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黑屏的手机站在那里好半响,最终随着人从出口离开了机场,到达酒店时,将手机给冲上电,手机黑屏了一段时间后,我看了一会儿,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
脑海内浮现陈冬那句不是特别清晰的话,乔总……
我愣了愣,一把抓住手机,死死按住开机键,可无论手机怎么按,都没用,大约是坏了,因为这部手机我几乎用了好多年,一直没发生过什么故障,可年岁久了,寿命到了,就像人的生命一般,总会出现一些大大小小的毛病。岛农役划。
我望着手中黑屏的手机,愣了好久,忽然从座位上冲了起来,那一刻有些无法掌控身体的速度,冲出酒店房间时,出门正好撞上一位手推晚餐的服务员。
因为我速度太过快速,她手中推的餐车急速拐了个弯撞在墙壁上,耳边是一阵稀里哗啦,我快速的按住墙壁,一把死死揪住那一脸恍惚的服务员,喘着气说:“借我个手机打个电话!”
那服务员见我慌张成这样,往后躲了躲,指了指我身后说:“酒店房间内就有电话。”
她一句话提醒,让我恍然大悟,果然,在面对他的事情上,我永远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去安静思考。
我转过身,朝着电话机旁的电话跑了过去,一把将电话筒拿了起来,快速的按了一串数字,电话拨出去后,陈冬电话显示已经关机,我反复拨打了好多次,一直都是关机。
我坐在那里,好半响,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活在这个清醒的世界,却总把自己当傻子去幻想,这一切,已经没有任何假如了,假如他还活着。
哪里会有那么多假如去实现自己脑海内那些虚妄的不肯相信。
我笑了笑,看向站在门口还在发愣的服务员,她愣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进来,我对她说了一句:“进来吧。”
服务员将手中的餐车推了进来,将晚餐摆好后,便从这里离开了,我吃了几口,觉得没有胃口。
便早早回到床上去休息,那一天夜晚,脑海来翻来覆去纷杂的梦,一时是乔怵站在监狱大门口朝我微笑的画面,一时又是很多年前,我和乔金平还没离婚时,两人大声的争吵。
那些画面相互交替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被清空一片,一片空白。
早上醒来后,没有时间去欣赏这座陌生城市的美景,第一时间便是找家手机店去修理手机,那师傅说这只手机主板坏了,修不好了,让我买过一只。
我望着师傅手中那只掉漆的手机,觉得是该换了,便点点头,选了一步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师傅重新将手机卡为我装上去,手机刚开机,里面便传来一连串的来电提醒。
那师傅笑着说:“你有好多通未接电话,是你男朋友打过来的,赶紧回过去吧。”
那师傅将电话递给我,我有些疑惑从他手中接过,来电提醒内,反反复复全部都是陈冬发过来的消息,来电提醒,短信。
好多,好多。
密密麻麻全部都是,杨小姐,你现在人在哪儿?我有乔总的消息了!
杨小姐,看到我的短信和电话给我回复一个!
我手颤抖的从屏幕上一条条滑下来,过了好半响,我按了一个回拨键,电话在耳边传来滴滴声,很快,这通电话被接通,陈冬甚至还不等我说话,便在电话内抢声问:“杨小姐!你终于回我电话了,我和你……”
我知道陈冬要说什么,打断了他要说的话,颤着音开口说:“是尸体还别的。”
陈冬愣了愣,过了许久,在电话内说:“不是,是有人今天在n市看见了一个和乔总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在陈冬那句话出口后,便傻愣在那里,望着满脸怪异看向我的师傅,许久都没有回答,陈冬在电话里说着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我握住手机,转过身便朝着店门外冲了出去,来到酒店迅速塞着自己的衣服的行李内,又再迟拖着行李冲出了酒店来到机场。
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人,我边哭边跑,脑海内一片空白,拖着手中的行李便要登机,被工作人员给拦住了,他们问我要登机牌。
我没有,我没有登机牌,航空公司的人员看到我泪流满面的模样,当即关切询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回答不了,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和他们说要订一张最早飞往n市的机票。
航空公司的职员看到我这幅模样,便亲自带着我去办理机票,我坐在候机室,等待登机后,又逐渐冷静下来了,麻木的看着眼前所有一切,直到随着队伍缓慢进入通道,开始登机。
p市飞往n市的只需要两个小时的之久,当我重新踏入n市后,陈冬从机场匆匆赶到我面前,我拖着行李和他并排走着。
陈冬在我耳边说:“昨天我去参加一个宴会的时候,在宴会上遇见了一位从国外回来的朋友,他和我说,在一家饭店门前看见了乔总,只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乔总,因为我那朋友说,他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觉得有些像,当时也不敢确认。”
我继续往前走着,陈冬继续说:“杨小姐,乔总尸体既然没有打捞到,说不定……乔总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
陈冬跟在我身后,我忽然停下脚步,看向身边的陈冬。
我说:“陈冬,我问你一个问题。“
他说:“你说。”
“如果乔荆南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陈冬站在那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