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法定了下来,这可忙坏了部落里的每一个红毛恐龙,因为从现在开始,大家除了名字之外,还附加了另一个东西,那就是年龄,大家把刚出生的这一爷称为一岁,第二爷称为两岁,依此类推,直至千岁万岁,因为之前并没有年龄一说,红毛恐龙到底能活多少岁,谁也不知道,我想,除了九彩仙之外,红毛恐龙谁能活到千岁万岁呢?
然而,忙乎似乎也是白忙乎,特别是一些年长的红毛恐龙,谁能算出自己过了多少爷了,问问她经过了多少次月圆,没事干谁会数着这些东西呢,问问经过了多少个寒暑变化,似乎也不清楚。越不清楚,就越想弄清楚,大家都把难题交给色子和麻将,让他们来帮着鉴定,然而色子麻将赌一把还可以,哪能记得那么清楚,这不色子和麻将并众官员一起来找首领,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来解决这些问题。
我们虽然准备着要走了,但是还是要参加这样的会议的。其实我们很多时间是和粉红在一起的,趁我们还没有走,他将一些自己觉得棘爪的问题拿出来和我们讨论,这些问题有大有小,有重要的,也有次要的。当然,主要是治理部落的一些问题。
等色子和众官员坐定,色子将问题做了陈述,首领看看我们,说道:
“二位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如何处理呢?”
牡丹看看我,示意让我先说。其实我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不过不想抢我的风头而已。于是说道:
“牡丹说吧,有疑义的,我再来补充。”
牡丹不再推让,他清清嗓子,说道:
“其实推算年龄并不是多难的事情。红毛恐龙长到两岁就成了雏,所以从外部落来咽咽部落的时候,正好都是两岁。”
“这个我们都知道,只是来了咽咽部落之后又过了多少爷,我们想不起来了。”一个年老的、尾毛快要掉光了的老恐龙说道。
“是的,尤其我们年岁大的。实在难以想起来的。”另几个年老的官员也说道。
“一爷要经过春夏秋冬四季,只要能够记着自己经历过多少次寒暑交替,就知道自己来了多少爷了。”牡丹接着说道。
“我三爷。”
“我五爷。”
“我七爷。”
几个年轻的红毛恐龙说道。这些年轻的红毛恐龙自然没有多大问题,关键是年长的,这就难了。于是色子说道:
“他们的年龄。我大都给他们推算出来了,只是这些老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有的比我来得还早,问又问不清楚,老色子早已仙逝,不然的话把他请来核对一下也是可以的。”
色子说的是废话,等于没有说。死了的老色子怎么会回来核对呢?
“我们不清楚自己过了多少寒暑交替,但是不是地球上的每一种生物都不清楚,有的生物却是记着的。”牡丹继续说道。
“不可能。”下面议论道,“红毛恐龙是地球上最聪明的生物,我们尚且不清楚自己过了多少爷,其它生物又怎么可能呢?难道两条腿走路的短脚畸龙知道吗?”
在雪妃脚底卧着的短脚畸龙听到说自己的同类,四下里看看,摇摇头。又埋下头去。
因为是雪妃的宠物,大家都不怎么敢笑。只是心里笑笑而已。
这短脚畸龙基本上让金丹他们消灭殆尽了,不过即使它们能够算出来。也没有用的,一来它们知道的是自己的岁数,不可能知道素不相识的某个红毛恐龙的岁数,它们又不是神算子。
“我并不是欺骗大家,这样的生物确实是有的。”牡丹说道。
大家想想,牡丹自从旅行回来,做了多少大事,何时欺骗过大家,这次又何必欺骗大家呢?于是有官员问道:
“到底是什么生物知道自己的岁数呢?它好找吗?他们的岁数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三个问题正是大家的问题,也就是说,这种生物即使存在,我们又到哪里去找呢,即使找到了,他们知道自己的岁数,怎么会知道红毛恐龙的岁数呢?
我已经大致猜出了牡丹说的是什么了,于是笑着说:
“你就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出来就好了。”
牡丹笑着说:
“哥哥自然早知道我想说什么了,我的心思怎能瞒得过哥哥的?”
朱顶红虽然聪明,但是还是不清楚,急着催促牡丹道:
“牡丹哥哥快说吧,要急死我了。”
粉红首领大概还没有猜透,我看着他的眉头一直皱着,尚未舒展开来。
牡丹看看四周,笑着说:
“寒暑交替虽然没有在我们身上留下痕迹,但是在我们赖以生存的大森林里,一草一木却都刻下了岁月的痕迹,不知道大家注意了没有,那些多年生长的树木,不管是枝条还是树干,那切面上出现了一圈一圈的纹路,这个纹路告诉我们,这棵树到底过了多少个爷头了。”
“有纹路没有错,但是如何知道它过了多少爷头了,有证据吗?”色子提出了疑问。
“那树干横切面的圆圈纹路,每个圆圈代表了一个爷头,数一数有多少个同心圆,就知道了这棵树活了多少爷了,或者说这棵树有多少岁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众红毛个个惊诧不已,这天下还有如此惊奇的事情,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主观臆测,还是有什么证据呢?”色子继续发问道,他刚才就提出了证据的问题,因为没有证据,这结论便没有用,那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