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以后在哪里,只要乔荆南在我身边都可以。
我们的行李最先运了回去,再次坐飞机回去后,我在飞机上吐得死去活来,那几个小时我昏昏欲睡,靠在乔荆南身上一直没有动过。
直到到达n市后,冷空气毫无预兆席卷而来,乔荆南往我身上裹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快速揽着我进入车内,车子在这座熟悉的城市穿梭着。
乔荆南的手时不时在我额头上测探体温,我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身上一直没有动过。
回到我和乔荆南那套小公寓后,我便重感冒不起,因为现在怀孕医生也不好乱开药,现在正用中药慢慢调理身体,乔荆南衣不解带每天照顾我,就算家里有阿姨也不加他人之手。
他从马尔代夫回来十几天,基本上没有去过公司,全部都是陈冬过来和他报告状况,他下达命令。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在他身边稍微动了一下,他便明白我要干什么,起身边去桌上给我倒水,然后喂给我喝。
我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后,觉得躺在床上鼻子塞,身体又冷又热,十分不舒服,他便将我抱住,让我靠在他怀中,陪我硬生生在床上靠一夜。
重感冒在他心细照顾下终于痊愈了,可一向身体好的乔荆南却因为我而感冒了,我身体正处于虚弱时候,又加上怀孕,身体本来就虚,乔荆南怕感冒对我影响,每夜在书房睡。
好几次我醒来,习惯性想要去抱他,发现身边都没有人,然后愣愣的坐在那里,从床上爬了起来,半夜又摸到乔荆南身边睡着,他头几次还特别坚决要将我送回主卧,我扒着他死活不肯,到最后他才勉勉强强同意了。
又从书房换到卧室同我同睡。
n市现在是极冷的时候,等我感冒完完全全好了后,乔荆南才同意我出门,他也开始上班,我每天在家里养胎,虽然名义上是养胎,只不过是为流孩子的时候做好准备。
大约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太过无聊,有很多次我看电视,没有听过郑小亚半个字,以前她是媒体追逐的对象,可现在在电视上仿佛消失匿迹了,我感觉到一阵疑惑,立马从网上去搜索,全部都是郑小亚被公司雪藏的消息。
而且还是我们从马尔代夫离开时发生的事情,我本来想打电话问乔荆南,这件事情和他又没又关系,最后想了想,问了也是白问,既然现在被雪藏了,我也不好在说什么。
虽然项链的事情和夏云有关,可没有出项链这件事情时,她也同样没少对我为难。
以前或许是自己太过傻,也太相信退让就是息事宁人。
也许退让在别人眼中是可欺。
陆梁静在得知回了n市后,邀我出来喝茶,我在家里也待得久了,乔荆南每天白天要去公司上班,我正好无聊,便应了陆梁静的约。
从家里出门,去了约定好的茶馆和她喝茶。
当时我正坐在里面等她了,她才姗姗来迟,脸色不是特别好,伸出手扫着身上的衣服,进来后,便对我嘀嘀咕咕说:“这里的服务员也真是,连端茶都不知道好好端,把我这一身衣服泼得一身湿。”
她说完后,坐在我对面脱了身上那件外套,坐在了我对面,服务员为她倒了一杯茶。住状乐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