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泽知道了王悦的想法,他一下子病倒了。
为此,原本张承泽还拦着一部分试图冲进皇院的一些人,此刻,他们在外面全都闹疯了。
每天总会有那么多疯狂的人想要冲进来,想要跟王悦拼命,可惜,这一刻,秋贤和野逸第一次联合起来,一直对抗外面的这些疯子。
平时秋贤依照他的能力,还能震慑那些人,现在,一个一个似乎都魔症了似得,不要命的想要冲进去,自然,受伤是必然的,好在他们身体好,也有一定的基础,再就是,在这次宇兴朝和司静的斗争中,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势力,自然,对抗外面那些疯子,也不是每个都要经过他们的手,为此,他们有时会坐在皇院的墙上,看着那些疯子不要命的举动。
看着,看着,他们看出了一些门道,总觉得,似乎原本羽族都是一些胆小的人,此刻,他们一个一个都像是和老天爷借了胆子似得,不畏惧自己的生死,一个一个只知道往前冲。
秋贤和野逸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就在秋贤要开口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人竟然是宇哲。
能看到他再次振作起来,对他们来说,算是欣慰的。
原来的他们并不是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可,在经过一连翻的变动之后,他们的心在经历了创伤之后,竟然在王悦的带领下,奇迹般的强大起来。
至少,他们并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宇少、野少、邱少。
“怎么,难道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对?”宇哲说着,自动的坐在了秋贤的旁边,腿自然的垂落在墙外,一下一下的晃荡着,似乎,这一刻的他们就是平常人家的野小子,一点不知道曾经的规矩和矜持。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秋贤说着,用手掏了掏他的耳朵。
野逸看向宇哲,目光很快落在外面那些疯子的身上,他的耳朵却竖起来,想要听听经历变故之后振作起来的宇哲能有什么更好的见解。
“他们都被人下毒,迷惑了心智,这个时候的他们早已经变成行尸走肉,死活,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也许,活着,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不可能,对这么多人下毒,那要多少毒。”秋贤第一个否认,不过,又一点,他必须肯定,刚才他们的想法和宇哲的想法有些相似,但,下毒,觉得不太可能。
“不需要太多,只要一个小蜘蛛那么大小的毒,就能在他们周围蔓延开来,相信,明天的人会更多。”随着声音出现,师志业也跟着来到墙头。
这回好了,下面是那些就算是要死也要冲进来的疯子,他们却都坐在墙头说风凉话。
院子里六个少爷,此刻,出现了四个。
曾经的他们并没有太多共同的语言,此刻,因为那些不要命的疯子有了共同的话题,只是他们的方向却稍微有些偏差。
秋贤和野逸想要解决眼前的这些麻烦,并要找出中毒的第一个人,只要除去第一个人,那么后来中毒传染的那些人也都会跟着解决。
师志业再想着怎么解毒的法子,至少不能让这毒继续蔓延,宇哲想的比较多,宇兴朝和司静斗起来的时候,还曾经看到六顺跟在司静的旁边,只是为了后来没有了六顺的身影,再就是,现在该死的人都死了,那么六顺现在在哪里?
想到六顺也是一个用毒的高手,难道这次中毒的事情和他有关?
只是,这一刻宇哲的脑子开始开小差了。
有很多人不了解王悦,以为王悦登基之后会利用她的身份排除异己,他们除不知道,王悦也许会说些狠话,但,她从来不会做小人的行径。
长辈之间的事情,对他们会有些影响,但,那并不是王悦否认一个人的理由,如同自己,闹出羽族最大动荡之人的儿子,却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足以说明一切。
这时,宇哲忘记的是,他不是宇兴朝和司静的孩子,是司静从外面偷着抱养的孩子。
宇哲冷静的分析问题,看向旁边的几个人,他突然觉得,他们的心紧紧联系在一起,虽然他们努力的方向有些不同,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们的最终目标是一致的。
后来几个人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而去,对皇院门口的那些疯子,他们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只是,就在刚才,他们的心里都非常的清楚,他们的脑子只对外,至于王悦的问题,那是她自己的问题,不管她做出怎样的选择,他们都愿意豁出性命的跟随。
……。
几天的修养,历阳也付出了很多,后来,王悦的身体渐渐好转,这天,王悦能够下床走路了。
人呀,只有在病了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一个虚弱的人,在病了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对病人的关心,真的很重要。
历阳端着药碗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王悦能坐起来的时候,他突然笑了。
“我就知道祸害活千年,这话是真的!”
王悦嘴角一抽,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这话,此刻她这里听着有些别扭,毕竟,她腹中的孩子,是别人口中的血翼。
似乎感受到王悦的不同,她的腹部竟然一连跳动了几下。
王悦笑了,历阳察觉到王悦的细微表情,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看来,这女人真的是一根筋,想要逼她做出决定,可能会如同那天一样,为此,他只能暂时的把这件事情压下。
随着这个血翼越来越大,想要弄死他很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