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心中带有疑惑,同时非常有默契的淡淡地瞥了王悦一眼,继续看向张承泽,眼神中有一般人没有的尊贵气质,一看就与平常人地位不同。
似乎不久前的他们谈笑风声,说话随意、默契的不是他们。
似乎,王悦就是一个外来人,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们对外人的排斥。
张承泽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好,他连忙当和事老,准备先把站在这里,引起众多人目光的这一幕压下去。
可,他的心底却在发冷,才刚开始就闹成这样,看来,王悦想要压制他们显然不太可能,很有可能被他们六个老东西打压。
想到这个,张承泽为王悦的未来,为羽族的未来担忧。
可,这六个人,在表面上是不同姓氏的长老,他们却是和曾经的羽族皇族一支的血脉,只不过他们没有继承女皇位置的能力,都跟着他们的母姓。
皇亲国戚,看来总是自我感觉良好,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有些东西,他这个出心出力的长老,在他们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跑腿的而已。
想过之后,张承泽再次开口,“少主,我们先到里面坐吧?”
王悦看向张承泽,原来他就是这么做事的,怪不得有人不把他看在眼中,看来,他总是会给自己找好后路。
不过,王悦还真的不想如同张承泽的小心似得,反而觉得,初次见面该给对方一份大礼。
“坐?”旁边微胖的五长老黄建本淡淡地说道,态度称不上好,也称不上坏,但绝对没有一丝对未来女皇,对王悦的尊敬。
尤其,五长老黄建本在说了这话之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座位,似乎证明,这里没有王悦的位置。
“五长老,你不要太过分了!”张承泽动怒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竟然敢对王悦无礼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不会相信,昔日,在女皇身边如同一只哈巴狗一样存在的黄建本,竟然还能嚣张到这样的地步。
一直陪在一边的高飞宇也不能安静了,就在他动手准备送黄建本几根银针玩玩,却被王悦的声音打断了,他暂时把银针放在手心,静静的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六长老你的待客之道还不如你的二儿子师光明来的周到。”王悦说着,看着在不远处忙碌着招呼客人的师光明。
这话很是普通,却一下子刺激到了在场每个人的敏感神经,为此,他们再次看向王悦的时候,似乎带有一丝丝的谨慎。
对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他们曾经查过,似乎有人在师光明的耳边提点了一些什么,从而让师华晖不得不认下这个儿子。
难道……那人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一直淡笑着,却没有什么脾气的王悦?
“哪里,哪里,少主,里边请。”这是家丑,同时也是师华晖不光彩的地方,此刻,被人点名,而且还是用他人生中过的败笔作为开场,顿时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这一刻他才觉得,这里是师府,自己任由旁边的几个老东西对王悦用言语上的攻击,看来,这报应来了。
只是,看着只是说了一句话的王悦,难道她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王悦表现的随意,她在师华晖的邀请下坐在了象征着宴会最高什么的一桌,并坐在了主位上。
高飞宇自然的坐在了王悦的旁边,不久,六顺到来,坐在王悦的另一边。
原本只有七个人的座位,此刻,竟然一下子去了三个,站在不远处的六个长老,脸色看起来有些难看。
这似乎是每次羽族宴会的习惯,这个习惯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是六个长老和张承泽的位置。
此刻,少了三个座位,难道让他们站在一边不成?
此刻,他们彼此看着对方,然后看向不远处的三个人。
如果说,王悦不知道也就罢了,她身边的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六顺应该知道,他还竟然敢这么坐,难不成以为跟在王悦的身边久了,以为自己还是个主子不成?
旁边的那个叫高飞宇的男人,他只不过是王悦的一个附属品,竟然也敢这样目中无人?
一个一个看着都非常的恼火,可,他们谁也不敢上前,后来,目光一致看向旁边的六长老师华晖。
师华晖心里暗骂,一个一个都不是东西,关键时候,把自己推出去?
刚才,王悦冲着他说话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他们这么齐心。
齐心?
似乎,在这一刻,师华晖脑中的想法突然改变了,就连心中的那股怨气,也渐渐的消失。
这时,他的目光正好看向旁边忙着招呼客人的师光明一眼,难道,在背后撺掇那个人是王悦?
想到刚才其他的五位长老,都等待着王悦向他们低头,可,王悦竟然视而不见。
顿时,突然觉得,也许,这个王悦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眼角的余光看向旁边和众人攀谈的张承泽,张承泽一个外姓的长老,而他能在女皇去了之后,渐渐的对羽族的各个方面都伸出手脚,而,今天,他在付出了那么多年的努力之后,竟然对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女娃子低头?
想了想,他抬脚冲着张承泽走去。
这时,原本五位长老还以为师华晖是去赶人,却没有想到竟然冲着张承泽走去。
开始,他们还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