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下,伸手将那碗药拿了过来。
用勺子在碗里轻轻淌了淌。
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就算活在我心里又有什么用?”
语气很平静。
“看来,我们是同一种人。”恭士林说。
“不,我跟你不是同一种人。”李文殊的手一蹲,抬头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可笑,说,“你是可以爱,却不选择去爱,而我……是不能爱。”
这话,恭士林似乎有些听不懂。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文殊继续说,“不管如何,我们都已经绑在一起了,这是我们早就被注定好的命运。”
“我只怕委屈了你。”
“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或许往后我们的儿女也会走一条跟我们如今一样的路。”
恭士林突然笑了。
尽是无奈。
门口。
李成抱着胸站在屋檐下,肩膀靠着柱子,时不时的回头往屋子里看。
一想到自己阿姐跟自己的死对头待在同一个屋子里,他就来气。恨不得赶紧将恭士林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