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清悠那阴戾的眼神，凤柏鸣和老太太瞬间都心里发憷起来。
“那个，都是误会。”凤柏鸣尴尬地看着陌清悠。
十几年未见这个儿媳，他觉得她强势了很多，看来这十多年她变化不小。
老太太更是不敢抬眸，想到这些年自己对凤九霄做的事，老太太就心虚得不行。
谁知道她还会回来，还变得这么厉害。
陌清悠不屑地冷笑一声：“凤柏鸣，秦氏，别以为寡人不知道你们对寡人的九儿做了什么，咱们的账一会儿慢慢清算。”
陌清悠说着又看向凤九霄：“九儿，你真的要嫁给萧阑夜？”
凤九霄闻言看了眼萧阑夜，萧阑夜莫名就开始紧张起来。
“你若是不想嫁给他，娘亲现在就可以带你走。”陌清悠又道。
萧阑夜皱眉，不高兴地想说什么，却听凤九霄道：“我中意他，我会嫁给他。”
一句话，瞬间让萧阑夜眉开眼笑。
他就知道她也是喜欢他的。
凤清悠眸光黯了黯，似乎有些失望，不过却还是下定决心似的轻叹了一声：“那好，竟然你中意他，那娘亲就给你下聘。”
下聘？
凤九霄挑眉看向凤清悠，没明白她的意思。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不懂凤清悠要做什么。
凤清悠看了眼霜月：“把东西都拿过来。”
“是。”
霜月应了，拍了拍手，便立刻有女兵抬着红箱子走了过来。
一队接着一队，抬了好一会儿，整整抬了五百抬聘礼过来。
霜月又是一拍掌，那些人一下就将箱子都打开了。
一瞬间，众人全都被那耀眼的光芒给刺了眼。
“天，全是珍宝啊。”
“真是太有钱了，这么多好东西，一点儿也不输之前九王爷给凤大小姐的聘礼啊。”
“这凤大夫人可真有钱啊，难怪当年的嫁妆那么多了。”
老太太和林氏，凤昭云他们也是看花了眼。
这么多好东西，这简直比她当年的嫁妆多多了。
蓝芷安捏紧着拳头，死死瞪着陌清悠。
这个女人是谁，竟然一出手就这么阔绰。
陌清悠感觉到什么似的，往蓝芷安那里看了一眼，见她一脸嫉妒，便轻轻蹙了蹙眉。
“陛下。”女官剪水拿着两只鸿雁过来，“还有这个。”
听到剪水的称呼，众人瞬间面面相觑。
“陛下？这可是皇上的称呼啊，他们胆子好大啊。”
“这凤大夫人到底什么身份，看她带的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凤大夫人穿着凤袍呢，那些女人也都穿着官服和兵服，到底什么来头？”
蓝芷安也是眉头紧皱，猜到什么更加嫉妒起来。
可恶！
凤九霄明明就是野种，竟然又冒出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母亲出来。
陌清悠亲自拿过两只鸿雁，将它们放到萧阑夜面前。
萧阑夜一脸莫名：“前辈这是何意？”
陌清悠扬眉：“这是我们西川的规矩，若是娶夫，便要两只鸿雁做信物。”
萧阑夜瞬间傻眼了，呆呆地看着两只鸿雁完全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