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咽部落的事情打乱了我的旅行计划,我决心和牡丹一起回去,等解决了咽咽部落的事情之后,再考虑旅行的事情不迟。|顶|点|.[2][3].o
朱顶红也执意要跟我们一起走,桃红阿姨也不放心朱顶红,所以也要一起走,小雅和奋妹发哥就更不用说了,早就成了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了,它们虽然无法用语言和我们交流,但是真正的感情是不需要语言来表述的。
牡丹当然高兴,有我们陪着,他底气也足,于是牡丹说道:
“感谢大家支持,我们出来大概也有一月有余,家里十万火急,我们需要快速的赶回去,不然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大家都点点头,这一路走来,我们并没有考虑速度,更多考验的是我们独自在野外生存的能力,适应各种灾害下我们的应对能力,在距离上我们是没有目标的,沿着幽谷边缘走,我是想或许能够得到品红的消息。这一个月来,我偶尔会在梦中梦到他,梦见他满身是血,或者腿瘸了,或者其它不忍目睹的惨状。醒来之后,他的形象清晰可见,所以,我相信他一定还活着,只是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九彩仙或者绯红知道,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了幽谷,这些事情就都忘了,回来以后,就又想起来了。
我捉摸,或许九彩仙和绯红已经洞察到了我的心理,不肯告诉我这些事情。便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早给我洗了脑。
因此,我虽然能够联系到九彩仙和绯红,但是我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唤他们过来,既然别人不愿意做的,我自然也不愿意去刻意的强求。
我们慢悠悠的来,这回去自然是不能够再慢悠悠的了,而且,即使现在跑着回去,也未必能够赶趟。说不定咽咽部落早就改朝换代了也不可知。
为今之计。一方面我们要夜以继日全速的往回赶,另一方面,需要老首领那儿一定要拖延时间,想法设法的避免和对手正面交手。等我们回去好助他一臂之力。
于是。我对为首的那位说道:
“烦劳您马上往回发信号。就说我们正全速的往回赶,告诉雪妃,让老首领想方设法拖延十天。我们有办法解决当前的危机。”
为首的看看我们,虽然数量上不少,达到了7个,但是多是不顶事的,心里自然犯迷糊,不过,既然他们一直在尾随我们,所以,我们发生的那些事情他自然也是清楚的,对我们的智慧他也是知晓的,因此,稍一迟疑,他便说道:
“谢谢诸位支持咽咽首领,事成之后,我一定恳请首领和雪妃对你们厚厚的赏赐,由于事情紧急,我就不多说了,我马上往回发信息,各位先走,我等发完了信息,马上就会跟上的。”
闲言少叙。
我们一路狂奔,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累了稍事休息,夜深了,稍稍睡一会儿,等一天亮,马上起来再跑。由于回去的路途中并不缺少水果,我们把水果垛都卸了下来,只留下了贮水的葫芦路上饮用。
这跑起路来,是极费水的,刚刚喝了,马上就渴了,身上又很是燥热,所以一旦遇到水了,我们赶紧的喝上一气,并把那些葫芦都灌得满满的,沿途我们又采集到一些葫芦,将它们盛满水,挂在了身上。
尽管我们将那些葫芦绑的很紧,但是它们之间还是互相不断地磕碰着,水满的时候,那葫芦的声音便是闷声闷气的,没有回音,只是有节奏的当当的响着;空的时候,那声音就变得极为响亮了,像是乐器一般,传得很远,在空旷寂静的树林里,和着我们的脚步声,成了动听的交响乐了。那空的与空的,空的与实的,实的与实的,有半空半实的,有空多实少的,有实多空少的,它们互相碰撞,相互应和,那声音自然是千变万化,不再是单调的砰砰或咚咚声,而成为优美的曲调,甚至让你感觉到似乎还是宛转悠扬,抑扬顿挫似的。
那小雅自然是飞在最前面,叽里咕噜的引导着我们,有她带路,我们在茂密的森林里自然不会迷路,我们几乎是沿着一条直线冲向咽咽部落。
奋妹和发哥很少飞起来,他们的速度太慢,在空中稍一迟疑,可能就再也追不上我们了,所以他们开始在我头上趴着,12只小腿紧紧地扣着我脑袋上的鳞片,我能感受到他们用力的情形,他们是用了很大的劲的。
他们后来还是换了地方,我跑起来的时候,头顶上的风是很大的,他们一定担心一不小心会被风给吹跑的,二来,我经常穿越低矮的树丛,他们一定担心树枝会将他们给碰伤的,其实第二种他们是不必担心的,我还是能够躲得过去的,第一种担心倒是确实应该有的。
因为我们跑得确实很快的,有多快?我也不清楚,只是我们跑的时候,很少能看到是一棵一棵的树木,而是看到身边的树木连成了一个整体,它们之间似乎从来就没有空隙,完全成了左右两堵树墙,那些偶尔有横斜的树枝撞到我们身上的,那树枝便如刀切手剪一般,瞬间变为两截,断的那截向前飞出数米才能落到地上,落下去的树枝的树叶和树皮却早没有了踪影,剩下一个白白的瘦瘦的裸露的枝条了。
那后面跟踪我们的六位始终没有追上我们,也许是我们跑得太快了,他们想追也追不上,或许他们还有其它事情,路上有些耽搁,不过,我们一路上还是超过了好几拨往回赶的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他们看到我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