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竹震惊地看着妙露。
她一直知道妙露是奸细，因为她经常能看到她在小姐的房门外偷听，不过她一直以为她是老太太的人，却没想到她竟然是大少爷的人。
老太太也有点懵，她也不明白妙露什么时候变成凤晔航的人的。
“带走。”翁自立一声厉喝，立刻又侍卫上前拉起了妙露。
“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小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妙露立刻哭爹喊娘地朝凤九霄求救。
她一点儿也不想被拉去边疆，那里路途遥远，押送的官兵更是豺狼虎豹，她怕是还没到地方，就会被他们折磨死。
不管妙露怎么求，凤九霄都没有反应。
“老夫人，救救奴婢。”妙露又朝老太太求救。
老太太现在一肚子的火，知道她背叛了自己，怎么还会救她？
一行人全部被拖走，凤柏鸣和老太太还去送了行。
凤九霄和凤清弦则是各自回了房间休息，折腾了这几天，也是够累的了。
“小姐，张嬷嬷求见。”
凤九霄刚要睡下，灵竹便带着张嬷嬷进来了。
“有事？”凤九霄扬眉看了眼张嬷嬷。
张嬷嬷突然跪下：“老奴有罪，请小姐责罚。”
灵竹有些懵懂地看着张嬷嬷，不明白她的意思。
凤九霄倒像是什么都在掌握中，没有任何意外地扬眉道：“让我来猜猜，你是谁的人？”
张嬷嬷身子一僵，脸色顿时有些白。
灵竹倒是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张嬷嬷。
不会吧，连张嬷嬷也是奸细，但是张嬷嬷是一直跟着小姐的，听说是夫人的人，怎么会是奸细呢。
“应该是老太太派你到我身边的吧。”凤九霄看着张嬷嬷猜测道。
当初江氏和凤昭慧都对她礼让三分，可见她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在凤府能让江氏和凤昭慧忌惮的除了老太太就是杨氏，不过杨氏的奴仆却不会让江氏和凤昭慧礼让，所以答案非常明显。
张嬷嬷惭愧地垂下脑袋，没有反驳。
凤九霄又冷笑一声：“你今天来认错的目的，就是这个吧，让我以为你是老太太的人，然后我就能放过你了是吗？”
张嬷嬷倏地一惊，惊恐地看着凤九霄。
灵竹则是完全蒙圈了，脑子彻底跟不上凤九霄了。
凤九霄走到张嬷嬷面前：“你开始是老太太的人，也是老太太派你到我身边的，不过你后来被其他人收买了，老太太的目的只是监视我，而那个人的目的却是置我于死地。”
张嬷嬷顿时被吓得一身冷汗。
灵竹也吓了一跳，跟着紧张起来。
“因为那个人的指使，所以你在白杨的时候天天装病，任由江氏和凤昭慧她们欺辱我，也任由她们一次次害我性命，你好借刀杀人，完成你主人交给你的任务。”
凤九霄突然蹲下来，张嬷嬷浑身一抖，差点吓尿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想到她竟然早就知道了。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动你吗？”凤九霄邪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