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车上我才明白是怎样一回事,刚才那女人是来找乔荆南谈事情的,梅尔公司每年所需的材料钢筋都是几千万亿吨,一般梅尔公司的招标会,建筑材料公司都是挤破脑袋想要争取,可惜梅尔一直有自己的供货渠道,这次这个女人为了争取接近乔荆南和他介绍自己的产品,不仅找了个名目将一向精明的缇娜和支开,连缇娜留下的两个保镖也被人支到楼下去了乔荆南身边,借机接触到我后,自然就会见到乔荆南。
难怪我们来的时候都带了保镖,就是防止这些小公司来进行骚扰,缇娜在得知我不见后,在楼上焦急的找了我一圈,最后实在没办法才去楼下通知乔荆南。
我人生地不熟,乔荆南在得知我失踪后,身边又没有保镖,以为我是被有心人给绑架,当即便报警,全程封锁同业会宴会,让保镖一层一层楼搜,两个小时,动了很大的工程,那个女人才匿名打了一个电话给乔荆南通知我在这里,乔荆南和缇娜匆匆赶来。
看到的便是我坐在那里和别人悠闲的喝茶。
乔荆南回去的时候,脸色一直不怎么好,我也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坐在那里,到达别墅后,已经是夜晚七点,刚才除了餐厅喝了几杯咖啡后,基本上都没吃什么东西,乔荆南回来也没有理我,径直去了书房。
我有些没弄明白,他到底在因为什么而生气?又不是我故意要跟那女人走的,还不是我也不知情吗?并且现在也没事啊,别人也是借机像他推销自己公司产品而已,他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
我没想明白,却也不敢惹他,自己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个小时的电视,乔荆南才从书房里面出来。
我立马从沙发上起身跟在他身后,他在厨房里面倒了一杯水,边喝边继续走向书房,我站在他身后欲言又止,他像是没看见我一样,伸出手将房门一关,我站在门口,瞪着紧闭的房门。
又在客厅里面等了乔荆南一段时间他没出来,我自己先去房间睡觉,睡到大半夜的时候,感觉房间里面有动静,我从被窝里面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去看他,他刚从浴室沐浴出来,手上正拿了一块白色浴巾擦着头发,我从被窝里面爬了出来,在他即将要从床上起身的时候,伸出手从他后背抱住他,脸挨在他裸露的后背。
他愣了一下,我小声说:“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愣住的身体才缓缓转头看向我,他说:“下次碰到这种情况,如果不知道,可以问周边的服务员,或者去人多的地方,自己不要和陌生人单独行动。”
我挨在他肩头说:“我知道啊,当时她掏出同业会的工作证给我看了,我以为真的是你让她带我下去找你,不然我是不会和她走的,而且今天也没出生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发那么大脾气呀?”
乔荆南侧身将手拦在我腰上,将我抱在他腿上,他说:“刚才我第一时间就认为是绑架。”
我哈哈大笑着说:“怎么可能,我哪里会有人绑架啊,而且这是个和平的世界,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啦。”
乔荆南见我心宽体胖的模样,似乎根本就没担心会有那种电视剧里面才会有的情节出现,他摸了摸我脸说:“小心一点总是好。”
在我们这样的平凡人生里,根本就没想过会有绑架这种事情,这是电视剧里面才会有的,正常世界谁去绑架你,绑架别人要坐牢,要吃官司,触犯刑法,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很少很少。
可第二天来别墅里面收拾东西的缇娜说,乔荆南曾今在国外遇见过一起绑架事件,遭绑架的人是他儿子,当时那人也曾用同样差不多的手段,将他儿子身边服侍的人支开,绑匪绑住他儿子后,提出的条件便是钱。
缇娜说那时候他儿子才五岁,刚懂事,那场绑架闹出很大的动静,国外的警察当时去救人的时候,和绑匪发生了枪战,有警察被当场射杀,而他儿子差点死于那场绑架,后来被救出来后,因为这一场绑架而造成他儿子有自闭症,对人非常抗拒,到现在都还没好。
所以乔荆南那天才会那么紧张与发怒,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便是绑架。
听到缇娜说起乔荆南的儿子之时,我总觉得浑身不舒服,有一种莫名的怪异,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别人谈起他家庭情况。
缇娜见我对于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敏感,便对我微微一笑道:“行了,我该收拾你们的行李,要运回去了。”
我看着缇娜指挥着人收拾房间里面的行李,所用的东西一件一件运出去,像是把这几天在这里所留下的美好记忆也一一收拾干净带走一般。
我站在那里忽然有些感伤,这样异样的感觉一直占据心头,直到里面东西几乎搬离差不多后,房间里面又变得静悄悄。
陆梁静和卢森知道我和乔荆南要离开的时候,吵着要来我们这里喝最后一杯酒,卢森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陆梁静喜欢他,自然是随着他到处闹,而乔荆南这个喜欢静的人,对于卢森要来喝酒这个提议,倒也答应了。
要离开的前一天夜晚,卢森和陆梁静真的来了,把乔荆南酒柜里的好久全部搜了出来,四个人又磨蹭到半夜,卢森和陆梁静都喝醉了,赖在这里不肯回去,最后还是乔荆南找司机将两人抬到车上将两个人送走的。
陆梁静离开的时候,还抱着我说,她和卢森结婚的时候,我一定要和乔荆南去。
我和乔荆南还有没有机会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