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眼惺忪的把门打开,看见她们后佯装生气:“怎么又是你们啊,你们烦不烦啊?见天找我麻烦!”
“装什么装,刚刚是不是你偷看我们洗澡?”长舌女子说。
她们来得仓促,只是把外套披在身上,长腿和雪白的波若隐若现,我勾了两眼后把头靠在门框上:“大晚上的我不睡觉去偷看你们干嘛?我的地刚被莫少聪那个混蛋的狗给毁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去种植,我很累的!放过我好不好?”
“你..你还在狡辩!”
“你讲不讲理!我虽然得罪过你们..但是我也要生活,你们这样逼这我..我..我这么活。几位好姐姐,你们放过我,换一个人折磨好不好?”
情到深处,我流下两滴眼泪。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她们看我都哭了,面面相觑,有人说:“会不会误会他了?他虽然混蛋,当那天晚上只是让我们站岗,如果真的是登徒子,肯定会揩油的!”
“师妹说的有理!哎,那个人是在你屋外消失的,你有什么感觉没有?”
我把眼泪搽干净:“那个..我耳朵向来灵敏,仿佛是往东去了..对,是东边!”
“走!抓住他非把他阉了!”
她们骂骂咧咧的往外走,走出去后,一言未发的大大美女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带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