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总是短暂的,刚刚还在温习与道轨相见那**的时刻,却突然听到了道轨的死讯,这让道美怎么能够受得了呢?
等道美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家,道宅正在召集手下商量对策。原来,那道轨上庐山之后,道宅为了保护它的安全,暗中派了很多短脚畸龙随着那羡美的队伍上了山,到了晚上,有一部分回来向道宅汇报,另一部分留在庐山,寻一处草丛或者岩洞隐藏起来,这些事情道美却并不知道,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独处庐山,成了一片闲云,一只野鹤了。
所以道美晕了过去之后,自有保护它的短脚畸龙抢救,看它虽然晕了过去,但是气息犹存,便实施了简单的抢救之后将道美背了回去。
道宅正为道轨的事情而动火,早有短脚畸龙汇报,说是道美在山上晕倒,正在往回背呢。道轨只好一方面派得力干将查清道轨的死因,另一方面,又派随从将医者请来,救治道美要紧。
那道美脸色煞白,浑身瘫软,从短脚畸龙背上放下来的时候,软软的就像拖回来一个打死的猎物而已,这让道宅如何不心疼呢?
那医者从头到尾查看了一番之后,便说道:
“这道美并无大病,想必是悲喜相冲,超越了身体所限所致,待我稍作理疗,休息片刻就能够舒醒过来。”
道宅并没有听明白,便问道:
“什么叫悲喜相冲。超过了身体所限?”
那医者稍作思考,便说道:
“世间自有大喜之事,如升迁,结婚,生子,中奖,受赐,敌陨等等,亦有大悲之事,如贬谪。众叛。亲离,被罚,败亡等等。然而身体的承受能力有限,常言道。‘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痛不欲生’‘高兴得死去活来’‘伤心过度’等等说的就是这种事情。大悲大喜都是伤身体的。但是由平常心到大喜或到大悲,一般是能够承受得了的,对于身体的伤害是很容易修复的。然而从大喜到大悲,或者由大悲到大喜,缺乏中间的过渡,直接跨越过去,就往往超过了身体的承受力,所谓的‘肝肠寸断’‘高兴死了’,便是两种极端产生的伤害。”
道宅点头称是,但是它不明白,这道美平时也是极为开朗活泼的,最近也没有什么令它大喜大悲的事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山上的短脚畸龙汇报道:
“道美晕厥之前下了一趟山,想必是回家之后,见到首领大人欢喜异常,回来之后,突然思念起来,不免悲从中来,一时突破身体所限,就晕厥了过去也未可知。”
“道美没有回来啊,”道宅诧异道,“再说了,它上庐山也不是一日两日,哪来的思念过度?”
医者道:“道美晕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
那几个从山上下来的短脚畸龙都摇摇头,说,道美晕厥之前山上风和日丽,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也没有谁靠近它,那道美自己坐在一片平坦的地方思考问题,要不是这样,道美晕厥之后就危险了。
它们想说滚落到山涧里,但是话到嘴边就改了。毕竟那样说话太不吉利。
医者让它们再回忆一下看看有什么触发了道美情绪变化的事情没有,终于有一个短脚畸龙想起了大家正在讨论道轨被杀一事,便说了出来。
道宅明白了,道美下得山来,并不是回家,而是与那道轨约会了,约会完毕,刚回到庐山,并听到道轨的死讯,这就是所谓的情绪的大起大落,由大喜到大悲的突然跨越。
道宅大怒,立即召集手下过来开会,分析案情,一面让医者尽快救治道美。
不一会儿,道宅手下的重要文武官员系数到达,它们大都听说了道轨死亡的事情,纷纷猜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久,仵作急匆匆的赶来,向道宅报告道:
“道宅全身被尖而硬的条状物刺破多处,凶器直达身体内部,内脏多被刺穿,系失血过多而立即毙命。”
“道轨跟谁结下了梁子?这么狠心的将其杀害呢?”
众短脚畸龙都不敢作声,怎么能说道轨跟谁结下了梁子呢?
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这道轨不是跟谁结下了梁子,而是跟谁都结下了梁子。
这道轨自恃才高,自然不把别的短脚畸龙放在眼里,在道宅面前可以说是出尽了风头,它来片色部族的目的更是路人皆知,就是奔着片色部族那最美的一朵花而来,它的道路一片光明,而别的短脚畸龙就会黯淡无光,所以想将其置于死地的短脚畸龙自然数不胜数。
那仵作继续说道:“从死者的伤口来看,那些条状物应该是同时刺入的,那凶手应该是结伙而来,而不是单一的凶手,死者也并没有过多的挣扎,看来,死者在死之前已被控制,知道挣扎也无用。”
那道宅的脑海了闪过了几个可能的凶手,但是想想又不像,它们都曾经追求过道美,但是被拒接了,也都打探过暗红的消息,但是都没有成功,只好暂时放弃,它们中的几个就在跟前,从它们的表情来看,不像是做过案的。
仵作继续说道:“现场留下了很多的足迹,除了发现有一对是短脚畸龙的外,其它的都是四足恐龙的,从足印的大小来看,更像是红毛的。”
“不要说了,”道宅突然明白了,一定是红毛恐龙来报复了,它继续说道,“你们应该清楚了,跟道轨结下了梁子的,不是短脚畸龙,而是红毛恐龙,它们只取道轨的性命,看来,它们已经将我们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