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皎皎那边你也通气了?”
江郁担心她要是没先跟柳皎皎说清楚情况,会露馅。
徐克玉点头,“我怎么可能会忘了。”
听她这幅冷静自若的样子,江郁便收留了她下来。
“对了,你大姐家的事……”徐克玉正要告诉她这件事情。
江郁神色淡淡,摆摆手似是不想再听。
“我听说了,听张献说过,他那日好像也在场,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跑过来跟我说这件事,一副很可怜我的样子,真当我家看上去很家庭和睦吗?”
江郁嗤之以鼻,“虽然我也很恶心赵家的做法,但他真的是想多了。”
江郁一想起张献今早上那个颐指气使的态度便觉得好笑至极。
那个家伙,高高在上的人,清冷傲慢的人。
大概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吃了憋后却无可奈何,总要找回一点场子。
这都是出于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骨子里深深的劣根性。
“全京都都知道他赵府对不起我们家,全京都背地里骂的都是他们赵家心狠手辣狼心狗肺。”
江郁忽然语气戏谑地问起道,“出了这事后,现在他们赵家走路还敢带着风吗?”
徐克玉点头,扬唇而笑道,“哪敢啊,昨日我和皎皎路过茶馆,就听到早朝上,御史大夫就逮着这件事在满朝文武百官面前将赵家贬得一无是处。”
“啊?这样严重?”江郁讶然。
徐克玉道,“还顺带拖出了赵家大少爷在外头豢养外室的事情,赵家这段日子名声臭得不行,不仅连累了赵家子孙的仕途不成,连外人都要再三斟酌要不要把女儿家嫁进去赵家,都说赵家那位恶婆婆可不是好处的主。”
“可是这样于你大姐,似乎太过也不是很好,赵家会否对她进行诘难和为难?”徐克玉面上布满虑色。
江郁耸肩,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我就不能不保证了。”
“而且,最根本还是那江嘉萱自己得振作起来,如果她一味地如此,再好的滋补品也是毒药。”
徐克玉眉梢微紧,转过身朝她说起,“可心病又怎么那么容易?希望能够为母则刚吧!”
江郁但笑不言。
······
天黑了,月色渐显。
徐克玉夜里睡不着,兴许是换了新床的缘故。
江郁摸着边上的一阵凉意,这才睁开了眸,看着边上的空荡荡的。
“阿徐。”
没人回应。
空荡荡的声音在殿中回旋着。
绕过随风摇曳的幔帐,窗户外,簌簌的树叶落下,外头好像下雪了,这是入了冬后的第十一场雪。
每次下雪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阿徐。”
还是没人回应。
“该不会上耳房里?”
她喊了一句,“阿徐?”
江郁下了床榻,揉着眼睛找起了外榻上的胭脂。
胭脂睡觉竟然会打呼噜,她还是第一回发现。
这都得因为她每次入睡后便会自己偷偷跑出去外边玩。
一溜达便是一整个晚上,根本没仔细瞧她半夜睡觉竟然也会打呼噜
既然她还熟睡,想来就是叫醒了也不知道阿徐的下落。
江郁寻起了自己放在清尘阁的暗桩。...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