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亚亚以后每天早上给你打电话,左左每天都按时起床,左左答不答应?”
左左在蓝亚的臂弯里,轻轻皱着小眉头显然有些为难,在“亚亚pk睡觉觉”的天平里掂量了许久,最后还是偏向睡觉觉。
“亚亚几天给左左打一个电话,好不好呢?”
她小眼珠子嘶溜一转,瞅瞅蓝亚,小声嘀咕的解释:“左左后遗症很严重,每天按时起床,可能会生病死掉的噢!”
这会儿,连秦操都绷不住笑起来。
全部都被这个活宝给逗乐了,只有常绵黑着脸,无语的望着天花板,研究着后遗症这个深奥的词汇是谁教她的?
左左在蓝亚的身上动来动去分明就是心虚想开溜的样子,还故意的做出一副口渴想喝水的表情,蓝亚将她从腿上放下去,她立刻小跑着开溜,免得爸爸对她说教。
她平时在爸爸面前作威作福习惯了,唯独在睡觉觉这件事情上,始终无法达成一致。
“你这女儿真是个活宝。”蓝亚看着左左消失的小身板,笑着举杯,跟常绵隔空碰杯。
常绵半天没说话,嘴角牵扯出抹拿孩子没办法的苦笑,“我就是狠不下心来教育她,改掉她的坏习惯。”
女儿不比儿子啊,女儿娇贵,打一下他都舍不得;儿子就不同,俗话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哎,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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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常绵拉着一班兄弟从a市来到b市。
常绵抱着儿女搂着娇妻,他们刚下飞机就看见停机坪上停着三辆骚包的加长版跑车,傅鸿穿着一身休闲装,双手插在兜里,拉开车门,双脚着地的坐在驾驶座上。
央央看见傅鸿,立刻勾起嘴角,朝着对方走去。
“老公,我来看你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傅鸿同一时间看见央央,他从车里站起来,张开双臂狠狠的抱了抱央央,说:“还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我?”
说到傅鸿一家,央央是a市b市两头跑,孩子都在a市上学,大儿子又管着偌大的公司,只有丈夫一个人在b市,所以她大部分时间呆在a市,每周基本是四天a市三天b市的来回折腾。
“大哥。”
常绵吹着口哨,紧走几步,等傅鸿放开央央之后,狠狠的上前抱了抱傅鸿,随即退后两步,上下打量着傅鸿,轻松笑道:“鸿鸿,风采依旧啊。”
傅鸿淡淡甩他一眼:“就你贫。”
随后秦受、蓝亚他们一跟上来,一群人寒暄了片刻,不期然见都流露着时间淡化不了的亲近。
三辆车子发动,沿着机场一路往郊区开。
路上,傅鸿也就随意的问问君君在公司的情况,他早就将绝帝集团的公司彻底放手给君君,平时很少过问他的事情。
君君今年正好十八岁,但是管理公司已经游刃有余,每年的业绩蒸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