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都不像是你了,柳皎皎,你可是要当大殷第一女财神的柳皎皎,不要为了一个狗屁不通的臭男人。”
徐克玉点头,“江郁说得对。”
“还是金银珠宝,富丽堂皇,才能给人无穷的安全感。”
马车到了柳家后,柳皎皎也下车回去了。
走前,又问江郁,似是想通怕,也没再纠结什么,问起柳迢迢的事。
“我哥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江郁不清楚,“他那性子你还能不清楚,除非媒人永远不要踏足柳家,否则,他估计会在我家生根发芽一辈子。”
“哦,那算了。”柳皎皎语气中有意犹未尽之意。
“你有什么事吗?”江郁从车帘布内探出脑袋。
“没事,就最近这段日子还有个媒人,不断地要给我哥介绍新嫂子,我估计他也不会来的。”
柳皎皎走到大门内,门房小厮为她开府门,见她安全回家后,二人才离开。
徐克玉抱着手,微眯着眼瞧着喝茶的那一位,“跟个认识不到一个时辰的男人逛七夕,你这胆子……”
江郁,“我把他当姐姐看。”
徐克玉语气一噎,无可反驳。
的确,容衍美得跟个女子似的。
江郁本就对那人身份疑窦非常,“江南水乡的女人,压根不太像是西境人。可他又有西境人特有的深邃眼眸和高挺的鼻梁,我今天还摸着他手了,是男人的手。”
说起来那手修长白皙,指骨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划一,指甲还圆润饱满。
一看就是不洗衣做饭,不曾拿过刀剑的手。
究竟是什么大家门庭被当成小姐养的的病弱公子哥啊?
“你摸着男人的手,借机吃豆腐?”徐克玉失望地摇摇头。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我那是在摸骨呢!给他绑手的时候顺带摸了。”
“摸骨,瞧出什么来名堂来了?”
摸骨相术,包罗万象,以观察研判人、物的表象,进而研判其过去,以及预测发生的未来吉凶。
江郁把这其中的一番讳莫如深深道理说得头头是道。
徐克玉听着一大堆的理论有些脑壳疼,摆摆手让她收拾停步,“你倒是说说,看出什么来了?”
江郁淡笑不言。
他命不久矣。
除非她出山去救治。
不过自己会吗?
若真的大显身手,怕是一个特大的灾难现场。
江郁回了府后,夜已经很深了。
跟徐克玉寒暄过后,各回各家。
墨水打翻了夜色,少了几分点缀。
刚一踏进门口,就差几步的距离才进门,陡然掠见一丝黑影。
往深巷子里去。
江郁心底生了狐疑,让门房小厮把门给锁紧。
自己抓了一旁的细长竹竿,一步一步地踩在危险和刺激的边缘。
猛然间,一阵冷风从耳边灌过。
江郁抓住竹竿往后甩了出去,“什么妖魔鬼怪的,别再我面前躲躲藏藏了,再不出来了可我可走了。”
“是我。”
熟悉的嗓音传来。
循着声音望过去,这才瞧见人竟然是躲在一家店铺的招牌后。
样子简直让人……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