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白珏都跟奴婢说了,凤勇要埋了小姐,他们这是想要害死小姐啊,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写信告诉五少爷。”灵竹含着眼泪愤恨道。
“五少爷?”
凤九霄蹙眉,灵竹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到这个五少爷了,这个人到底和原主有什么关系?
灵竹奇怪地看着凤九霄,“五少爷就是您的亲弟弟啊,是凤家对您最好的人。”
听到“弟弟”两个字,凤九霄的心猛地颤动了一下。
想到那张和自己十分相似的稚嫩脸庞,凤九霄就心痛到无法呼吸,与此同时,平静的眸子再次变得阴戾。
总有一天,她会回去那个地方,让他们通通血债血偿。
“当初您来白杨城的时候,五少爷还给了奴婢一只信鷲,说是如果有人欺负了您,一定要传信给他。”灵竹没有察觉到凤九霄的异样,依旧自顾自地道。
凤九霄回神,幽幽地看向灵竹,“你之前有传过信吗?”
要说欺负,原身都已经不知道被欺负了多少次了,不仅浑身是伤,还身中剧毒,可是自始至终都没人为她出过头,到底是那个亲弟弟虚伪,还是这个侍女有问题?
“七小姐他们欺人太甚,奴婢一直想传信给五少爷的,是您不让。”看着凤九霄怀疑的眼神,灵竹顿时委屈地红了眼,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凤九霄诧异地蹙眉,原身不让?难道这原身又是受虐狂?
“那信鷲在哪儿?”
“信鷲平时不现身,这是唤它的哨子,您只要一吹哨子它就会来。”灵竹将之前凤清弦给她的竹哨给了凤九霄。
之前小姐不亲近五少爷,也不愿意收五少爷的东西,所以五少爷才会将竹哨给她。
现在好了,小姐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小姐完全能分清好坏,她一定能感受到五少爷的真心。
凤九霄将那枚小小的竹哨收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五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就“弟弟”二个字,就足够她信他一次了。
“小姐。”
两人谈话间,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满脸病容的精瘦老妇走了进来。
“张嬷嬷。”
看到来人,灵竹站直身子,规矩地唤了一声。
“小姐,您没事就好了,可担心死老奴了。”张嬷嬷走到床边,一脸担心地看着凤九霄。
“咳咳……”
才说了一句,张嬷嬷就剧烈咳嗽起来。
“您病着就好好休息,小姐由奴婢来照顾就行了。”灵竹走到张嬷嬷身后,轻拍着她的背。
“那怎么行呢?小姐就是我的命啊,若是小姐有什么闪失,我可怎么活?”张嬷嬷红着眼睛望着凤九霄,泫然欲泣的眸子里满是心疼和关切。
灵竹刚要再劝两句,就听外面“砰”地一声巨响,像是院门被踹开了。
“凤九霄你个小贱人,给本小姐滚出来。”
听到外面熟悉的叫嚣声,凤九霄倏地皱眉。
灵竹跑到窗边看了一眼,顿时心急起来,“不好了,七小姐找了四夫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