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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松井惠子飞踹过来的右腿被秦风单手抓住了脚腕,而与此同时,松井惠子手中的短刀也刺入秦风的肋部,只要发力,就能一招致胜。所有观战的人都瞪大眼睛,等待着刀子刺入肌肉的噗呲声,以及血流满地惨叫不已的声音。
松井惠子甚至产生了一丝不真实的错觉,怎么会如此轻易得手?秦风到底有多厉害,她是亲眼见识过的,一代宗师的父亲都无法力敌,怎么可能让自己如此轻松得手。
她的疑虑无疑是准确的,如果真有那么容易得手,秦风就不是秦风了,而是松井的手下败将。松井惠子很快感觉到,这一刀无法再千金半分,自己的身体却被抡了起来,砰一声被扔进了人群中,砸倒了一大片人,一个个被砸得东倒西歪,更可怕的是,松井惠子身上还缓存着三重暗劲,撞倒一个人后暗劲进入这个人体内,然后砰啪一声传递到下一个人身上,接二连三在其他人身上起作用,一个个都受了内伤。
松井惠子狼狈不堪,长这么大没被人如此侮辱过,一招之内被人单手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这是莫大的耻辱啊,学艺十年,居然如此不堪一击,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秦风冷笑,看着一群东倒西歪的家伙,态度十分嚣张,然后飞身而起,一脚踹在挂在大门口上宏盛道馆的招牌,把上好木料制成的照片踩了个稀烂。
这回真是来踢馆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打碎招牌等于是公开宣战,可技不如人,打又打不过,你又能怎样?
“秦风,你欺人太甚!你被停职与我们宏盛道馆何干,为什么要打碎我们的招牌?”松井惠子气得银牙紧咬,真想回去拿出枪支来把秦风这个混蛋突突了。
秦风冷笑道:“欺人太甚?你们日本人侵略我们国家时,你们有没有认为是欺人太甚?你们战败后签下投降书,可到现在却矢口否认,每年都要去靖国神社惨白,拒不认错,你们是不是欺人太甚?”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跟现在我们开馆收徒有什么关系?”松井惠子辩解道:“我要向通过日本驻江州领事馆向你们银城市政府抗议,你这种行为就是在破坏中日关系,破坏两国文化交流。”
“我没兴趣追究你们拒不认错的责任,我就是来踢馆的,你们不是相信武力能征服一切吗?还有,你自己曾经在擂台上立下誓言,谁能打败你就嫁给谁,我没兴趣娶你,但收你做个丫鬟还是不错的,以后你每天来给我洗衣服做饭,没问题吧?哈哈。”秦风故意激怒松井惠子,就是要看看她还会有什么进一步行动,把隐蔽在这个道馆的那些间谍吸引出来,一网打尽。
松井惠子气得已经不会说话了,这个人男人太可恶了,真想把他碎尸万段,她躺在地上手指着秦风颤抖着说道:“你……你简直就是个恶棍,魔鬼,你……你不得好死。”
“亮出你们的套路吧。”秦风冷喝道:“昨晚我差点被人用炸弹炸上天,凶手被我击毙了两个,但还有不少,就藏在你们这个道貌岸然的武馆里,让他们滚出来受死,否则我就一路杀进去。”
松井惠子这一次感觉到的不是愤怒,而是恐惧,这个家伙到底是人是鬼,他怎么会想到这一层关系?这个恶棍到底什么来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为什么他会这么快查到这里来?
看到松井惠子的神情大变,眼神里闪烁的狐疑之色,秦风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没错,那些杀手一定与这些日本人有勾连,即便不是藏在武馆内,松井也知道这些人究竟藏身何处。
“为什么不说话,你心虚了吗?”秦风咄咄逼人追问道:“回答我的问题,或者按照我说的做,否则我就杀进道馆内,把这些职业杀手一个一个亲手击毙。”
“你敢!”松井惠子从地上爬起来,披头散发道:“秦副市长,你堂堂一个副市长,居然血口喷人,栽赃陷害,我们是正经的武馆,在你们文体局注册了的,是合法的社团,还要向你们税务机关依法纳税,你居然要干出这种荒诞不经的事情,我一定要向你们的上级部门投诉你的无赖行径。”
秦风往人群中扫了一眼,猛然发现有几个人的眼神不对,那是一种冰冷阴毒的杀意,而且浑身散发出一股忽隐忽现的杀气,这种人一般手里都有人命,只有杀过人的人身上才能有这种杀气,那是一种对人命的蔑视。好勇斗狠是一种气场,但杀人却是另外一种气场,秦风虽然没杀过人,但却能感觉到这种与众不同的气息。
“你们几个,出来!”秦风手指着那几个人喝道。
这几个家伙吓了一跳,这是什么节奏,怎么这家伙一眼就试穿了自己,难道自己的身份泄密了?不可能啊,除了松井之外,连惠子都不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份啊。
这几个人不动,秦风却动了,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去抓其中一个的肩膀。这家伙反应倒也迅猛,反手一记肘子撞向秦风的脖子,动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用的绝不是空手道的功夫,而是特殊训练出的杀人技,一招出手就是杀招。
可是再厉害的杀人技,也要看掌握在什么人手里,秦风的招式变化比他更快,手腕一抖,改抓为扶,啪一声挡开了撞过来的肘子,另外一只手一扣就扣住了他的咽喉,单指一弹,点住了他的穴位,伸手在他身上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