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思考了许久,这才想了这个计划。
她先是用美*惑王彭,让他在自己的安排下,一次一次的和苏依依偶遇,制造两人来往甚密的假象。
直到她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故意挑选了今日,又事先给苏依依下了药,然后将王彭放了进来。
本来她这一切的计划都十分完美,不过,却为何会失败呢?
这是她怎么也想不通的地方。
而王彭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她坑害了,还以为她这是在替自己开脱,立刻附和道,“对对对,是那个女人勾引的小人啊,小人真的是冤枉的。”
“她勾引你?”常睿怒极反笑。
王彭还以为他听进去了,立刻点头如捣蒜。
“是是是,是她勾引的我。”王彭哭着,立刻将自己是如何遇见苏依依,然后苏依依如何通过艳娘,邀约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不过他还没有傻到把艳娘主动找自己这件事说出来,只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苏依依头上。
反正他是一口咬定了苏依依勾引自己。
艳娘也没指望这件事不会暴露自己,毕竟的确是她给王彭传的话,不过这件事她早就想到了对策。
“是啊,常总管,你可不要被那个女人骗了,当初她嫉妒奴家是徐大人送给您的美人,想要把奴家赶走,奴家好不容易才求得她原谅。”
艳娘道,“后来许是见奴家没有了威胁,她这才让自己给她在王公子之间牵线搭桥,奴家随时勾栏里出来的,可是也觉得她此举不妥,奴家就劝她不要如此,可是,可是她竟然说……”
说着,她一脸的犹豫,似乎是苏依依的话太过不敬,她不敢重复一般。
“她说什么?”看着她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殷景睿似笑非笑。
他倒是小看了这个女人,本来当初他想把她赶出去,可是后来看苏依依吃醋的模样十分可爱,所以这才一时糊涂,将她留了下来。
没想到,一时疏忽,竟然让这个女人差点伤了苏依依,殷景睿恨不得剥了她的皮。
“夫人,夫人说,常总管您就是个银枪蜡头,根本就没有男人的那个家伙什,她每天为了配合你,不知道心里有多憋屈。”
艳娘说着,就哭了起来。
心里却是十分得意,任是谁听到自己的女人这样说自己,只怕都会愤怒,更何况还是一个身体残疾的太监。
自己这招简直是太妙了,艳娘在心里自鸣得意。
“哦,她真的这么说?”
带着几分变调的声音响起,似乎压抑了极大的愤怒在里面,艳娘以为是自己的挑拨起了作用。
所以她立刻信誓旦旦道,“奴家怎敢欺瞒您,奴家心里也觉得夫人如此简直是太没良心了,可是奴家碍于她的威风,不敢说什么,今日夫人让奴家偷偷将王公子放进来,奴家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妥,本想去请你回来的。”
艳娘之所以如此笃定,还有另一层原因的。
那就是苏依依的那杯茶,那里面可不是普通的媚药。
她十分聪明的女人,她的这个计谋并不是简单的制造苏依依与人通奸这么简单,她要得是苏依依死。
只有苏依依死了,这一切的事情才能由她随意捏造。
试问,就算常睿会怀疑自己的说辞,可是苏依依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谁还知道自己说得是真是假?
而她给苏依依下的药,名曰一日红颜。
这药还是当初她还是花魁时,无意中从一个客人手中得来的。
当初那客人见她伺候的好,听到她无疑抱怨楼中的一位姐妹刁难自自己,那客人就给了她这个,说是这药看似如普通*一样,可是一旦女子和男子交合,必然会因精力耗尽而亡。
而若是不与男子交合,那么就会身体一会极热,一会极寒而亡。
反正左右都难逃一死,只不过是前者会让女子死的舒服一点,后者痛苦一些。
而且这药最大的特点就是无色无味,一般的银针根本就难以探出。
所以她才如此有恃无恐,就是算准了这一点。
一想到这里,她又有几分快意,本想她是想让苏依依在和王彭的过程中,制造出苏依依因太兴奋而死,这样,按照常睿的身份与地位,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掩盖此事,哪里还会去追查她的死因。
可惜他回来的太及时了,不过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
一想到苏依依刚才痛苦的模样,她就觉得解气,这个贱人,还敢跟自己耀武扬威,活该。
不得不说,艳娘这个计谋真的是狠毒不已,若是放在一般人的身上,只怕早就成功了。
只不过让她想不到的是,她错估了常睿和苏依依的感情,更想不到常睿已经解了苏依依身上的毒药。
想当初,自己用殷景睿的身份,那样威逼利诱下,苏依依也从没与动摇过对常睿的忠心。
现在却有人告诉他,苏依依因为看上了王彭那个猪头,要和他通奸。
殷景睿出了愤怒,就是好笑。
他是个傻子,他才会信。
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正常男人,艳娘那一番看似言之凿凿的指证,只不过是更明显的暴露了自己而已。
“好,既然你不说实话,咱家有的是方法撬开你的嘴。”
殷景睿心中愤怒不已。
若不是今日十七警觉,只怕苏依依就已经遭了她们的毒手了。
想不到自己在宫里顺风顺水了那么多年,现在竟然差点栽在一个青楼女子的手中,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