地笑了一下,双指一弹,嗖的一声,刚从余昔的人中拔出来的银针射入船老板的人中内。然后又是嗖嗖两声,另外两根银针射入船老板的左右胸口。三根银针呈品字形,将船老板钉在了原地,动掸不得。
“游方郎中?还是全国有名的,我爷爷和父亲都曾当过游方郎中,全国游医,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有你这么一号。”秦风嗤笑道。
船老板身体无法动弹,但意识还是很清醒的,头部无法左右活动,惊恐万分地看着秦风,磕磕巴巴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用的……用的什么针法?”
“五行针法,滋味如何,还吃得消吧。”秦风很猥琐地笑
了一下,笑得又贱又坏,这一脸猥琐的样子实在不是什么好鸟。
听到五行针法,船老板的身体直接抖了起来,战战兢兢问道:“你说什么?五行针法,你……你是……你是孙金针什么人?”
这家伙居然知道孙金针,秦风也是一阵惊愕,好奇地问道:“你竟然知道孙金针,算你还有点见识。孙金针是我爷爷的师父,也是我的祖师爷,你这种小角色怎么会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你也配提他的名号!”
“秦大侠,早知道孙金针是你的祖师爷,我就不会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了。孙老爷子是我最尊重的前辈,给他老人家提鞋我都不配。在这里,我先给你赔罪了,孙老爷子,我对不住您老人家的在天之灵。”船老板居然一反常态,变得异常尊敬。
看得出,船老板对孙金针是真的仰慕加佩服,恨不得做他老人家门下走狗,这种感情是发自肺腑的。所以当他知道秦风的师承之后,忽然对秦风也变得尊重起来。
秦风也不知道他是真是假,索性阴冷地说道:“既然知道了厉害,希望你老实点,别逼我对你们夫妻二人动粗。走,往船舷上走,给你们来接应的人打信号,让他们靠近。”
这时候余昔悠悠地醒来,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船老板和老板娘都一塌糊涂,而秦风一脸的杀气腾腾,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余昔一下子站起身,惊恐不安地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怎么会这样?”
“没事,有我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是一群宵小,不足挂齿。”秦风淡然地说道,将那把缴获来的枪交给余昔,若无其事地说道:“马上要有人来了,这把枪你留着防身,任何企图靠近你的敌人,你都可以开枪击毙。”
余昔接过枪,手有些发抖,颤颤巍巍问道:“这……怎么会这样?有……有……有这个必要动这个枪嘛,我……”
“你不是不会开枪吧?大学时军训不都联系过,我就不相信你哥没带你去靶
场打过枪。”秦风将弹匣放进去,打开手枪保险说道。
余昔支支吾吾说道:“可……可我没杀……杀过人啊,这,真刀真枪的,我……我也是第一次。”
“什么事没有第一次,给老子闭嘴!”秦风对余昔这个时刻表现十分失望,原本叫醒她是想有个帮手,没想到这种心理素质反而成了负担,实在是不争气,怒道:“打开保险,除了我,任何人靠近你就开枪射击,听明白了吗?”
余昔战战兢兢点点头,目光里仍然充满了迟疑和恐惧,一时还没从一种无助的状态进入到另外一种状态。余昔虽然平时都是独当一面的女总裁,可是面对战斗场面毕竟少,心理素质不过关。这点秦风可以理解,可是今天表现得如此手足无措,实在是让秦风有些毛躁。
“怕什么,有我在,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秦风怒吼了一声,推着船老板出了船舱,走到了夹板上。
两艘快艇正在靠近游船,不过他们都很小心,始终与游船保持着十来米的距离,停在那里观望。
“胡老八,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姓秦的抓到没有?你小子可别吹牛,要知道谎报军情可是要杀头的死罪。”一艘快艇上冒出来一个中年汉子喊道。
秦风用枪顶了顶船老板的腰眼,低声道:“老实点,让他们靠近,不然我先宰了你,再干掉你的同伙。”
“抓到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