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几位?里面请。”姚楠他们经过一天一夜的路程终于到达了温家堡内。
只是把守很严,光登记就花了好些时间。
“这里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这么繁华堪比皇城呢。”
“是啊,刚才我们进城就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呐。”又是检查车马,又是询问缘由的。
尔玛他们一边上楼一边说。
“呵呵,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温家堡内啊,那可是藏龙卧虎的,因为进出的人比较杂,我们堡主为了全城百姓的安全,所以设了很多的管卡,当然也是因为皇帝的关照,所以我们这里有自己的一个方圆。”
店小二向他们娓娓道来,一路迎他们到了二楼。
“哦,原来是这样,那小二哥,听闻你们这里有很多的流名居住?可否告知呢?”
“那有什么不可说的,有啊,很多,大部分都是,当年我们堡主为了救这些流名那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啊。
不才我也是,当年跟着群众来到这里,那时我还是小孩子呢。呵呵!”
“哦,那小二可知道当时的一些情景?”怀书有些激动,没想到一来就遇上一个。
没等姚楠开口问,他就先一步问出口。
“哎,知道一些,可是当年我也是小孩子,和家人失散后,才来到这里的,只知道记得当时被救的时候是,冬天。其他就是被安排在一户没了儿女的家里,这才侥幸存活。客官是想打听什么吗?”
“不瞒小二,我们是来寻找当年失散的亲人,所以才有此问的。”姚楠稳重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倒是可以去街市上找一些年长的老人,他们或许能更多的告知你们当年的详情。
那我就先去忙了。有什么事客官在唤小人。”
说完小二就转身走了。
“好,多谢小二了。”
“楠儿,那我们等会去找人问问吧。”
“嗯,不急,既然来了,我们有时间的,尔玛,你们自己先去安排住下,记得把马车安顿好。
现在暂歇休息吧,等晚一些我们在出门。”
“好,姐姐,那我们走吧。”
“书儿,先进去吧。”
“嗯,好。”就在他们前脚进门,在后脚的时候有人从前方转弯口出来。
“主子,我们来了也好几天了,您还没出门过,刚才我让阿刚去把街市把我们要采办的东西放好了。”
“嗯,绿儿,今天我们就去街市上走走吧。”慵懒的声音,手抱着白猫,不是她薛萍儿还有谁呢?
只是她们怎么也会在这里呢?
“好的,主子。”绿儿当然高兴了,好不容易主子自己开口了。
看着主子一脸的消瘦,绿儿真是心疼不已,主子真的是太可怜了。
回想起两个多月前,她们本来还在东方国内。
……
某天的清晨。
“主子,时候不早了,该起来了。”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可是床上的人儿却还在慵懒的呢喃着。
“绿儿,主子醒了吗?有客人来了。”
是阿刚在门外轻声唤着。
“哦,马上起来了。主子。绿儿给您把衣衫放这里了,您记得自己起来穿,我去给您端些水来,顺道看看是谁?”其实不看也知道一定是那位救他们的恩人。
“嗯。”是他来了吗?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臂,取过被子上的衣衫。
就在被子里解决了穿衣问题,因为她有裸睡的习惯,这也是当年她师傅对她说的,说是这样会对她的身体有帮助。
“公子请稍等,我家主子还未起身。”阿刚在大厅里笑着对刚刚到的东方帝说。
“好,无妨,慢慢来。”东方帝昨夜回去后,就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心里的悸动让他觉得快要爆炸了。
无奈,天微亮,他就带上随从出了皇宫,来到了这里。
这几天他都会晚上过来,那日见她独自酌饮,某明的伤感绪扰心头。
有一种不知名的害怕,让他割舍不下,于是每晚都会来,可是却没有进去的勇气。
总会让跟随来的随从感到无奈叹气,真想把他敲晕在送到人家姑娘的房里。
可是按于他的身份又不敢逾越,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哎…
此时的东方帝,脸上虽然神色自若,可是心里却波涛汹涌。
今日他是下来很大的决心才来的,晚上不方便,那就白天来吧,这样至少不会让她感到他很轻浮吧。
他很期待与她见面,现在只要一闭上眼,他的脑海里就会浮现一张带着慵懒,白皙,如芙蓉般的脸蛋。
柔弱的身子,盈盈一握的纤腰,风来一吹就要倒一样。
依稀感觉怀中躺卧着一个柔软的娇躯,如猫儿般温顺。
让他满怀柔情,欲罢不能。
可是每每醒来,却是独自孤寂,怅然若失,这让他心浮气躁,不能安心。
他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到了动心而无法自拔的程度吗?他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如此焦躁呢。
就连他身边的服侍者都看不下去了。
“陛下,您是有什么心事吗?能否告知老奴,让老奴为您分担一些呢?”
看着坐立难安的样子,老奴人似乎有些明白,又不敢确定。
因为这样的情况在早些时候似乎已经有过了,只是这次似乎有些更严重了。
“哎…”
“这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唉声叹气的真的是为情所困了吗?
这次又是谁呢?这君王看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