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稍霁,远远望去,他穿的有些薄,看起来分外萧瑟,温茶吩咐婢女给他取了件大氅,慢慢的走过去搭在了他肩上。
司礼监回眸,面上很平静,温茶转过身替他把大氅穿好,拉住他冰凉的手,“怎么不多件穿衣服?”
司礼监理所当然道:“你在罚我。”
温茶:“……”罚你你就想用感冒来开脱吗?
司礼监指指红鼻子,黑眼珠的雪人,说:“堆好了。”
温茶点点头。
他又说:“你原谅我了吗?”
温茶:“不原谅。”
司礼监脸色顿时垮下去,眉头紧皱:“堆得不好?还是再堆一个?”
温茶:“堆得挺好。”
“那……”
“有别的理由?”
“你都说出来,我都能做到。”
温茶想了想:“恐怕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起来~”
司礼监:“……”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
原主父母那些破事,在吃过晚饭后,温茶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毕竟,她不是原主,哪来那么多圣母情怀。
她气愤的是,原主父母那堆小瘪三竟然敢骂她?虽然司礼监已经把他们赶出去了,但她还是心塞……
作为顶缸一员,她还不能骂回去,能不生气吗?
她只有一个愿望,让他们以后全都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