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个人骑,我和湖湖同骑。”端木彻可不想浪费和钟江湖靠近的机会,一跃身,跳上了钟江湖的马背,坐在了钟江湖的后面。
夏南岸瘪瘪嘴,跨上了马背。
那些女人见三人骑马离去,知道追不上,只能悻悻然站在原地。
三人骑着马儿走了一段路。
夏南岸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湖湖,端木彻长得也不赖,为什么这些女人就不容易对他发癫狂?”这是夏南岸心里真实的疑问。
“因为他看起来比你正经多了,别人觉得不可亵渎,所以不敢造次。”钟江湖的话音还没落下,夏南岸立刻吐舌头,这不是褒扬端木彻端庄,贬低他轻浮么?
端木彻嘴角绽放出了一丝甜蜜的笑,湖湖这次简直太给他面子了。要知道,想要得到湖湖的称赞,真的是不容易的。
“湖湖,你对我越来越好了。”端木彻凑到了钟江湖的耳边,轻声说道,心里溢满了甜蜜。
到了苏隶米行,钟江湖处理了一些事物。钟江湖在苏隶米行门口摆了一个粥摊子,每天都施舍一定数量的粥给家徒四壁的村民和流浪汉们。
“湖湖,我有一个想法。”端木彻说来苏隶米行的人越来越多,可以在苏隶的要道口设立一个牌匾。有需要用工和需要被雇佣的百姓都可以发布信息。
这样可以使一些空闲劳力得到充分的运用。
“这个主意不错。”钟江湖点头。
“湖湖在苏隶府的人脉不错,也可以通过人脉,多帮一些需要雇佣的百姓找找雇主。”帅男夏南岸一本正经起来时,也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钟江湖点了点头。
偶后,夏南岸准备和钟江湖夫妇回去。
“哎,长得英俊就是麻烦。”夏南岸帅哥果然江山易改,臭屁本性难移。
夏南岸说为了给端木家少招惹点麻烦,他决定扮丑一下。
怎么扮丑?对他来说,那简直是太简单了。要知道,他是妆容高手。
三下两下,用荷叶煮过的水往脸上一抹,立刻一张脸蜡黄,像是大病过一场一样。
接着,在自己的脸上画了一个大叉叉。
这个大叉叉画得太过逼真,离着四五十公分的距离看出去时,简直是皮肉外翻,十分恐怖。
钟江湖和端木彻相互看了一眼,一阵无语:“这个夏南岸一会儿耍帅耍得吹毛求疵,一会儿又扮丑扮演的欢腾。真不知道这样一个帅哥,一共有几面。
画好妆容之后,三人回去端木庄园。
端木庄园的门口,三三两两聚着一些探头探脑的妇女。
上次来过之后,这些女人终究不死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很多女人干脆搬来了小板凳,拿了针线箩筐,在这里纳鞋底和绣起花儿来了。
也有女人手头没有针线活儿做,拿了许多瓜子炒货,在这里开起茶话会。
“你们说,如果我让夏公子教我化妆,我让夏公子帮我画成西施的眉毛,杨贵妃的肌肤,貂蝉的眼神,王昭君的红嘴儿,我会不会被有钱的公子哥一见倾心?”一个妇女摸摸自己的脸,浮想联翩起来。
“会。会。”其他的女人们都附和,末了补充了一句:“有钱的公子见了你,会一见倾吐。呕!”
“死蹄子们,就知道取笑我。”那名女子抓了一把瓜子壳投掷过去。
“你们看,这荷包怎么样?鸳鸯戏水的花纹很有含义。等下我送给夏公子。夏公子肯定能领会其中的意思,然后说不定也对我有意思……”一个女人拿着快要绣好的荷包,忍不住想入非非。
一团乱糟糟的时候,钟江湖和端木彻还有夏南岸到了门口。
“快看,彻少爷好帅啊。”几个女人说道。
“有彻少奶奶这尊大杀器在,你还妄想彻少爷?劝你少看几眼彻少爷,否侧小心彻少奶奶挖了你的眼。”有几个女人劝道。
“咦,那个黄脸丑疤的男人是谁?身材很不错,可惜一张脸了。”有女人注意到了夏南岸。
“这个黄脸丑疤的男人,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熟呢?”好几个见过夏南岸的女人犯了嘀咕。
“怎么有点儿夏公子的影子?”一个女人提出了疑问。
“瞎说,夏公子怎么可能会变得这幅样子了呢?打死我也不信啊。”
“就是,就是,这个丑八怪绝对不是夏公子。”
女人们七嘴八舌。
夏南岸狡黠一笑之后,忽然对这众女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众女人一时间静了下来,都看向这个和夏南岸有几分神似的丑八怪会说些什么。
“各位,我将告诉大家一个十分痛心的消息。”夏南岸故意沉着一张脸,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一旁的钟江湖心道,夏南岸这货装腔作势的本事一流。
“什么痛心的事情?”女人们见他这样子,一个个也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其实……”夏南岸抹了抹眼睛,“其实我就是夏南岸……”
全场的女人一片哗然,然后开始交头接耳。
“没错儿,我就是夏南岸。我这一路上游历下来,认识了一批好朋友好心人,也不乏遇结了一些仇家。”
夏南岸说,就因为他没有答应一个富贾将她的丑千金打造成绝世美女,所以这个富贾暗中害了他,将他的脸刺花了。
绝色大美男就此变成了刀疤脸丑男!这个事实太难以让人接受了,众女人又是一片哗然。
有人失望。有人同情。有人抹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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