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屁事我不想管,至少现在我不想管,就是想管也管不了,我现在最需要做的,是把那两个小家伙叫过来,好好吃一顿。
“啊……”就在回头的一瞬间,我惊得叫了一声。
两个小家伙竟然就站在我的背后,笑眯眯的看着我,两张小脸就像两朵盛开的鲜花一样。
“哥哥,早!”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说。
我正要责备他们,但是看到他们可爱的样子,又怎么忍心呢?
“你们怎么就跟过来了?”我嗔怒道。
“哥哥走了不久,我们就醒来了,朱顶红妹妹说要带我到一个好的地方,所以就到这儿来了。”
我知道她所说的好地方就是这个地方,小女孩自然熟悉这里的一切。
没想到他们跟了我一路,我竟然没有发现,不是我的耳朵不灵了,而是白天与晚上不同,如果大白天我还在数屁屁,一定会有谁认为我是傻瓜,白天里的很多东西都吸引着我。。并且引发我的思考,使得我本来能够辨别出来的脚步声,竟然会充耳不闻。
“你叫朱顶红?”我可能是属于明知故问吧,因为,我明明的听到了牡丹对这个小女孩的称谓。。…。
“是的。”小女孩点点头说。
就在她点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脑门顶上的一片朱红的胎记,我想,这应该就是她得名的原因吧。
这时候,我仔细看看这个女孩子:除了脖子上因为沾染着血迹而显得有点不整洁之外,其他地方都很干净利落,脑门上那一片朱红极为醒目,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灵气,面部俊俏,齿白唇红,身材匀称,个子与牡丹相仿,但略显得单薄,腿修长,尾毛是一水的纯红色,看不到一根杂毛,而且极为柔顺齐整,仿佛梳洗修剪过一番似的,与牡丹在一起,倒是一对可爱的金童玉女。
“我先看看伤口。”我说。
朱顶红妹妹很轻盈的走到我跟前。浑身散发着一种清新的味道,和着血腥味,是一种淡淡的入鼻后感到神清气爽的味道。
伤口位于脖子左面距躯干60多厘米的地方,有四个牙齿印,其中两个穿透了皮,深入肌肉,另两个稍微撕破点皮。伤口处结了薄薄的一层痂,虽然周围有血迹沾染,但是能看得出并没有出现红肿,看来并没有出现伤口感染,这使我放心了,但脖子最好不要活动的幅度太大,以免伤口撕裂。。…。
“没关系了,但不要剧烈活动,要吃低处的水果,不要吃高处的,细嚼慢咽,一次不要吞太多,吃饱以后,你们两个到河里去洗一洗……”我说。
这吩咐似乎有些多余,这小女孩吃东西本身就比较优雅。不像我和牡丹那样狼吞虎咽,看样子,好像要把大树吞到肚里似的,猛吃一顿后,甚至记不清刚吃的东西的味道怎样了。
看到她,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胭脂,与朱顶红一样的吃东西优雅,只见她轻启朱唇,一根香蕉便深入到口中,那嘴巴微微的一合,香蕉便被从梗部切断,然后她的上下颚轻轻的左右移动着,脸颊部略略的鼓出了一个蛋,那个蛋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了。我很喜欢看她吃东西的样子,有时候看着看着,竟然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离开以后,那些动作仍然印在脑海里,不时地出现。
我们边吃边聊,牡丹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话也特别多,也显得特兴奋。不光是牡丹,我也是这样。其实这些天里,虽然我和牡丹相处的非常的融洽,牡丹又是那么可爱,我们在一起很快乐,但总觉得缺少些什么,今天,我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阴阳两极的世界,阴与阳,相互吸引,相互补充,相互融合,才能构成这个多彩的世界,阴阳失衡,必然会使这个世界黯然失色。…。
。…。
聊着聊着,朱顶红的身世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朱顶红是一颗弃蛋,也就是说,她的母亲不知是什么原因,在她即将孵化出来之前,把她抛弃了,她一出壳,就没有了母亲,准确一点说,就是不知道母亲是谁,她的母亲也许还活着,但是却从未相认。好在红毛恐龙一出蛋壳就可以自己活动,自己找东西吃了,即使没有母亲照顾,也可以自力更生的做一切事情。
朱顶红虽然没有母亲,但是却并不缺少母爱,大家都十分照顾她。。特别是有一个叫桃红的母恐龙对她特别好,可以说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她们两个长得也特别像,但是没有谁瞎开玩笑说她们是母女,因为谁都不愿意给她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一些幼小的恐龙对她也特别好,伙伴们称她为天上掉下的朱妹妹,也有称她为天仙姐姐或天仙妹妹的,一个是因为她出身的原因,一个是因为她长得好看的缘故,当然,第二个原因是我想出来的。
尽管如此,色子对她和桃红之间的关系还是产生了怀疑,向首领汇报以后。首领责令色子对她俩进行亲子鉴定。这个消息传来以后,不知为什么,桃红很害怕,就让朱顶红躲一躲,就这样,朱顶红就独自跑到了这个没有红毛恐龙居住的区域,于是,她在这里遭到了食肉恐龙的攻击。。…。
真是荒唐至极!
竟然对养父母和养子女之间做亲子鉴定!收养孩子也是一种慈善吧,这样做,以后谁还敢作慈善,莫非做慈善的都心怀不轨吗?
更奇怪的是。做慈善者,竟然害怕来查?
莫非做慈善者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暴露在公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