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王兵要走,老头就急了,再次拦住说道:“四万金币,四万金币这间屋子就归你了!”
“我真的不想买啊,大爷!”王兵付之一笑。
“三万五,这已经是最低价了,不能再低了!”老头激动说道。
“真不是钱的问题啊,大爷,我只是想找个地方住而已,买这房子干嘛?”
“这间房子可是我家老爷留下的,想当年我家老爷风光的时候,那场面,那家伙……”老头陷入了自我的回忆之中。
“那就留给有需要的人吧!”王兵笑道。
“最后一口价,三万!”老头比划了三根手指。
“再见,大爷!”王兵冲老头摆了摆手。
“好吧,我答应了!”老头突然话锋一转,“哎,三间房是吗?里面请,我马上就去收拾!”
说完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王兵没答应买他的屋子让他挺失望的。
“一间房多少钱啊,大爷?”王兵问。
“一间房一个晚上十个金币!”老头说道。
“十个金币?比我之前住过的所有旅馆都要贵!”王兵一脸哀怨。
“没办法啊,年轻人,在我这里就是这个价,‘凌霄市’没有旅馆,你在这里找不到比我这里更适合住的地方了,一个晚上收你十个金币不贵了!”
三十个金币而已王兵还是承担得来的,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一直在马车上颠簸,王兵一大老爷们儿倒没什么,但总的顾及顾及林悠雪和蓝洁莹两个姑娘的感受吧?
“好,十个金币就十个金币!”
“你们打算在这里住多久?”老头问。
“还不知道,这里是一百金币,够三天的房钱,剩下的钱请你帮着弄点酒菜什么的!”王兵将一百金币拿给了老头。
“没问题!”
“谢谢你,大爷!”
“别叫我大爷,叫我福伯吧,这里的人都这么叫我!”
“好啊,福伯!”
就这样王兵终于找到了一处落脚的地方,连日的奔波下来要说没有半点疲态那是不可能的。
林悠雪一下车就洗澡去了,而蓝洁莹则和王兵在院子里转悠了起来,似乎对新鲜的事物很感兴趣。
“这院子虽然看起来略显破旧,但在这种市区中央,想拥有一座这么大的院子也不容易,这院子的主人想必不是普通人!”蓝洁莹分析说道。
“这位姑娘好眼力!”福伯走了过来,“我家老爷当年在‘凌霄市’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这座院子就是我家老爷当年花重金买下来的,然而好景不长,谁又会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回想起当年的事情,福伯不禁有许多感慨涌上心头。
“一直听你说你家老爷,他是做什么的啊,福伯?”王兵好奇问道。
“我家老爷在生的时候是跑运输的,生意最好的时候‘凌霄市’所有码头都是我们的船,当时我们‘沈家’的旗号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夸张的说,‘沈家’的船几乎开到所有可以去到的地方!”说起当年的威水事迹,福伯一脸感慨。
“这么牛*?”王兵惊讶问道。
“是啊,当时光是每天来家里求见老爷的人就都得在外面排队,就算是‘领主’来了也得给我们家老爷三分面子!”
“既然那么牛*,又怎么会落得现在的境地呢?”王兵好奇问道。
“是被j人所害,我们老爷一直做的是正当生意,可当时不知道是谁向‘领主’举报,说我家老爷勾结江洋大盗,偷取国宝并卖到别的地方去,‘领主’接到举报连夜带人对我们的船进行了搜查,结果竟然真的在其中两艘船上发现了国宝,偷取国宝是要被处以极刑的,当天晚上‘沈家’上下两百多口人就全部被关进了大牢,老爷一直都把我们这些下人当成自己家里人看待,对我们一直都很好,他不想让我们跟他一起死,于是倾尽了全部家产,救回了我们的命,而老爷自己却被斩首示众,老爷死了之后夫人郁郁寡欢,没多久也得了重病,离开了人世,之后大家就走的走,散的散,家里所有值钱的或者可以变卖的东西也都被人给拿走了,后来那些之前和老爷有生意上往来的人也上满要债,小姐拿不出钱来,最后便将家里的田地和房屋拿去抵押,到最后只剩下这一座院子,这座院子是老爷生前最喜欢的,小姐宁愿变卖掉自己的首饰和珠宝都没舍得把这座院子给卖掉……”
这个家道中落的故事听完之后简直让人唏嘘不已,一个曾经那样大富大贵的大家庭,如今却落魄得只能住在这年久失修的老房子里,巨大的落差一般人肯定接受不了吧?
难怪福伯一把年纪了还跑到大街上去推销那些‘儿童不宜’的书籍了。
“你家小姐呢?”王兵好奇问道。
“我家小姐五年前走了!”
“走?去哪里?”
“不知道,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我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连你家小姐都走了,你为什么没走?”蓝洁莹问。
“哎,我一辈子都在‘沈家’工作,见证了‘沈家’从发家到没落,我原本是打算在‘沈家’终老的,却没想到……几十年的感情啊,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我都舍不得,这是‘沈家’最后的产业了,我想尽我的力帮‘沈家’把它给保住!”
完全能够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到这个老者对‘沈家’那份沉甸甸的感情。
“那你又为什么要把院子给卖掉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