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边有人在说书!”
“说的是什么?”
“好像说的是摄政王和帝师的最新消息。”
“什么!走!走!走!”
慕遮天淡淡道:“走吧。”
“去哪儿?”
“去听听他们是怎么说我们的。”
江渊一脸的饱经风霜。怎么说的。说的还不是她是蓝颜祸水,狐狸精,小白脸子只类的。有什么好听的。
“话说啊,这帝师原本是一名落弟举子,整日流连于青楼酒肆,借酒消愁,那叫一个郁郁不得志啊!你们知道他如何变成王师再成为如今让皇上拜服的帝师的?”
“当然知道是因为摄政王!”
“对,就是摄政王!”
“话说这摄政王啊,待帝师是真正的好。帝师醉酒得罪了南楚皇帝,摄政王为了帝师不惜和南楚皇帝闹翻。而后帝师在国色楼被南楚长公主羞辱,摄政王为了给帝师出气更是把南楚长公主在大牢里关了整整几天呢。”
“哎,上次不是说是南楚长公主和燕寻姑娘抢何公子不现在应该叫相爷。现在又说南楚长公主欺辱帝师到底是什么回事儿啊?”
“白痴!也不想想单单是南楚长公主争风吃醋,会被关在大理寺里几天几夜吗?”
“就是听说当时是摄政王手底下的战将军去拿的人。一定是为帝师出气的。”
“摄政王是帝师的后台。谁敢惹啊!就是当今皇上也要礼让几分呢。”
“听说摄政王和帝师同吃同住宛若夫妻。要说我啊,恩爱就行了,管他男人女人的。不都那么回事儿。”
“对呀,这人生在世求的不就是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那样子什么都够了。”
江渊面颊微红,偷偷瞥了慕遮天一眼,见他面色如常。不禁想,莫不是师父教唆,故意说给她听的。以前她可是走到哪里哪里都是唾骂声一片。
小徒儿这副少女怀春的样子竟然慕遮天看的有些痴迷,眼神不禁柔和,蓦然牵起那柔弱无骨的小手。
江渊不禁低下了头。师父的手好温暖。好像就这么一直牵下去永远也不分开。
“城儿!”
谁在叫她。好熟悉的声音。江渊尴尬地想要脱离慕遮天的手,却被慕遮天紧紧握住。
“城儿妹妹!”
夕错不知道从哪来跑了过来,一身骚包的粉衣。
“城儿妹妹。真的是你!”夕错大喜过望,目光不停地在江渊身上打转。果然真人比画卷中更美,宛若九天神女。“我适才听闻这里有绝色美人,没想到竟是城儿妹妹你。于人海茫茫中翩然相遇,城儿妹妹,咱们是前世的缘分啊!”
夕错喜笑颜开,伸出了咸猪手欲要去牵江渊的手,却被慕遮天冰冷的目光打了个寒颤,蓦然发现慕遮天竟是紧握着心上人的手。
“你是谁,快放开城儿妹妹!”夕错的脸色因为愤怒变得阴沉。他的未婚妻连个手指都没有摸到,居然就被别的男人牵了手。
慕遮天薄凉道:“你又是谁?”
“老子是谁?”夕错冷笑:“说出来怕吓死你,老子是回神楼主,你他娘牵的是老子的未婚妻!识相的快放手。不然,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街上的人群倒吸一口凉气。
“天啊!回生楼主!”
“回生楼主!是那个回生楼主!”
“晴天阁的势力这么厉害,这公子可就惨了。”
江渊冷声道:“原来是回生楼主啊,久仰大名!”该死的江移花到底在哪里,再这样下去,夕错那头蠢猪非得被师父宰了不成。
夕错欣喜若狂,“果然!城儿妹妹,你也一直爱慕着我是吧!没关系,我这回去向你大哥求亲,咱们择日不如撞日。早早的生他一大堆儿子。”
江渊暗自瞥向慕遮天,见他依旧波澜不惊,心道糟糕。有人是越气越笑得无害,比如江移花,而师父则是越生气越冷静。此时夕错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
“我想夕楼主弄错了。我一直心悦。”
“江大哥,江移花!”
见夕错有了反应,江渊继续道:“是啊,江大哥以前不姓江的。他姓摧,对了,摧颜公子的摧。他是为了我才改姓江的,这般不惜入赘的情意,我……”
“江移花!江移花!”夕错觉得自己头盖骨都要被气得掀开了。难怪那死人妖一直那么冷静。原来他早就跑去对城儿妹妹献了殷勤。不行!绝对不能让城儿妹妹嫁给江移花!
慕遮天衣袖一挥,巨大的气浪把夕错给掀飞掉进了湖里,生死不明。
江渊微微叹息。夕错这回不死也要重伤了。
一股阴冷的目光投射而来。是江移花,他一直都在。
“夕错,我会教训。用不着外人插手。”
江移花阴森地说罢,跳进了湖中,捞起昏迷的夕错。摸到气息勉强稳定,江移花阴郁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谁知道夕错是在装晕,就是一拳打在江移花的鼻子上。
“王八蛋!叫你抢老子媳妇!还算是兄弟吗,你!”
两行鼻血流下,江移花冷冷道:“如果不想死,你最好打消对江城儿的念头。”
“放屁!告诉你城儿妹妹是老子的!”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过宽容。”
江移花望着夕错,目光中充满着浓浓的嗜血。杀戮,他在渴望杀戮!
远离闹市,山林寂静。
“师父你还在生气吗?”
慕遮天漠然不语。
“师父,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夕错自大好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