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曹魏编制有百万大军,我们大吴军队能否再增加些编制?”听得孙亮又准备掀起战争,丁奉道。
“近卫军不太可能啊。现在近卫军已经有六个军,二十余万人,再增加,后勤也跟不上了。”孙亮考虑了良久,又道:“朕过些时候,和洛尚书商议一下,若后勤能够保障的话,第1军、第2军、第4军临时增加一个师的编制。”
“第2军已抽调了一个师入川,第1军、4军现在将来面对曹魏大军,确实应该增加些力量,后勤保障上稍减一些也可以接受。”丁奉道。
“那行,就通知总参,这三个军,各扩编出一个师来。”孙亮点头道,“今后,再让各部多编制些辅兵,可随时补充入近卫军或转让州郡兵。”
“是。陛下,那老臣这就去总参安排一下,再向陛下报告。”从孙亮口中已经掏到了三个师,近一个军的编制,面对将来的形势,丁奉也轻松了许多,于是起身告辞。
“大将军还要注意身体,不要过于操劳了。”孙亮关心地道。
“陛下,老臣吃得下,睡得着,就是跑到战场也不在话下。”丁奉笑着,拱手告辞出门道。
“哎,这些老家伙,都七八十岁了,还想着上战场。大吴有今天,也多亏了这些老家伙啊。”看着丁奉精神精神矍铄的出门,感叹道。
“国有这等老将,是陛下的宏福啊。臣谨为陛下贺。”薛莹拱手道。
洛阳城中,司马昭在新建的晋王府中大会宾客,庆祝新王府落成,丝竹之声阵阵,舞女们轻盈地摇摆着腰肢,群臣一边观看,一边杯盘交错,欢乐异常。
酒过三巡,众嘉宾正欢饮时,司马昭挥了挥手,丝竹之声暂息,舞女们轻盈地退下。
见司马昭脸呈凝重,似有不快,贾充拱手道:“殿下,今日王府落成,众嘉宾齐贺,确因何事烦恼?”
“唉,本王见得此时欢乐,想起南边的逆贼,不由忧虑啊。以后也不知道是否还能有此时情景。”司马昭叹气道。
“父王,儿臣愿领兵南下,为父王除掉心头之忧。”年青的司马炎长身而起,拱手请命道。近来吴魏之战稍歇,司马炎作为晋王世子,也由许昌回到了洛阳。
“好。吾儿志气可嘉,父王甚尉。”司马昭点点头,“不过,兹事体大,还需细细筹划一番才是。坐下吧。”
“是。”司马炎应了一声,在席上落坐下来。
“大王何必烦忧,鄙人不才,愿率我部十万铁骑南下,那些柔弱的南人,还不被铁骑踏成粉碎,晋王只需在洛阳静待消息就是了。”一名粗犷,头戴牛角盔的大汉叫道,其人正是匈奴左部帅刘豹。
“哈哈,左部帅能领军前往,本王又有何忧!孙吴覆灭之日,本王自会申报朝迁,不悋封赏。来啊,给左部帅上酒,本王与左部帅共饮一杯!”司马昭喜道。
“谢大王,大王历来善待我匈奴左部,我匈奴男儿灭孙吴蛮子只是举手一间。”刘胳豹大啦啦起身,举杯与司马昭共饮一杯。见刘豹说得甚是轻松,座中诸人都些岔色。
“哈哈,臣恭贺殿下!今蜀汉覆灭,殿下一统天下乃是大势所趋。那孙吴之主不识天时,犹自顽抗,又有何益。殿下手握百万雄兵,如今刘部帅又愿为前驱,一朝南下,即可踏平江东。殿下又何须忧虑。”贾充道起身笑道。。
“是啊。孙吴之主倒行逆施,妄自逞强,只是徒劳耳。”有人附合道。
“殿下,依臣看来,不如遣使前往江东,劝其归降,也省得大兴刀兵,殃及无辜百姓。可知,上天有好生之德….”有人摇头摆尾道。
“殿下,不可啊。孙吴甚是可恶,以歪理邪说,乱我华夏之文脉,以奇淫巧技,坏我民众之淳风,切不可轻易放过,必须加以严惩,方能拔乱返正。”有个老年的儒者却不合适宜地,气急败坏的叫道。
殿中气氛顿时异样起来,座中人人面现古怪,这孙吴哪是要惩治就能惩治的。今天在晋王面前,大都也就是说说而已,你这腐儒倒是当真了。
司马昭咳嗦了一声,缓缓道:“孙吴妄自宣传邪崇之术,大军南下之日,必然拔乱返正。只是孙吴犹自不量力,妄图顽抗,诸位可有何妙计破吴?”
司马昭连问三声,座中之人面面相觑,无人能答。这些人,让他们坐而论道,一个个侃侃有言,但一问政事、军略,就如锯嘴葫芦一般。司马师不由念起不久死在川中的钟会来。若钟会在此,何至如此。
“殿下。”这时,一个年近二十余的年青人座末站起,走了上来。
“哦,是儒宗啊。你有何妙策。”司马昭喜道。
“殿下,属下觉得,刚才座中之人,都过于轻视东吴了。以属下看来,我曹魏虽有百万之众,要胜孙吴却也不易。”唐彬拱手道。
“大胆,你是长他人志气,灭我大魏威风!”有人喝道。
“呵呵,胆小鼠辈!那吴人素来软弱,难道他们头颅比战马的铁蹄还硬吗?”刘豹端着杯酒,摇摇头笑道。
“唉,年轻人,总是自以为是,那孙吴兵力不过四十万,精锐之兵也就二十万,难道我们百万之众还战胜不了他们。”有人摇头道。
“顺天者兴,逆天者亡,此乃天下至理。孙吴凭着些奇淫巧物,出其不意取得了几次便宜,但怎可敌这天下大势!年青人,对敌之时应该有信心。”刚才的那位老儒撇了撇嘴,教训道。
唐彬有种踩了狗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