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总裁室一旁的小会议室里,梁隽邦已经等了有十分钟,在这十分钟里,他还不安的抬起手来看腕表。
隽邦,你早了舒静好心提醒他。
岂料梁隽邦只听到了‘早’字,立即神经过敏,什么?什么‘早’?我没说
舒静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他是不是太神经过敏了?被宣家的压力给‘折磨’的吗?
咳咳。梁隽邦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抵住唇瓣轻咳两声,那什么,饮料准备好了吗?不要咖啡,宣四小姐喜欢甜的——
他当然还记得早早的口味,虽然样子变了点,可是这些总不该变的。早早就像个孩子一样,特别喜欢甜食,也不怕长蛀牙。心里很‘不屑’,却还是要为她考虑到。
呃,是吗?那我让他们换。
赶紧的!
梁隽邦催促着,小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早早带着助理一起走了进来。
芷菁,你来了。梁隽邦慌忙站起来,过去迎着早早,把她的助理挤到一边。
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坐外面很热啊,先歇一歇,喝点东西喘口气。
看他这么殷勤,早早心里舒坦了些,可是眸光一瞥到旁边的舒静,立即又不舒服了。
而对于他这副‘奴才相’,舒静和梁隽邦的助理都看呆了——看来,宣家的确是给了莫大的压力,以至于这么骄傲的梁少总也终于是屈服了。
早早秀眉微蹙,把公文包打开,开始吧!
好啊!
梁隽邦在她旁边坐下,这让其余众人又是一愣。难道理论上来说,他不是应该坐到宣四小姐对面的位置吗?像这样坐在她身边是个什么路数?
早早翻开文件夹,把提案递到他面前,上面主要是拟定的工艺线细节。这样,我跟你说
嗯。梁隽邦单手托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早早,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点头。
众人很是怀疑,这位梁少究竟听进去没有?
过了片刻,连早早也察觉出事情不对劲了。蓦地抬起头来,睫毛往上一刷的样子,撩起风情无数只把梁隽邦看的心惊肉跳!不自觉的咧开嘴笑了。
这诡异的场景,早早蹙眉瞪他,干什么啊?!
听你说话啊!梁隽邦态度诚恳又问必答。
那我说什么了?早早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其余几位站着的,脸颊微微发烫,梁隽邦真是太丢人了!
说说什么?梁隽邦抬头去看舒静,求助她,说什么了?
呃舒静走过来,刚要开口解释。
可是,早早却更加不高兴了。梁隽邦和舒静始终是梗在她心头的一根刺!他这样依赖舒静,而且他们还是男女朋友。什么特殊时期特殊情况?
她在为他生儿育女的时候,这家伙却
哼!
早早冷哼一声,把文件夹合上了,我说完了,梁少有什么意见吗?
没没有。
梁隽邦回答的是战战兢兢,他能感觉到,这下子早早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啊?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早早不是爱生气的人啊!
那就给钱吧!
早早站了起来,收拾了东西要走。
梁隽邦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究竟怎么了。
芷菁芷菁你别走,有什么不高兴的?梁隽邦伸手拦住她,好容易才把她盼来,怎么能轻易放她走?
你!
早早抬头瞪着他,还好意思问她有什么不高兴的?
一旁的三位见到这情况,都自动的转过了身去背对着他们。
转身之际,舒静突然觉得不舒服,捂住嘴巴,呕
舒静,你怎么了?助手慌忙扶住舒静,紧张的很。
呕舒静干呕了两声,摇摇头,没事,别大惊小怪的。
这里除了舒静,就只有早早是个女人。看到舒静这样,她心里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猛的抬头瞪着梁隽邦,眸光充满了怨恨,梁隽邦,你混蛋!
我梁隽邦一脸茫然,我怎么了啊?
他不介意被骂,可是总得让他知道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吧?即使是被冤枉,可也得明白早早为什么生气是不是?
早早看看舒静,终究是气不过,扬起手来朝着梁隽邦的脸上‘啪’的一下,就是一巴掌!
梁隽邦捂着脸,这些日子,他可真没少被早早这样‘家暴’。可是看着早早,她气的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梁隽邦急了心疼了,不管怎样,先认错吧!
芷菁,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行吗?都是我不好
你!
他这话对于早早来说,只能是火上浇油,早早气的指着他,梁隽邦,你果然是梁家的子孙,‘子承父业’是你们梁家的传统吗?好,我成全你!
说完,奋力推开梁隽邦冲出了小会议室。
子承父业?
梁隽邦懵了,他是子承父业没有错,可这有什么问题啊?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成全他,是什么意思啊?早早的样子变了,脾气也变大了
和梁隽邦一样,挨了一巴掌的,还有个人。
帝都总统府里,杭宁黛捂着嘴惊叫着从房间里冲下来。
啊太苦啦太苦啦!
韩希朗刚好从玄关处进来,看到这情形,疑惑的看向管家。
管家笑着解释到,呵呵,小小姐她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嘴巴里长
了一嘴的泡,这不宋国医给她配了点药,让她含在嘴里,不过药好像很苦,小小姐最怕苦的。
听着这话,韩希朗了然的勾勾唇,朝着厨房走过去,杭宁黛正对着水龙头漱嘴呢!
宁黛,药不能吐了,不然嘴里的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