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柳二人打了个照面,众鬼也是一愣,已经有多少日子,没有人敢蹬他们的门了?
“嗖——”阴冷的邪气汇聚成风,迎面向二人扑来。
“刺啦啦——”柳紫印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见到自己的面前形成一到极细的网状电墙。
扑上来先头部队大多已经因为准备不够充分而折了羽翼,扑倒在电墙那头。而后续想要冲上来的,见情形悬崖勒马般地止步于同伴折伤的后方。
“头儿,这次的人似乎有备而来,往常的招儿应是力有不逮了。”
“有见识。”
柳紫印低声赞许那“军师”识时务,并欣慰自家男人有先见之明,早早就选定了这么一个实用的女婿。
刚刚要不是小七应激性好,倒霉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头儿!这女子能听见咱们说话!”
“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子!”
鬼头儿很具有影视化的形象,这里虽然挤了不少的鬼,但并不像她想象中个个面目狰狞,先对而言,和家里那些飘飘差不多,比起人来,就是虚了些。
那鬼头摆出一副自己一方并未落败之势的架势,双手环胸,气势汹汹地看着他们。
“你们想做什么?”
“这话问的有意思,既然铺子的门都打开了,自然是要在这里做生意。”
“哈哈哈——”
“呜——”柳紫印的一句话,引得终归轰鸣一般的笑声,不过这笑声在他们耳中是笑声,在旁人听来就是鬼叫了。
柳紫印觉得这声音刺耳,本能地蹙了蹙眉头。
云冥与之心有灵犀,还未将武元气释放出来,某印面前的电墙就又向店铺里面推进了一段,而且,此时不光是柳紫印的面前,她和云冥的周身都被电墙笼络其中。
柳紫印略有点心,扭头回看门口,发现女婿真是忒贴心了,竟多留个心眼儿,用一面电墙封住了门口。
如此一来,她就可以放心地嚣张了。
“刺啦——”
站在最边上的两只小鬼被他们面前仍在推进的电网给烤的外焦里酥,碎一地,基本上捡不起来了。
笑声因此戛然而止。
“怎么样?还闹么?”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耳朵好使么?也对,记不住话又不怪耳朵,看样子你是脑子不好使。”
“你骂谁?”
“哎?你可别冤枉我,准妈妈是不说脏话的,影响胎教。”
鬼头儿一副臭脸回看身边的军师,因为完全不明白柳紫印后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脑子不好使,我就在说一遍,打开门自然是要做生意。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不要听听?”
“你…你说。”
即便不甘心,那鬼头儿还是选择了妥协听听。
“第一条,你们上来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咱们一次的事一次了,不磨磨唧唧死缠个没完。当然了,刚才我家夫君还没出手,只是我陪你们闹闹。”
“那…那第二条呢?”
不等鬼头说话,那军师就赶紧发问,一双鬼目死盯着电墙,生怕自己中招,万劫不复。
“第二条呀,你们还呆在这,我也不敢你们走。只不过,你们得听我驱使,不能任意而为,更不能吓跑我的客人,伤了周围邻居。”
“让我听一个怀了崽子的丫头驱使,做梦!”
那鬼头儿听了她给的“活路”立时暴怒而起,不过它必然是进不了某印的身,在距她六、七步的地方,就湮灭了。
此时,因为鬼头的鲁莽,他们面前的电墙距离众鬼更近。
某印原没想着赶尽杀绝,不过现在群龙无首,也不见得就是件坏事。
“那谁谁,你们想好没有,我可没工夫和你们耗不停,我可困了。万一我一不小心睡着了,这能除鬼的东西走了火,我可不负责赔损失。”
吓唬也好、恐吓也罢,反正又不是对人,只要小鬼们听话,就是她要的结果。
至于真心与否,并不重要。
她又没打算在安有失长待,只要儿子缺东西,或是炼出好丹药的时候,回来个把次就成了。
毕竟云冥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不能叫人察觉出她的行踪规律。
那么怎么做才是最安全的?就是她自己都摸不着规律!
“扑通通”不管真服假服,众鬼在仅有的空间里跪了一地。
“你们是从了?”
瞧着自家娘子微微俯身问话的样子,云冥深觉有点神似逼良为娼。
“我们愿听姑…夫人差遣!”
众鬼自然服气,面对万劫不复,但凡想要命的,谁还管气节是什么鬼东西?
“那成,我看这铺子里全是灰,且有点乱,不如你们向我表表诚心。”
“军师,夫人叫咱们做啥?”
“笨!自然是打扫铺面。”
接着,众鬼皆是纷纷表示没问题。
柳紫印点点头,心情不错地拉起云冥的手向门外走。
他们方来到店外,就迎面见到凌绝几个奔向他们而来。同时,云冥预感到了什么,单臂揽住她的肩头,借一步闪到店门的一侧。
“呼——”地一阵强风浩荡卷着店铺里面积攒了数年的沉灰吹了出来。
不偏不倚,吹得前来众人那叫一个灰头土脸。
“噗噗…爷……”
凌绝站在最前面,自然也是吸灰最严重的一个。
沉灰大体解决,柳紫印瞧众摊主都看向他们这边,不由得回头很低地嘱咐一句。
“关上门打扫,别